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距離半米都不到的地方,要人命的話斷斷續(xù)續(xù),停頓時鼓著嘴巴縮著腮幫吸雞巴的動靜就補上,一個咬著牙喘一個玩了命騷。
如果還顧得上思考,夏油會問問自己,到底哪里得罪這個女人了,要被像現(xiàn)在這樣往死里捉弄。
昨天晚上有一句話是對的,無緣無故的善意就是他媽的作惡。
夏油說不好,自己跟過來是否也隱約有過一點點旖旎的幻想,還是真就出于單純的責(zé)任心,不希望自己好意的幫忙搞出更大的麻煩。
合情合理吧。這個女人,身上有自己幫她紋的那東西,無論穿什么衣服無論走到哪里,不分時間不分場合都會明明白白的閃出騷話。在高專就算了,至少不至于產(chǎn)生危險,但難道以后不會去人群喧鬧的地方出任務(wù)?還是再也不接觸除了“悟”以外的任何人?
——走在市區(qū)、街道、人海里,在一個天色昏黑的糟糕時刻,但凡被任何男人看到,看到隨便哪句要命的話,都一定會被拽去什么骯臟的角落強制性交吧。一個人,或者幾個人,身上所有洞都被塞滿,衣服鞋襪都黏著男人們的射的東西——
只是出于善意想幫忙的。
夏油告訴自己,只是善意,多余的,一概不能再想了。
雖然“善意”的結(jié)果,就是他媽的站在這里,聽一晚上近在咫尺全程生放由同學(xué)主演的活A(yù)V。
被薄塑料擠壓摩擦的聲響喚回神,睜眼發(fā)現(xiàn)手里的袋子被攥的不成樣。 ↑↑所以看到了。
半跪在地上整根吞吐深喉朋友的女人,身上制服裙擺都在抖,屁股下面滴了一汪淫水,噗嗤噗嗤口交的極深,下頜骨脖子筋都被口水淌的反光。
被像飛機杯一樣使用著。
臉上,幾個大字從額頭正中穿過,沿著下巴一路埋進虛攬著的高專制服里,隔著深色衣領(lǐng)依然清晰可見的冒粉光,把吃不進的半根陰莖每個細(xì)節(jié)都照亮,把銀白的陰毛都染成肉紅色,
【想被悟顏射】
手也許是這時候收回去的,沒太在意。
瞪著眼看,精液被射在女人睫毛發(fā)絲臉邊嘴角粘粘噠噠向下流的畫面。
你只舔著全吃進嘴里——然后被攥著胳膊拖去扔上床,像個得逞的魅魔,叫出讓人骨頭縫發(fā)酸的呻吟,并隨著咯吱響的床墊彈簧動靜愈演愈烈。
來不及了。
夏油甩手沖進洗手間,背靠著門板拽掉褲子,手剛碰到性器便射出去,浴室深灰色瓷磚地面上留下很長一條白漬。貼著門內(nèi)側(cè)身子滑了一段,隨手?jǐn)]動的生殖器又吐出幾股濃精,直到最后冒出來一點,黏糊糊的從馬眼順著龜頭沾著冠狀溝,流到自己手上。
在這里,能清晰聽到外間所有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