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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夢】背這五條,悟透

【大家都是S不要這么拘束】全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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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虐入門教程

大家都是S不要這么拘束

接到訂單的時候你還吃了一驚。

一般再挑剔的客人也往往會找一間豪華的賓館套房。不是熟客,沒打過招呼,地址直接是私人住宅。

根據(jù)店里的溝通結(jié)果,四個小時起包場,讓把家伙事都帶上——老天爺,幸好你對自己的技術(shù)有信心,應(yīng)該出不了人命……吧?你一邊給蛇鞭裹好最后一層油,一邊套上衣服叫車。地方有點偏,雖然工作往返不會乘捷運,但這也太偏了。

什么失心瘋的有錢人吧。

你對了一下郵件,手肘抬的有點高,膠衣摩擦發(fā)出吱扭一聲。明明昨晚剛護理過撒過粉的。你調(diào)整了一下毛呢外套衣袖,盡可能把所有特殊位置隔開。

計程車總是更專業(yè)一點。之前用軟件叫車,還有司機扭頭開玩笑的問你帶那一大包東西不會是要分尸吧。

真要分尸,第一個就分多嘴多舌的人。

問了一下,還有半個小時才能到,如果路況好的話。

你重新回神看郵件——有禁忌項么?沒有么?這家伙鞭子畢業(yè)了?

看的你都興奮了。

今天晚上大概久違的能玩的盡興一點。你嘆了口氣,甚至思考起來蠟燭帶夠了沒有。低溫和常規(guī)都帶了,因為備注里特別標明耐受度極高——瘋子吧?平時壓力是得有多大?

入行之前的事了。手不穩(wěn),自己不小心燙到過一次,那種疼痛感至今都仍像在指縫間灼燒一樣。

你會記得,你會永不再犯。你一向很有學(xué)習(xí)精神。

蠟油干涸在兩指縫里,被彼時的老師輕柔的吹著氣撫慰。一層薄薄的蠟淚破碎掉落,輕撫過去的指尖無預(yù)兆的加大力度揉搓,每次疼到克制不住的時候才會又被微涼的吐息救回來。

你記得,你害怕,你忘不了老師像看穿了一切般沖你微笑的眼神。

說是每個S都需要從M畢業(yè)才算專業(yè),你不一樣,你只是單純的想逃跑。

不會有人比你更懂疼痛的意義與支配的樂趣了。

你緊了緊領(lǐng)口。不再去想無關(guān)工作的事。

店里發(fā)了郵件。

一般進屋見到客戶就可以脫離本店直接溝通了,收完禮金和店內(nèi)通告一聲即可。不乏有人希望能繞過去單線直接聯(lián)系的,但這壞規(guī)矩,也不安全。你是不做的。

不過郵件說禮金直接打進店里賬戶了是不是也不太合適?

你還沒見到客戶,難道客戶見到你了? ↑↑“沿著走廊一直走到頭,最里側(cè)的房間。”

郵件上是這么說的。

你想給店里撥個電話。屋子很大,黑乎乎的,大門剛剛一碰就開,人影都沒看到。你心里總有點發(fā)慌。但確實也有臉皮薄的客戶,或者想自己提前準備一下的客戶,直接在屋里等——少見但是確實有??偛荒芤驗樽约盒木w不寧就和本店抱怨吧——這行也不是第一天做,怕不是會被笑話。

而且禮金店里都代收了。

你猶豫了一下,把拿出鞭子給自己壯膽的幼稚想法收起來,依著郵件沿著回廊走。沒開燈的走廊被月光照的冷冰冰的,想起來自己可能正在被奇怪的客人監(jiān)視著就有點頭皮發(fā)麻——你是Dominator,你不是新手,單說身體素質(zhì)都比普通人要優(yōu)越太多了,你不會犯這種錯誤,你安慰自己。再不濟也帶著電擊槍,摸了一把后腰上的皮套,硬邦邦的,帶給你一種潛意識上的安心感。

回廊長的有點過分,鞋跟太細太高,甚至有點打滑走不穩(wěn)。地板是剛上過蠟么?這里不像常有人住的樣子,一丁點煙火氣都沒有,被維護的像剛打包開售的精裝商品房樣板間一樣——鞋跟硬底在地板上啪塔啪塔的響,聽起來一聲比一聲亮一聲比一聲快。你下意識已經(jīng)小步跑起來了,心慌害怕,像預(yù)感到危險一樣。

