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位同事見形勢不妙便借口工作溜走了,只剩下一位尷尬站在原地與江陶對視。
似乎是見江陶語氣還算溫和,他抿了一口咖啡,聳了聳肩,“開個玩笑,不用這么認真吧,youknow……”
“know什么know?在哥大讀了一年水碩就不知道中文怎么說了嗎?”江陶沉下臉,她今天穿了一雙八厘米的高跟鞋,幾乎與眼前這個男人平視,她聲音并沒有提高,語氣也不沖,只是平靜地敘述事實,“知道叫我大小姐,以后就夾著尾巴在我面前做人。當(dāng)然,既然你也評價我漂亮了,我也覺得你長得挺不美觀的,不用謝。”
男同事想說些什么卻也不敢再說,嘴巴張開又閉合,目送著江陶捧著咖啡離開。
江陶篤定他們肯定會在小群議論自己的,這是男人的劣根性,永遠懷疑卻又向往比自己生活得更好的女性。
但她一點也不在乎。
今天是周五,大家基本都卡著時間準點打卡,江陶婉拒了同事們的聚餐邀請催著司機先去大學(xué)城。
她昨晚給陶知暉畫餅說會去學(xué)校接他下班,忙了一天幾乎忘了干凈,剛剛下班前打開手機看到了叁條未讀信息,并沒有催促,只問她工作感覺怎么樣,但是江陶卻沒由來地心虛。
她坐在車上給陶知暉打電話:“我馬上就到了,等會我需要把車停在遠一點地方嗎?”
陶知暉沒有猶豫地就拒絕了:“不用,我就在校門口等你,下次我給你的車申請通行證?!?/p>
江陶有點疑惑:“不是說學(xué)術(shù)界很忌諱這個的嗎?別人問起來,你說什么?”
陶知暉笑了:“就說我被江總包養(yǎng)了?!?/p>
*寫到小陶突然一下子歲月靜好了,感覺下一秒就要被他喂著葡萄問大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