鐘凜到底沒有狠心再戳進(jìn)去。但性器卡在穴口那兒,他也舍不得抽出來,便僵持著,任由粗碩的龜頭撐開少女的穴口,密密麻麻的軟肉吮吸著他的前端。
她的上衣被他扒拉得不成樣子,他的鐵臂還鉗在她的腰間。
姜伊的唇終于被男人放開,被吮了十幾二十分鐘的唇瓣粉嫩異常,被口水津液潤出誘人的水色。
鐘凜看她的目光越發(fā)幽深。
姜伊忙并緊腿,捂住嘴,悶悶的聲音從她的掌心傳出來。
“你快、快拿出來?!?/p>
少女皺著眉頭,眼神可憐,姿態(tài)乞求。
鐘凜心軟的同時,內(nèi)心更有一種暴虐的想要凌辱她的感覺。
真美啊,真想操她,想把她操爛,想看她在他身下哭得死去活來、一個勁地向她求饒的樣子。
真讓人著迷,讓人……忍不住!
鐘凜拿開她的手,覆住她后腦,再次將人狠狠堵住。
這張小嘴怎么這么甜,讓人怎么親也親不夠!
同時,他挺動腰,將卡在穴口的龜頭給抽了出來。
姜伊察覺到,猛松了口氣。對緊接著,被撐大的穴口還沒縮回,他竟然又頂著龜頭插進(jìn)來。
“唔!”
這一次的漲意沒有上次那么明顯,但還是給姜伊帶來了不小的沖擊。
怎么這樣……
而后,沒有她反駁的余地,不僅嘴巴被堵得死死的,舌頭被來回糾纏,下面的小穴口也被迫承受起大龜頭的操弄。
沒操完全,肉棒沒進(jìn)去。
但是進(jìn)了個頭,短短一段,卻很大很撐,雖沒有觸及那層膜,但也在最大的程度,給了男人隔靴搔癢的機(jī)會。
龜頭一來一回地操開小穴口兒,姜伊的身體漸漸熟悉這種感覺,反而底下私密處里還泛起一股陌生的情潮,不由自主地泌出淫水,滴滴答答地澆灌在龜頭上,被一進(jìn)一出的操弄帶出來。
“呃~哼……”
兩人的身體交融越來越和諧,雖然沒有真的操進(jìn)去,但是也達(dá)到了一種兩相情動的感覺。
這樣淺淺地操了十幾分鐘,車子逐漸慢下來,最后停下。
“鐘總,到了。”司機(jī)的聲音從喇叭擴(kuò)音器傳來。
鐘凜按下通話鍵,和對方說:“開到車庫?!?/p>
姜伊還被抱在他的懷里,手也不松。
到了車庫之后,車子停好,鐘凜交代司機(jī):“你先回去吧?!?/p>
司機(jī)離開之后,車子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姜伊的手放在鐘凜胸膛軟軟地推著他:“我們、該下去了。” ↑↑鐘凜的性器從她穴口抽出,依舊硬挺。他慢條斯理地替她整理好凌亂的衣物,然后把自己的性器塞回褲子,忍著窒悶的躁意,將人抱著下車。
天色已晚,鐘宅里的傭人都下班了。鐘凜抱著姜伊,一路上沒有碰到別的人。即便如此,姜伊還是覺得很羞恥,將臉緊緊埋在他的大衣里,掩耳盜鈴似的。
鐘凜一直抱著人,直接進(jìn)了自己房間。
姜伊察覺不對,把頭冒出來,發(fā)現(xiàn)周圍陌生的壞境,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回到房間里。
這里是……鐘凜的房間。
他的房間和他給她的第一印象一樣,簡約的風(fēng)格,克制而冷淡。
她被拋在柔軟的床上,男人緊接著壓下來。
這樣的鐘凜,可一點(diǎn)都不克制冷淡!
“不、不行?!?/p>
姜伊挪著腿,在床上躲開。
鐘凜抓住她的腳腕又把人拉回來。
“這次我不插進(jìn)去,別緊張?!?/p>
他脫褲子脫得很快,那根肉棒一點(diǎn)也沒軟下去,還是硬邦邦的,內(nèi)褲一拉下去,就彈跳出來,挺挺地往前翹著。
姜伊一看見這根巨物,腿心就是一陣酥麻,癢癢地泌出水來。
這種感覺讓她又愛又怕,連忙并緊腿。
“真的、不進(jìn)去嗎?”她眨巴著濕漉漉的大眼睛問。
“嗯?!辩妱C感覺回答都有些艱難,聲音啞得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