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把她接回家的時候親自給她換過衣服,在那時發(fā)現(xiàn)了她身上占有欲滿滿的歡愛痕跡,奶尖泛紅,白白的乳肉上還有被狠狠親吻過的紅痕,腿心也有曖昧地被嘬出來的吻痕,屁股也被肆意揉捏過,殘留著指痕。
這段時間秦澤舟不在國內(nèi),鐘程那小子還在營地里,鐘凜不可能這么沒有分寸,那么還能是誰在她身上留下這些痕跡,像是故意一般,如同挑釁,宣示自己的主權(quán)。
姜伊愣了一下,混沌的腦袋變得清明,想起不久前和鐘文越之間發(fā)生的事,頓時有些慌張,心虛得臉頰通紅。
氣還急急喘著,這會兒變得更加上氣不接下氣了。她雙手貼著傅笙的肩膀,微微垂著頭,不敢看他的眼睛。
私密處還癢著,不自覺地在他的大雞巴上磨了磨。
反應(yīng)過來,整張臉,連同脖子,都紅了。
僵著身子不敢動,只有呼吸帶動胸膛起伏著。
她沒回答,傅笙卻是猜到了。
他動手脫掉她的上衣,又解開她的裙子,還扯下她的內(nèi)褲。全程的動作都是抱著完成,一只手脫,另一只手支撐她的重量。
姜伊怕掉下去,只得收緊手臂、大腿,整個人緊緊扒在他身上。
傅笙把姜伊脫得光溜溜,目光掃過她身上的痕跡,依舊覺得很礙眼,內(nèi)心那股不甘心、那股極致的占有欲,再次發(fā)作,一股濃烈的戾氣升騰,又隱忍地壓下去。
光著身子的姜伊格外羞怯,本就因為羞而貼緊男人的身體試圖躲藏,又敏感地感受到男人目光里的危險,更加把身體往他身上貼緊,仿佛這樣更安全些。
卻不知反而適得其反。
傅笙動了動喉結(jié),身體滾燙得要爆炸開,哪里還忍得住,單手就將褲子脫了,掏出碩大的巨根,龜頭抵在少女的花穴口,磨了磨,感受到粘膩的淫液浸潤前端,咽了咽口水,頂腰便將肉棒往里送。
很緊,很濕。
他低低喟嘆了聲。
姜伊把下巴埋入他的頸側(cè),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脖子上,癢癢的。緊接著便是少女抑制不住的一聲嬌吟。
“嗯~”
傅笙成功將大半根肉棒都插了進去,抱著少女的臀淺淺抽插起來。
姜伊很快就忍不住跟著抽插節(jié)奏“嗯嗯啊啊”低聲地喘起來。
往日正經(jīng)的老男人聽著少女耳邊的嬌喘,內(nèi)心一片滾燙火熱,埋頭親吻她肩膀,聞著她馨香,竟不由得問出——
“想我嗎?”
這種在以前的他看來絕對不會說出口的話。
誰知他有朝一日竟會對一個少女動心,一顆心搔癢難忍,唯有她才是解藥。甚至不顧倫常,明知道她與鐘家那幾人有染,還忍不住染指,甘愿與他人共享。
無論怎么看,都不像是他的風(fēng)格。
少女被操出了滋味,發(fā)騷地扭著腰在他身上動,聽到男人的問話,手臂攬著他的脖子,嬌嬌地、摻著呻吟回復(fù)道:“想……”
就在她話音剛落下的時候,傅笙猛猛地頂起腰,將整根肉棒往少女的穴里操!
“嗯!”
姜伊揚起脖子,發(fā)出清脆婉轉(zhuǎn)的媚叫。
在房間里,高大俊偉的男人懷中抱著嬌俏可人的少女,胯下兇器快速地在少女嬌嫩花穴中進出,聲音由“噗嗤噗嗤”逐漸變成激烈高昂的“啪啪啪”聲,肉棒抽插來往間只剩一道模糊的殘影。 ↑↑傅笙將姜伊的細腰箍得很緊,操了百二十下,漸漸不滿足這樣的姿勢,又放開少女,一只手抱著她的臀部、大腿,另一只手掌托著她的后背,讓她往后躺在他寬大的手掌上。
凌空的感覺讓姜伊感覺有些刺激和害怕,雙手摟著男人脖子的同時,雙腿更用力地把他的腰部夾緊。
距離分開之后,更加方便傅笙看到姜伊的身體。他目光沉沉地盯著她的臉看,身下的動作一點沒慢,撞得她奶子搖晃,晃晃蕩蕩闖進他的余光。
他把視線往下移,又看到了令人惱怒的不屬于他的曖昧痕跡。
一股火氣涌起,肉棒整根猛頂進去,整根埋在里面,摁緊了她的屁股,托著她磨穴。
“看我?!彼f。
聲音震過姜伊的耳朵,電流一直傳到心臟里去。她忍著羞意抬起頭,水意朦朧的眼睛望向傅笙。瞧見他眼眸深沉,眼底翻滾著濃重的欲望,登時心尖一燙,一羞,又躲開了視線,閉上眼。
“嗯……哼……”
肉棒從穴內(nèi)抽出大半,又往里深頂,姜伊被操得下面微顫。
“看我?!彼僖淮伍_口。
沾了情欲變得微啞的嗓音蕩在少女耳邊,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意味。
姜伊不知道為什么,面對傅笙的時候,總有一種不由自主地順從他的沖動。
所以她抵抗不住他再一次的“命令”,睜開眼看他,心臟慌慌跳著,覷著他那雙深深的眸子。
鐘家傅家的人都長得極好,尤其長得這樣好的人還用一雙深情眸子注視著她,她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酥軟了,要融化了。
傅笙再次問起她之前沒有回答出的問題。
“身上的痕跡,是誰弄的?”
沒有用什么特別的語氣,可是就是聽得人心慌。
不過此時的姜伊沒有抵抗的能力,小穴里還埋著大雞巴,搗得她淫水直流,又被迫和他對視著,對方的眸子好似能看透到她的心里。
“是、嗯啊……是二哥……文嗯嗯啊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