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擠入胭粉色的穴肉中舔舐,他很喜歡這樣,用唇舌和手指弄到她高潮迭起的模樣。
那些冰冷的小玩具會更好么?
他不知道。
只覺得這種毫無來由的情緒有些不堪。
害怕被她發(fā)現。只好將臉埋進她雙腿間,吻著她濕滑紅腫的陰穴,舌頭往更深處舔吮。
“啊…啊……哥哥,好爽,快到了……”
“快點……”
“用力舔我?!?/p>
顧決的喘息都盡數悶在她濕軟的下體中,當唇下翕動的肉穴顫顫巍巍地涌出一股接著一股的愛液時,他輕輕含住了那顆勃起的肉核,柔軟的舌面覆著整片陰唇,安撫似的碾磨舔舐。
“哥哥過來。”她向他伸出手,揉揉他腦袋。
顧決沉默地抬起臉,還未擦去唇周的濕液,就已經將粗壯的陽具肏進了小穴里,快感一股腦全沖了進來。
除了沉重壓抑著的喘息,他幾乎不會在性事中發(fā)出任何聲音。
但是今天他卻低低伏在她耳邊,極小聲地問:“是我弄的更舒服么?”
“什么?”她不明所以地望著他。
這種無辜又天真的神情令他感到羞愧,如鯁在喉。
“沒事?!彼窍蛩橆a,手臂囚住她纖瘦的肩骨,將人抱坐起在身上。
她很輕,坐在他腿上,顧決幾乎毫不費力地就能將人頂肏到最深處。
他停了一下。
左手伸向床邊的矮柜抽屜,在她的注視下,拿出一條領帶。
熟悉的藍底暗格的花紋。
是她原來留在他這里的那條。
“哥哥?”
“想用這個么?”顧決抬高視線,漆遂的眼眸仿佛可以包容一切,“蒙住眼睛,或是綁住手,你喜歡哪一種?”
裴嘉茉愣怔了幾秒。
意識到他在向自己妥協(xié)。午后炙熱的陽光褪去,軟風從窗間漫入,她感受到一股柔軟的情愫,忽然間填滿了她心肺深處的每一個角落。
垂下頭,靠在他懷里,裴嘉茉輕輕地說:“我都要?!?/p>
“好?!彼路鹬粫λf好。 ↑↑什么都好。
只要她高興。
顧決從那箱備受冷落的“小玩具”中拿出一個黑色的眼罩為她戴上。
她坐在床邊,雙手被他用領帶捆縛在身后。
眼底失去了最后一絲光亮。
領帶綁得很緊,他把她抱坐在懷里,動作中她裸露的軀體被牽帶得微微后仰。
性器溫柔地插進陰道,又狠狠地肏,他的聲音在耳側:“還要重一點么?”
“嗯……”她被撞得聲息破碎,卻還是說:“再重一點?!?/p>
粗硬的性器沒入穴道,像是要將內里的每一寸褶皺都熨平,身下軟白的陰阜被操到紅腫軟爛。
“嗯…好大……”
“哥哥操得好棒……”她被蒙住了眼,高高仰起汗?jié)竦牟鳖i,在一陣陣的撞擊聲中迷亂地呻吟起來,“小騷屄被哥哥肏得好舒服……嗚嗚——是這里,這里……用力點……”
顧決壓抑著喘息,堵住她嘴唇,“別說了……”
他剛觸上她的唇,軟熱嫣紅的舌尖就抵進來癡迷地勾纏住他,穴內也翕動著含吮住肉莖。
呻吟聲像霧氣一樣洇散開。
可顧決還是覺得不夠。
裸露在眼前的,她的脖頸、胸乳、小腹,還有被情欲浸透的面頰,都不夠。
顧決伸手摸了摸彼此交合處的淫液,將她抱起來,走下床。
每走一步,猙獰粗壯的性器就會往嫩穴里擠進一寸。
裴嘉茉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被他抱著操到高潮,五指死死地扣進他肩側的皮膚。
直到柔軟的織料拂過她的脊背,顧決這才放下了她,織料被撫開,一陣細響后,裴嘉茉驀然返醒。
他拉開了窗簾。炙鐵一般的陽具從身后插入她潮噴的穴里。
他們正赤身裸體地站在他臥室的落地窗前。
“不要!不要!”裴嘉茉徒勞地掙扎起來,動作中,胸乳貼滿了玻璃窗。
嫩白的奶肉被擠得失了形狀,小穴里的水卻越流越多,這種陌生而激烈的快感,是她從未體驗過的。
他在狂肆的頂肏中囚住她的身體,輕輕安撫道:“別怕,是單向玻璃,外面看不見的?!?/p>
她這才安靜下來。
顧決摘下她的眼罩,細細密密的親吻從頸后落下來,“寶貝,窗外下雨了?!?/p>
細雨落在窗前,打濕了屋外的窗臺。雨痕斑駁蜿蜒,貼向她的身體。
地面濕透了。 ↑↑霧氣籠罩著整個花園,深重的樹影在雨中搖晃。
他的肉莖每一分每一秒都更深地嵌入她體內,腿根流滿濕膩的水跡,天地間仿佛只剩交合的快感。
終于,在一陣猛烈的深刺后,顧決射了出來,伏在她肩后低喘。
她回過頭,與他在長久的高潮中接吻,交換呼吸與津液。
“哥哥也在我的身體里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