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睡前嘴角甚至都高興的向上翹著，硬要把你的腦袋按在胸口，以這樣親昵的姿勢入睡才作罷。
第二天就退回起點了。
再后來沒過幾天便離開了。
因為總算是調(diào)整好了吧，所以不用再繼續(xù)修養(yǎng)了。
之后就再沒這樣長時間泡在你這里過了。如果不是時不時收到清單上沒有的小說和游戲卡帶，你都懷疑之前的種種全是自己呆傻了意淫出來的。
書房里本來全是破破爛爛的古籍咒具，現(xiàn)在沒營養(yǎng)的輕小說漫畫倒是越堆越高。無論好不好看好不好玩，總會下意識認認真真的擺弄一翻，不知道是因為實在太閑了還是隱約期待過還有機會再聊起來？
還有一套接一套的衣服。正裝、和服、情趣內(nèi)衣，甚至按摩棒跳蛋手銬什么的，收到了便知道可能很快會過來一趟，隱晦的想讓你穿給他看？
明明都有聯(lián)系方式，手機也不是擺設(shè)。
可能是從小習(xí)慣了，又有什么好聯(lián)絡(luò)的呢。
哦對了，聯(lián)系過一次。新收到的跳蛋能遠程連藍牙，恬不知恥的給你打過電話隔空折磨了你一整晚。
但也就那一次而已了。
說起來，那次離開前的晚上做的格外賣力，困倦到極致迷迷糊糊睡過去都要被拽著胳膊操醒。你下意識便覺得明天估計要走。當時還不知道星漿體的事，只覺得也夠奇怪，平時忙的像個陀螺一樣，怎么會有機會耗這么久。
果不其然昏睡到下午睜眼時連他呆過的痕跡都沒有了。
要是不打算叫人起床，干嘛留飯給你。
你喝了一口涼的徹底的味增，好像眼淚掉進了碗里。 ↑↑九
你半靠在床上，看男人穿戴衣物，找了一圈沒看到皮筋，索性把自己的遞給他。
松松的挽起來感覺更不妙了，比披散頭發(fā)時看著還要饜足。
你攬了攬身上虛披著的和服，游女般調(diào)笑的把手伸進對方剛穿好的襯衣下面，指尖在堅實的腹部摩挲，
“夏油先生這就走了，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再見吶?！?/p>
“五條太太這么客氣，一會怕不是還要給我?guī)О肿鼽c心？”也說不好他到底是急還是不急，隔著衣服揉了幾把你沒穿胸罩的乳房。
“我倒是沒什么廚藝，讓您失望了呢?！蹦阋残ζ饋?，又轉(zhuǎn)而摩擦了一下對方脖子上遮不住的紅印。
旋即夏油握住你的手，在指尖咬了一下，
“雖然說不好為什么，但總感覺像被太太利用了似的?！?/p>
“您這又是哪里的話嘛?！?/p>
被忽略了。臉靠的極近，你沒法看清對方到底什么表情，但那種危險的氛圍很快消失了。夏油退開一點，邊笑著邊不痛不癢的說，
“真不用我?guī)c什么給悟回去？”
“哎呀，您都幫了我這么大的忙了，怎么還好意思勞煩夏油先生呢?！蹦阕詈髵吡艘谎畚呛?，“再說了，您已經(jīng)幫我?guī)Я藢ο壬乃寄钭吲?。?/p>
回想起來實在是多此一舉，那個人的話不用看都知道那些殘留的咒力痕跡意味著什么。
夏油揉了揉額角，任你幫他穿好皮帶，“態(tài)度變化的也太快了點吧，五條太太?！?/p>
看來每個男人都各有各的難搞。你癟了癟嘴，直起身子半跪在床邊，解開剛系好的皮帶，拽下來布料就把陰莖含進嘴里。明明清理過了，你卻還能嘗到自己的味道。
“打定主意要搞死我啊你……”說著這樣的話男人卻也沒阻止你，反而把手放在你腦后引著你幫他口交。
畢竟真槍荷彈做了兩次，硬起來的稍微慢了點。你手揉著陰囊，側(cè)過頭沿著冠狀溝吸，舔到龜頭處忍不住停下問，
“這個位置真的需要硬著才能穿孔嘛？”
被壓著腦袋直接全塞進嘴里后才聽到，“騙你的，不過實在想看操你的時候會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所以確實硬的不行?！?/p>
你嗚嗚咽咽的想問，用手拍了拍對方手臂后才被退出來一部分，得以開口，
“穿刺那么痛都不會軟掉？”
你是真的很好奇嘛。結(jié)果又被壓進去。
