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
簡和艾諾斯已經(jīng)做了三個月的愛。
她不理解為什么艾諾斯這么執(zhí)著于身體的親密接觸,好像如果有一天沒有跟她接吻,沒有揉她的奶子摸她的穴,他就會死去一樣。
除去一些特殊的日子,簡每天早上都是被艾諾斯舔醒的。
溫熱的舌在最為柔軟的地方抽插著,略微腫脹的花核被鼻尖頂弄,動作間發(fā)出的粘稠水聲在寂靜的室內(nèi)格外清晰。
等她在高潮中蘇醒后,他就會將硬挺的肉棒放進穴里,直到她必須得起床了,才匆匆射精放她去洗漱。
吉妮西絲很少會去餐廳吃飯,都是簡做好端到房里。往常她只需要做自己和吉妮西絲的份就好,偶爾艾諾斯心血來潮想陪妹妹吃飯時,她才需要多做一人份。
這三個月里,艾諾斯沒事就會來陪吉妮西絲吃飯,這無形中增加了簡的工作量。
在妹妹面前,艾諾斯還有所收斂。等出了房門,他就會一把把人拉進隔壁書房,將簡摁在門上接吻。吻到渾身發(fā)軟,小穴濕的一塌糊涂是,把人抱起來狠狠操進去。
如果早上操了兩次,到了晚上簡說什么都不愿意讓他碰自己。
自從艾諾斯摘下偽善的面具后,簡就沒再把他當少爺過了。在她看來,艾諾斯就是一個精蟲上腦,只追尋肉體歡愉的人。
簡沒想過自己日后共度一生的伴侶會是怎樣的人,但絕對不會是艾諾斯這樣的。
艾諾斯曾想在走廊里,在花園里,在城堡的每一個角落里操她。
“如果你敢這樣做,我會殺了你的,我發(fā)誓。”
簡冷冷剜了他一眼,背過身去。
他們做完后躺在床上,艾諾斯伸手觸碰她,卻摸到如扇子般閉合的瘦削的肩胛骨。
明明上一刻二人還在交換體液,他把她操的汁水直流。下一刻,她就翻臉不認人,好似那個在他身下求他快點的人不是她一樣。
艾諾斯不在意她的情緒,他只喜歡她的肉體。
他接受過良好的紳士教育,不愿意強迫女士,故而也從沒實現(xiàn)過自己的設(shè)想。
除了做愛的地點外,簡在床上對他可以說是百依百順,什么姿勢都愿意配合。
后入可以頂?shù)礁钐?,艾諾斯喜歡握著她的腰從后面進入。
簡的乳尖很敏感,后入時乳波搖晃,奶尖蹭過床單時帶來的快感足以讓她攀上高潮。
這讓艾諾斯很是嫉妒,于是他操弄的同時會握住她的奶子。執(zhí)劍騎馬磨出來的繭比起昂貴的床單要粗糙些,他用力操進去的時候,奶頭會刮過掌心。
上下兩處的快感同時襲來,以后入的姿勢剛操了沒一會,簡就會因高潮次數(shù)過多而開始求饒。
艾諾斯不想草草結(jié)束一場性愛,便讓她坐上來自己把控節(jié)奏。
他會故意抽出來,沾著淫水的粉嫩肉棒大的駭人。簡扶著他的肩,剛吃下一個龜頭就渾身顫抖,哭著說進不去了。
艾諾斯吮吸著她的奶頭,將奶子舔得泛著水光。
“寶貝,你可以的,慢慢坐下去?!?/p>
他誘哄般說道,腰部微微往上挺,送進去半截棒身。
簡哭得不能自已,咬牙一狠心坐了下去。 ↑↑“太深了……嗚嗚……你動一動……”光是坐下去,簡就已經(jīng)耗盡了力氣。
艾諾斯玩弄著她的陰蒂,快速地挺腰操弄,嘴里還含著她的奶尖,津津有味地吃著。
無論是陰蒂還是乳頭抑或是穴里的快感,都不是簡能承受得住的。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指甲陷進艾諾斯的背上留下了刮痕,泄憤似的咬住他的肩留下一排牙印。
“不要了,嗚嗚嗚,不要了?!?/p>
艾諾斯對她的哭聲置若罔聞,高潮后過于敏感的肉穴被滾燙的肉棒猛烈地撞擊著。他不知饜足地操著懷中的人,女上的姿勢讓他能輕松入到最深處。
余韻尚未消散就被這樣劇烈地操弄,簡整個人都在欲望之海里沉浮,只聽見艾諾斯在耳邊說著:“寶貝,叫我的名字。”
她剛一開口,語句就被撞得支離破碎,“艾,艾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