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nèi)由天亮到天黑,姜伊被弄了一下午,到最后筋疲力竭。而男人就跟不會累似的,如果不是她懇求著不要了,他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才會停下。
洗澡也是在他懷里洗的,姜伊根本站不穩(wěn),全程倚在他身上,由著他給她擦身體。
察覺到男人的手又往她的敏感地方去,姜伊并緊腿:“不能再來了?!?/p>
兩人赤身裸體貼在一起,姜伊感受到了他的身體變化,抿著嘴唇,心里又震驚又羞澀。
都做了那么久了,為什么他還是那么精神啊。
傅笙撥開她的雙腿,放輕聲音:“我不弄,只是幫你清理下面?!?/p>
姜伊紅著臉,松開力度,讓對方伸進(jìn)去了。
“哼~”
終于洗漱干凈,姜伊換回原本穿的衣服,看到一室凌亂,練功服七零八落散在房間里,地板上有些地方還有明顯的濡濕痕跡,四處縈繞著一股淫亂的氣息。
她的臉又紅了。
傅笙慢條斯理地給自己穿上衣服,看到她的表情,說道:“會有人來收拾的?!?/p>
有人來收拾更可怕。正常人一看到這個屋子的樣子,不用多想都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我、我也可以收拾。”姜伊蹲下?lián)炱鹕⒙湓诘厣系囊路?/p>
“不用。”傅笙拉過她的手。
他引著她的手放到自己胸膛上,纖長細(xì)白的手指一碰到他的皮膚就蜷起來。
她怯生生地抬頭看他。
傅笙說:“幫我扣扣子。”
“哦。”
姜伊雙手抬起,幫他整理領(lǐng)子,然后系扣子。
她強(qiáng)逼著自己鎮(zhèn)靜,把目光集中在手里的扣子上,可是微微顫動的手指還是顯示出她的緊張。
她心跳得很快,尤其在看到男人胸膛間露出的若隱若現(xiàn)的幾道紅痕的時候,連耳朵根都通紅滾燙起來。
傅笙垂眼看著面前乖巧沉靜的少女,眸色幽幽,心尖滾燙。
“你抓的。”他說,“還挺用力?!?/p>
男人的聲音聽起來還是一本正經(jīng)的,但是嗓音特別有磁性,就算是正經(jīng)的語氣,說出來也帶著繾綣的味道。
少女抿著唇不說話,但是腦袋垂得更低了些,臉頰也變得更加紅潤,耳朵都是粉紅色的。
“好了?!?/p>
姜伊把扣子給系好之后,低聲說了一聲,收回手,就想拉開一些距離,結(jié)果卻被男人攬住了腰。
“親一下?!彼f,然后根本沒給她反應(yīng)的機(jī)會,就低頭親了下來。
“唔……”
這個吻不同于情欲高漲時的熱情熾熱的吻,更加溫柔,也很溫情。 ↑↑只是還是太過綿長了些。
姜伊的嘴唇被放開的時候,紅潤水亮的,看起來十分有彈性,十分美味。
傅笙看著,眼神沉了些,指腹情不自禁地輕輕抿上去,又有一種想要繼續(xù)親吻的沖動。
“不行了?!苯良泵ξ孀∧腥藟合聛淼淖齑?,“不能再親了?!?/p>
她小心地往男人胯下看了眼,緊張說道:“真的不能再親了?!?/p>
傅笙深邃的眉眼盯著她的眼睛看了三秒,才妥協(xié)地把腰直回去。
姜伊松了口氣,把手收回來。
兩人磨磨蹭蹭,終于走出了休息室。
姜伊面皮薄,怕見人,落后半步跟在傅笙高大的身影后邊,擋著自己。
誰知下了樓,沒見到原先那些練習(xí)切磋的人,倒是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她睜大了眼睛,對鐘凜的到來感到很震驚。
“傅先生。”鐘凜將視線從姜伊身上收回,朝著傅笙走去,打了聲招呼。
“嗯?!备刁喜幌滩坏鼗貜?fù)。
鐘凜朝姜伊看了眼,姜伊慫慫地低下頭,從傅笙身后出來,對著鐘凜細(xì)聲地喚一聲:“大哥?!?/p>
“過來?!辩妱C道。
姜伊飛快瞥了眼傅笙,然后邁開腳步往鐘凜那邊走。走到鐘凜那邊,也就是傅笙對面后,察覺到傅笙的視線放到自己的身上,她垂下腦袋。
鐘凜:“今天下午伊伊多有打擾了?!?/p>
以一個主人家的態(tài)度,和對方拉開關(guān)系,再表達(dá)一層,他要帶她回家了。
“不打擾?!备刁限D(zhuǎn)向姜伊,“明天下午五點過來,練習(xí)?!?/p>
鐘凜攔下他的話:“不煩您費心?!?/p>
傅笙并不理會他,視線仍緊盯著姜伊。
姜伊頭皮發(fā)麻,心如擂鼓。
“……好?!彼?。
“嗯。”傅笙回應(yīng)。
鐘凜目光沉沉。
傅笙將視線移向他,問:“要一起吃飯嗎?”
鐘凜沉聲回答:“不必,不方便,家里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晚餐?!?/p>
字里行間都是隱晦的占有意識,把傅笙排除在外。
傅笙眼睛瞇了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