以至于一把推開最里側(cè)的房門時都沒敲門也沒調(diào)整一下呼吸和姿態(tài)。

屋里沒有月光,角落只有盞昏暗的落地?zé)糸_著。好吧這沒什么,你見過更糟糕的,上個月接的那件工作,一推開賓館房間門,屋里面點滿了蠟燭簡直沒地方落腳,不知道是準備蓄意放火還是邪教祭祀——人真的很奇怪,尤其是人的欲望,千奇百怪。

“您好?!?/p>

你深呼吸一口氣,邊瞇著眼睛努力適應(yīng)光線邊隨手解開衣帶脫掉外套。

你沒找到客人在哪。

但落地?zé)襞杂袀€粗制濫造的巨大木箱,說是木箱,更像是隨意用木板釘著拼湊起來的東西。這個大小,裝個人正正好。

口味也太重了。

旋即專業(yè)的進行了表情管理。多年從業(yè)經(jīng)驗告訴你,最終鼓起勇氣直面自己特殊性癖并找到本店的客人,在服務(wù)正式開始前還是會被從業(yè)者的表情或眼神灼傷——當然了,如果進入服務(wù)后,還是越過分越好,他們付錢要的就是這個。

“客人?”

你試探性的又問了一句,這算正式開始了么,理論上講從你踏進建筑物那一刻起計時就開始了。人應(yīng)該在箱子里,適應(yīng)環(huán)境后你能聽到很輕的呼吸聲。

你粗粗掃了一眼,屋里極暗,可見的范圍內(nèi)好像沒衣架,甚至桌子都沒有——這房間到底是用來干嘛的?

你把外套隨意團了一下扔在門邊,最后走一下流程,

“謝謝您的指名,禮金本店已接收?!蹦惆汛T大的黑皮背包踢到眼前,半蹲下解開四條黃銅系帶扣,拉開拉鏈,指尖劃過一系列散發(fā)著皮革味道的小東西們,“保險起見最后核實一遍,預(yù)約時間為今晚八點起四個小時時長,根據(jù)您提交的清單,無禁忌項目。特此再次聲明,本店不提供任何形式的性交服務(wù)。如果可以的話,”你最后選定,握著最長的蛇鞭在手里抻了抻感受了一下油脂保養(yǎng)后的回彈手感,“現(xiàn)在由我正式為您服務(wù),”

手腕發(fā)力,蛇鞭單手甩出,鞭尾精準的抽在木箱角上,木板分崩離析的聲音比你最后一句話要響一些,

“你這賤畜?!?/p>

木箱碎了一半。

為了防止抽到不該抽的地方,也為了在遠距離不會因力道控制偏弱而造成不必要的傷害,你只抽碎了一半。有一點點灰塵和碎落的木屑飄在燈下的光暈里。

你借著回彈收緊鞭子慢騰騰的走過去。

還是一聲不吭?一般這種程度的出場,足夠讓每個M都興奮到血液沸騰了——所有人都會知道你是最棒的一個。

瞇著眼睛找了一下,落地?zé)魺糁嫌虚_關(guān),看樣子是能調(diào)節(jié)亮度的按壓式。目標有點小,但問題不大。不然也看不清人,更不知道對方現(xiàn)在是什么反應(yīng)——只能看到黑漆漆的一個大致輪廓。

試試吧?如果失敗了就假裝沒發(fā)生過,反正以后每次都要來這鬼地方的話,你是巴不得不要回頭客。

你估算了一下,穩(wěn)住重心沖著開關(guān)抽了一鞭子。鞭身一下,鞭尾又拍一下,和你想的一樣,燈光亮了幾倍,失誤是蛇鞭自重和你的力度控制不佳,不僅燈柱晃了晃,甚至尾巴還在客人臉上抽了一下——倒是不會很疼,畢竟距離擺在這里。

“喜歡么?” ↑↑失誤也能原過去,這是你的職業(yè)操守之一。

鬢發(fā)被剛剛的鞭風(fēng)帶著散開了一點,從你的角度正好能看清正臉。

該死的,你甚至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看錯了。抽了口涼氣,再也維持不了沉穩(wěn)的踱步,沖著人就跑過去,

“夏油……老師?”

