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勢越來越大,花壇中的藿香薊團聚的花瓣被豆大的雨滴用力打散,露出中央乳白色的可憐花蕊,懨懨地耷拉著。
窗內(nèi)臥室燈光昏暗,床頭微弱光線艱難透過厚重床幔的縫隙,喘息濡吮裹著模糊雨聲,溫?zé)岬拇桨耆艏慈綦x在江陶唇上游移。
“兩邊都被吸腫了。”
江陶嘗到桃子的甜味,恍然想起蔣珹開車遇到紅燈時手中晃動的那罐糖,果糖撞擊鐵質(zhì)的糖盒發(fā)出清脆響聲,她被聲音吸引,蔣珹問她要不要,她拒絕了,對方?jīng)]有強求,晃出兩粒自己咬下。
她想要躲開那個吻,卻被蔣珹咬著銜住下唇瓣,手上還托著兩團胸肉沿著下緣揉捏,不似剛剛那般暴戾的揉捏,倒像是在溫存。
豐滿胸肉被輕輕掂了兩下,微弱快感如潮水波蕩泛起漣漪,江陶想要被觸碰更多,手指卻已經(jīng)劃過肚臍落在小腹下方,兩指捏起校褲邊緣,指尖輕松深入,幾乎摸到內(nèi)褲邊緣,蔣珹松開被蹂躪得微腫的唇瓣,抬頭追著江陶的眼神對視。
校褲是藏青色的西裝褲設(shè)計,扣子被輕松解開,質(zhì)量堪憂的拉鏈在剛剛掙扎時就已經(jīng)滑下小半,手指順著校褲邊緣滑入其中,推著鏈頭一點一點下滑。
“江江,你濕了嗎?”
江陶眼神一震,卻無法去阻止對方好奇地探索著答案,她的手臂已經(jīng)被捆得有些發(fā)麻,純棉的內(nèi)褲已經(jīng)被淫液浸濕一小片,黏糊糊地貼住、陷進花穴。
她扭著身體給蔣珹的動作添麻煩,嘴上卻請求道:“可不可以把我松開了?”
蔣珹出乎意料地爽快,“當(dāng)然可以?!?/p>
鏈頭已經(jīng)全部滑下,蔣珹抽出自己的手,手臂穿過江陶的后腰將她托了起來,原以為是給自己松綁,卻不想他另一手卻連著內(nèi)褲拉下她的褲子卡在腿彎,再解開系在她腳踝處的繩子。
繩子解開了,褲子堆迭在腿彎,江陶還是動彈不能。
江陶惱怒道:“我說的是手上的繩子?!?/p>
蔣珹聽聞捏著繩子又往她的腳踝靠近,“所以這邊還是捆上嗎?”
江陶蹬著雙腿去踢他,也想把褲子蹬開,“當(dāng)然不是!”
整個人卻忽然被抱著轉(zhuǎn)了身,等她反應(yīng)過來兩人已經(jīng)調(diào)換了上下位置,而她被托著抱在他的胸上,跨坐的姿勢讓腿部掰開大半,臀肉還能蹭到他胸前硬硬的兩點,她的手還被捆著,全身支撐點只有她的臀肉,重心全靠他扶腰的雙手把控,只要再靠近一點點,他的唇就會貼上她的私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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