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樣的?!?/p>
江陶知道他在問什么,她故意氣他,好奇他會不會把手上那塊手表立馬摘下來。
本牢牢壓著她的手泄了力,原以為蔣珹是被她氣得不想理她了,江陶起身遠(yuǎn)離這個危險源,不曾想下一秒她就被人攬住腰抱了起來,蔣珹一手扶著她的腰,另一手握著她的脖頸輕輕摩挲,她雙腿被折得難受又掙不脫只能把腿貼著他擺成“M”字。
蔣珹停止了摩挲的動作,把頭靠在她的頸窩處,一點點嗅著,他的發(fā)質(zhì)很軟,或許是今天不用去公司的緣故,并沒有噴發(fā)膠,只是軟軟趴著,蹭過江陶的下巴與臉頰。
江陶被蹭得有點癢,感覺自己正在被一只大狗賴著,沒忍住伸手摸了摸。
是什么狗呢……她低頭看蔣珹的頭頂,烏黑烏黑的,應(yīng)該是伯恩山,看起來挺兇的。
蔣珹由著她沒有章法地胡亂摸腦袋,張口銜住她頸肉用牙齒細(xì)細(xì)密密地磨,她今天穿了一件晴藍(lán)色吊帶短裙,裙擺堪堪遮住腿根,罩著的一件薄外衫也已經(jīng)被扯下一半堆迭在她的臂彎。
蔣珹扶著她后腰的手伸到拉鏈處流暢地拉下一半,細(xì)細(xì)的吊帶隨之從肩部滑落,惡狗松開被他折磨許久的頸肉,貼上她的鎖骨深深嗅著咬著,手還握著鏈頭繼續(xù)想往下滑。
“啪……”
江陶終于回過神一般把他頭推開又利落地給了他一耳光。
蔣珹的臉被扇得微偏向左邊,頭發(fā)凌亂,側(cè)臉泛紅,只是手還搭著她后腰處的拉鏈。江陶看起來比他還要狼狽,外衫胡亂堆迭著堪堪擋住領(lǐng)口一角,薄薄的胸貼擋不住乳肉溢出,拉鏈還被對方控制著,她只能下意識伸手擋住胸前。
“給我拉上?!?/p>
像個被奸淫了還端著架子的公主,好可憐又好可愛的命令,蔣珹想。
他遵從大小姐的命令順從拉上拉鏈,又將她的手拉下胸口頂著她惱怒的眼神想要替她撫平褶皺,幾乎是如預(yù)料一般又被打了手,他順從地收回手,但不代表他會放過她。
江陶從他身上爬到另一邊坐下,側(cè)過身整理自己的衣物,蔣珹沒再搗亂,甚至只是望著窗外車來車往。
“江陶,我和他之間你從來沒有想過需要選擇,對不對?”
他捅破了江陶最想逃避的事實,江陶一直都知道他足夠聰明足夠敏銳,自己的心思就沒有他猜不到的。
但是被人揭穿自己最陰暗的一面讓她覺得惱羞成怒。
江陶故意挑他不愛聽的話講:“蔣珹,你說對了,我是和陶知暉一起回來的?!?/p>
蔣珹還是看著窗外,她追著他的視線望過去,好像是快到她的高中了,蔣珹卻扭頭與她對視,“我知道了,那手表呢?”
“當(dāng)然也是他的更貴!”猝不及防的對視讓她有些心虛,其實她早就忘記兩塊手表價格孰高孰低,但是蔣珹惹她生氣,她口不擇言。
“呵……”好像剛剛追著問價錢的人不是蔣珹一樣,他低聲哼笑一聲,抬起手仔細(xì)端詳手上的表,“所以,你長大了,現(xiàn)在是明白我和他不一樣了。”
“好貪心啊,江江?!?/p>
“既要又要。”
他輕而易舉就給江陶定了性,她卻不承認(rèn):“什么既要又要,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都不想要了。”
蔣珹快速伸手捏住江陶的下巴,傾身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