沒認錯。你手劇烈的抖,托著男人臉都跟著發(fā)顫。剛剛是昏過去的么,眼瞼在你掌心顫抖了一下,睫毛都跟著掃了掃。

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后,渾身的血都涼了。你再蠢也不會認為曾經(jīng)的老師、最后的家人、傳言中死在百鬼夜行當晚的夏油杰心血來潮自己把自己吊在箱子里再折騰到昏迷,只為花錢點老學(xué)生的特殊服務(wù)了。

被算計了。

就知道該聽第六感的。也不是第一次栽跟頭了。

“夏油老師,”你試著拍了拍他的臉,一點勁兒都沒敢使。脖子和手腕上還有很細的鎖鏈固定,弄開應(yīng)該沒問題——手指像被電打了一下——這東西是咒具?為什么還是逃不掉,你都這么努力了為什么還是逃不掉。如果用橡膠隔著再用什么利器鉗開呢?你承認有點異想天開,可能是普通的生活讓你變笨了也說不好。這么想著,甚至有點懷疑起來,萬一只是惡作劇呢?總不至于這么倒霉這都讓你撞上了吧。你已經(jīng)足夠小心到再不可能透露出一丁點個人信息了——

嘆了口氣,放棄了,是夏油。哪怕被塞進當年高專制服里也是夏油,就是被挫骨揚灰了你摸著殘渣都能辨認出來對方是不是夏油。

而且也不是你只抽碎一半,是另一半固定著咒具,普通工具都處理不了,更何況情色用品呢。

真的是,太惡劣了。

你摸了摸男人的額頭,分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他是不是在發(fā)燒?不好說,剛剛脫了外套,房間里一點暖和氣都沒有,橡膠裙蓋不住的地方還是冷颼颼的——是你太冷的過吧??汕f別生病。你祈禱著,又喊了幾聲。是有反應(yīng)的,好像在努力睜開眼睛。

有人在你背后。

你嚇得向旁邊跳了兩步。

鞋跟太高了,本來就不適合突發(fā)的跑跳,而現(xiàn)在臨時想脫下靴子可太難了,穿上就廢了你半條命,是你喜歡的,雖然漂亮,但難搞,還要命的,壞東西。

你坐在地上,仰著腦袋看人的感覺并不好。

“老師?!?/p>

你叫了一聲。

“詛咒師現(xiàn)在處境這么艱難的么?看到昔日可愛的學(xué)生要靠做這種應(yīng)召為生,老師會真的很難過誒?”

就知道這次是死局了。

夏油杰,屈指可數(shù)的特級,第一次叛逃后被成功規(guī)勸、領(lǐng)罰、甚至任教,為的是在高專體系內(nèi)部豐滿羽翼,目的達到后,即二次叛逃。后在百鬼夜行當晚宣告死亡,遺體被高專方面回收。

所有追隨者在聽到噩耗后幾乎立刻原地解散,但也于當晚近乎全軍覆沒,包括當年接受其一年任教并跟隨叛變的你。

東躲西藏處處小心的過了一年,揣了一口袋假ID,還是以這么下品的方式被逮了個正著,夠惡心人的。

“剛剛那個,超——厲害誒?是自學(xué)的嘛?能不能再來一次那個?”

鞭子么,方才看清人的時候就脫手了。何必到現(xiàn)在了還打趣呢。

鞋跟還是太高了,可能扭傷了腳踝,丟人。你膝蓋著地,跪趴著靠近夏油,膠皮長靴在木地板上滿是阻力,吱吱作響。明明心里感覺很悲壯的,被這種奇怪的聲音弄的有點提不起勁。

“夏油老師?!蹦阏{(diào)整了一下姿勢,坐正,膠衣發(fā)出了一聲吱扭,為自己的尷尬翻了個白眼。你伸手托著對方的下巴,希望能幫他緩解一點脖子上鎖鏈帶來的壓迫感。

還活著啊。夏油爸爸。 ↑↑你說不出口。

一二年組是眼前這個人渣帶課的,坦白說你也不知道學(xué)什么了稀里糊涂會了不少東西。叁年組時老師變成了夏油——你甚至有種錯覺,在他眼里你是特別的——不會再有人那樣耐心聽你說無聊的廢話,不會再有人微笑的摸你腦袋,不會再有人給你那樣無條件的信任向你揭開自己的傷疤——你是特別的,夏油對你亦是特別的存在。

所以在得到消息后的第一時間,你就緊隨其后叛逃了。

準確的說四分之一的高專咒術(shù)師叛逃。這樣想想好像也沒什么特別的了,也許只是為了擴張勢力而做的演繹呢?但或許至少有一點點特別吧?哭著被抱緊那次,或者弄臟他下擺那次,又或者戰(zhàn)斗失利被懲罰那次?總不可能每個人都有這種不能說出口的記憶吧。

是親人,是家人,是爸爸,是愛人。天知道當時夏油死訊傳到戰(zhàn)場時大家都是什么反應(yīng),你是被人拉著才勉強跑掉的,拉著你的家人手都還沒松開,人就在你眼前暴斃。

經(jīng)歷過這種事,怎么可能還能活在陽光下面啊。

明明這種灰色應(yīng)召工作還蠻符合你人設(shè)的吧?

咒具根本沒拿,體術(shù)早忘了,對付普通人算有兩下子,面對那個人根本看都不夠看。

“給個痛快,要動手就快點。隨便弄死我好了,不要搞太大的場面。”你嘆了口氣,“穿成這樣死真的很不體面?!?/p>

“誒?為什么會說出這么可怕的話來???你們詛咒師每天都只想著把人殺掉嘛?”

還想著給這個臭不要臉的一拳。

不過話說回來,夏油老師沒死,為什么會在這里?

“老師可是預(yù)約了四個小時的服務(wù)誒,杰最親近的學(xué)生這么不講信用的嘛?這可是當著杰的面誒?”

哦,還真有臉說,

“服務(wù)?干什么,五條老師是想被我抽么?”

“可以哦?”

哈?

“我倒是不覺得無下限的六眼有這種特殊需求。”你看了夏油一眼,摸走地上的蛇鞭,掙扎著站起來,“不殺那我走了?!?/p>

不可能救的了。但已經(jīng)知道位置了,甚至確認還活著,如果想辦法聯(lián)系原來的同道,或許……既然當年五條沒動手,甚至還放出假消息,那也不至于非要在一年后的現(xiàn)在殺掉對方,對吧?而且竟然把人藏在這種地方……沒細看門牌,是什么別苑之類的吧,那應(yīng)該沒太大危險。與其毫無勝算的留在這里死耗不如想更聰明的辦法。

你這樣做沒錯吧,夏油老師?

低頭看了男人一眼,總覺得沒辦法就這么離開。就把他留在這里?就讓他這樣被無禮對待?鎖了多久,很久么?這樣真的太糟糕了,坦白說甚至讓你有點性興奮。

曾經(jīng)高不可攀只手掌控你的對象,現(xiàn)在這樣虛弱的、無力的被束縛——

完蛋了生死攸關(guān)的別想那個啊。

好糟糕,你有點起生理反應(yīng)了。心跳過速呼吸不暢下體充血,趕緊跑路吧,再不跑跑不掉了——

“——關(guān)掉的哦。”

“什么?”你剛剛想的太入神,忘了上下文對話。

“老師從來沒對你用過無下限的嘛,你忘掉啦?對你的話,一直都是關(guān)掉的哦?!?/p>

手指,廊柱邊的燭火——你抖了一下,從尾椎骨一股寒氣沿著脊背竄上來。這個人渣竟然還好意思提?

你深呼吸了一下,雖然很不理智,但如果可以名正言順的做點什么泄憤——就當泄憤了,這個時候沒必要想什么專業(yè)不專業(yè)的,這不是工作,這是私仇。 ↑↑提了提半指手套,攥緊鞭子用全力揮了一下。

竟然真乖乖讓你打?距離很近,鞭身鞭尾正抽在胸口正中,襯衫被打崩了兩粒紐扣,落在光滑的地面上跳動著響。響不過鞭風(fēng),尾巴把上衣掃開了一部分,皮膚太白的緣故,心口上狠抽下去的鞭痕正在迅速從粉紅轉(zhuǎn)深。

“哇,這一下真的很疼!好厲害,不愧是杰——和我的學(xué)生?!?/p>

但無論語氣還是表情都不是那么回事吧,剛剛故意拖長的仮名像某種心理暗示,你忍不住回頭去看夏油。沒什么表情,但看起來很清醒。

“夏油老師……”

“杰不裝睡了嘛?總不會是在心疼摯友吧?說真的剛剛那一下真的很痛哦?現(xiàn)在感覺燙燙的,好像要燒起來了誒?”

連用詞都是刻意的。你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揮手又一鞭子出去了——距離越近,長鞭的操作性越低,這一下應(yīng)該是沖喉嚨去的才對——墨鏡碎掉的時候你看到了久違的無下限效果,碎渣和殘片被放慢彈開,遠遠的落在地上,衣領(lǐng)被抽破了,碎了個角。

“哇……超兇!”對方晃晃悠悠不緊不慢的,甚至更靠近了一點,隨手把還掛在耳邊的眼鏡腿取下來,側(cè)著頭看了看只剩下的單只鏡腿,扔開,“這一副老師還是很喜歡的誒?讀書時候戴的,現(xiàn)在可能不太容易買到?!?/p>

你沒見過,不想聯(lián)想,也不想聽。

“應(yīng)召清單上沒有寫會損壞客戶財物吧?要投訴你哦——”

“悟,”

你聽聲音嚇了一跳,急急忙忙回頭蹲下,鞋跟太高腳踝腫痛,不方便索性跪著,“夏油老師!”

聲音很啞,像太久沒開口都忘記怎么說話了似的,“悟放她走吧,別捉弄學(xué)……她了?!?/p>

沒有理你,甚至看都沒看你一眼。

“夏油老師……”總覺得心里有點不舒服,一年了,東躲西藏的在夜幕下過日子,都不想看看你么。有太多話想說,一時半會卡著說不出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還活著,是一直被關(guān)在這里,他們都怎么樣,有沒有見到,知不知道這個消息,是不是不可以所以才沒聯(lián)系,有沒有想起過你——一句也沒說出口,你只能哭喪著臉叫他。

你不叫他“大人”,只叫“老師”。這曾是你心照不宣的特權(quán)。

“但是這個‘學(xué)生’——對杰蠻特別的吧?”

在最糟糕的場合下,聽到了最不該聽到的肯定,聯(lián)想起了最不該想起來的回憶。你靠在夏油身上喘氣,你哭著叫夏油爸爸,你跪著背對夏油亮出脫掉上衣——別現(xiàn)在啊。

“別開玩笑了悟,”夏油臉上沒什么表情,你覺得心跟著墜了一下,“和她沒關(guān)系吧?趕緊讓這種沒用的東西滾,一點咒術(shù)師的樣子都沒有,現(xiàn)在和猴子也沒什么兩樣……”

是為了讓你離開故意說的吧。你沒吭聲。

“可是叛逃名單上明晃晃的有這位詛咒師的芳名哦?”下巴被掐著,頭被迫抬起來,你視線還黏在夏油身上,“明明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找到這個小禮物的,杰竟然不喜歡……”

距離很近,你反手摸后腰的電擊槍,指尖還沒碰到皮套就被順著姿勢反扭著手臂按在地上。身體撞擊在地板上除了一聲悶響,還有質(zhì)地摩擦帶來的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動靜。

橡膠裙在地上都矬出一段距離。

“是真的很費勁誒……不在任何地方停留超過一個月,不停的換名字換住址換身份,甚至還用同伴的尸體偽造了自己的死亡證明——完全得到了杰和我的真?zhèn)髀??!?/p>

你想啐一口,頭被猛的側(cè)壓在地,腦子都被磕的懵了一下。模糊視線里的夏油,只要一低頭就能看見你,看到你要哭出來的眼睛。

沒低頭。

“老師當年真的對你即以厚望了哦?有天賦,夠瘋,就是不努力也不用心,心思完全不在學(xué)習(xí)上——”假惺惺的嘆氣好像惋惜的不得了似的。

你大聲罵了一句,屁股被隔著橡膠裙狠狠扇了一巴掌,緊貼著皮膚的質(zhì)地加上推波助瀾的晃動,好像逗笑了惡劣的家伙,

“竟然帶了電擊槍誒——,防范意識很好,可惜對老師沒有用哦?”

“總之穿成這樣出來真的很危險啦,”你看著夏油,夏油沒看你, ↑↑“老師幫你脫掉吧?”

“作為客戶,這些東西用在五條老師身上才對吧?”

你最后說了一句,被扣上口塞。不是硅膠球,是正圓形的金屬圈,異常寬大,你甚至能把手都塞進去,下巴幾乎被撐到脫臼——這是你的惡趣味,你還挺喜歡玩舌頭的,這種設(shè)計可以在不影響口舌調(diào)教的基礎(chǔ)上最大限度的限制發(fā)聲?,F(xiàn)在用在自己身上了有點諷刺,電鍍的形狀弧度硌著牙齦生疼,唾液被無法吞咽只能順著嘴邊流下去。

“是啦,但你下手太慢了,所以——”

手腕上的自鎖式扎帶被同時拉緊鎖死嵌進肉里。

這東西你帶了一大把在側(cè)兜,便宜好用,幾乎是快餐式應(yīng)召服務(wù)的象征——什么時候被翻出來的。如果是這玩意的話,根本就不必抱掙脫打算了,除非大發(fā)善心用刀割開,不然——你沒忍住瑟縮了一下,你用來割扎帶的蝴蝶刀在男人指尖閃了一下。

這樣哀嚎都發(fā)不清楚,被捆緊放血死掉真的是慘的不能再慘的死法了。如果對方再惡趣味一點,完全可以用那一大把扎帶捆緊幾乎肢體上每一區(qū)域的主動脈,一段一段放血——

你想過自己是被一記蒼帶走的,畢竟要是他的話倒也無所謂,但眼前的死法還是過于慘烈到讓人害怕。

“在發(fā)抖哦?”

你想罵人,但不可能說清楚。

“杰你看嘛,手臂上的汗毛都立起來了誒?”

夏油根本沒看你。

“老師也不是什么惡魔嘛,不可能把你捆起來一段一段放血的啦——知道你在想什么哦,安心安心?!?/p>

腿還沒被綁住,你嘗試著去踢人。

“這雙鞋真的好危險,鞋跟也太尖了,很不好走吧?穿著應(yīng)該很痛苦,真是辛苦你啦?!?/p>

你能用鞋后跟把他雞巴踩出個洞——這是特例,平時你只會適可而止的在大腿根部踐踏一下,或者虐一下勃起時的冠狀溝馬眼。

“嘖嘖,詛咒師真的是危險。剛剛是不是想踩老師?不可以哦——老師明明剛要開始好好疼愛你吧?杰,你完全把她帶壞了啊,交給你之前可不是這樣的誒——”

“折磨這東西沒用的,悟。”你想扭過頭,每一個熟悉又陌生的音節(jié)都像敲擊在心口一樣。

“第一次杰讓回來可是賭咒發(fā)誓費了很大力氣的,本來以為總算解決了的,結(jié)果竟然還要試第二次,老子真的是超——級傷心。所以既然好好講都講不通,那只好試試其他手段啦——誒杰真的不喜歡這個禮物嘛?她都濕了哦?”

你掙扎著,剛剛扭傷的腳腕就被攥緊壓高,兩腿被分到最大限度,腿筋都被拉伸到痛,丁字褲的系帶被膠裙帶著勒進陰唇縫里,疼痛難忍。

“這樣都不看一眼?杰也太狠心了吧,老子都有點不好意思了誒?”

沒忍住發(fā)出了一聲意味不明的聲音,系帶被單指勾起來,給了你片刻解脫。

“完——全浸濕了?下面都腫起來了呢。”

手指松開,系帶彈回去,打在濕漉漉的陰唇上。被壞心眼的調(diào)整了一下位置,正磨住充血的陰蒂,從唇隙里延伸到臀縫,然后被惡意的抽拉。

眼淚流出來了,你顧不上膠裙巨大的摩擦力,在地上扭動著躲避,總也躲避不開,除了掙扎著踢腿什么都做不了。

“啊……總亂踢是個問題。不過老師親愛的小朋友一定有解決的方案對吧?說起來真的帶了好多東西呢——”

自顧自的走開了,沒幫你撥到一邊去??谒鞯臐M臉都是,頭發(fā)都被黏在臉上。

還真是一眼都不想看啊,夏油老師。

現(xiàn)在還能用保護你洗腦自己么?應(yīng)該……是保護吧?畢竟怎么想現(xiàn)在夏油表現(xiàn)的越在意可能對你越不利?雖然你都不知道還能再“不利”到何種程度了。 ↑↑“啊,找到了!”

在看到男人手里的東西時全身的血液都滯澀了半秒,然后全部直沖大腦而去——情況可以更糟糕,永遠可以。

“帶了相當實用的東西呢,親愛的。”

合金束縛棍,上面定制了開孔,輕便結(jié)實,可以視需穿鎖扎帶,你整個包的長度完全取決于這東西,說得上是最大的一個物件了。主要的用途是,強迫雙腿分開。好用,只需要用扎帶鎖死腳踝和開孔即可??腿死锟偛环τ袔讉€欲拒還休希望被強制高潮的變態(tài)。

——被固定好,被單手握著束縛棍拉高屁股時你已經(jīng)陷入絕望了。曾有片刻寄希望于男人不知道這東西怎么用上,結(jié)果下手麻利的比你都熟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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