“做愛不痛沒有意思吧？”
第叁次持續(xù)時間真的實在是太長了。你稀爛的口交技術(shù)火上澆油一樣，最后還是被忍無可忍的男人分開腿用了陰道。
這次結(jié)束后連你都沒力氣多說兩句了，看著男人重扎了下頭發(fā)，總覺得該說什么卻不知道怎么開口好。
好在對方開口了，
“這個——咒術(shù)，就沒什么辦法了？”
竟然說這個啊，你隨口應(yīng)承著，“換個性交對象不知道能不能‘換綁’哦?！?/p>
“玩笑真惡劣啊，”男人自己動手理了下衣領(lǐng)，“要真那么簡單早就有人沖進來了吧?！?↑↑——肯定嘛，你就知道眼前的特級絕對早就看到了，搞不好找到的比你知道的都全。他仰了仰下巴，示意屋頂隱蔽的夜視攝像頭，問了一句，“誰在看？”
“不知道哦，”你如實回答，“但應(yīng)該綁著先生的手機吧?！?/p>
被吻住了，下唇被惡狠狠的咬了一口泄憤，出血了，味道像鐵銹一樣。
“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五條太太?！泵髅魇前l(fā)狠說出口的話，但說完還是嘆了口氣又親了親你。
“都說了不會在意的嘛，”你舔了一下創(chuàng)口，“而且如果是杰的話，只要不是跳槽，其他怎樣都無所謂吧？”
一不小心用了那家伙習(xí)慣的叫法呢。
對方的表情像在等你的解釋。
“感覺杰就很像時不時會感傷同類的苦難，一不小心鉆牛角尖就生發(fā)出‘世界毀滅吧’這種感想的人哦？如果要跳槽去做詛咒師一定記得再來做誒，幫我給人生清單上的‘和壞蛋做愛’打個勾啦?！?/p>
“你盡管打勾好了，五條太太。”夏油轉(zhuǎn)身往屋外走，“偷情到這種地步，本來也足夠格當‘壞蛋’了吧？”
你躺回床上，突然想起來，喊了一句，“問你家兩個小姑娘好?。〗o她們帶的點心在冷藏庫第一層，紅色漆盒，包好的那個。”
你聽見對方嘆了口氣，“包裹布別凍進去啊。”
擺擺手，“記得快點吃哦，腰疼，恕不遠送啦。”
十
“花了這——么久啊，杰?！?/p>
夏油坐下，應(yīng)了一聲。
“吉祥寺的羊羹嘛，我都還沒吃到誒？”
夏油把漆盒推過去一點。
“自己偷吃不好吧？”
夏油看著盒子里缺了一塊的位置，頓了一下，說，“要道歉么？”
五條揮了揮手機，“選擇而已，無所謂吧?！?/p>
“倒是說了你不會在意呢?！?/p>
“哦，這樣聽起來還真讓人傷心。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么？”語氣上倒是聽不出傷心的意味。
夏油捏著羊羹填進嘴里一塊，“高潮的時候哭的好慘，”想了一下接著說，“一直喊悟的名字?！?/p>
沉默了一陣。
“你剛上去負責(zé)的咒術(shù)師就聯(lián)系我了，不過這么晚才回來確實是沒想到?！?/p>
不知道該接什么好，那索性也不說話了。
“啊啊，這種情況真的很需要買醉啊，如果酒能好喝點就好了?！?/p>
“好喝的就不是酒了吧?！?/p>
插了一塊點心，只是反復(fù)看著，沒放進嘴里，“甚至有點羨慕杰了，那么熱情，我這個做丈夫的可都從來沒享受過這種待遇。不過寂寞嘛，也沒辦法。”
明明有很多辦法吧。夏油沒說出口，繼而整了整衣領(lǐng)，意識到位置后作罷，嘆了口氣，“又說了一樣的話呢。” ↑↑“真難辦啊，”點心被放回去，手指敲了敲桌面，“那身深綠色的小紋果然穿上超可愛吧？因為沒法實地量尺寸，我可是很努力的回想了好久才定的。合身么，應(yīng)該差不了太多。”
夏油把發(fā)帶解下來，把玩了一會，“很襯膚色，”又套回手腕上，“不過沒穿多久。”
男人猛的站起身，椅子都被撞倒。夏油抬起眼看他，對方意外的沒什么表情。
“要揍我么？”
“果然配了深灰色的緞帶發(fā)圈啊?！贝鸱撬鶈枺暗故菦]插花簪，還好還好?！?/p>
還是沉默。
“多的是辦法吧？”雖然不知道該出于什么立場，但還是沒忍住說了。
“杰，”隔著眼罩依然能感到視線的落點，“沒法死在一起的男女做不了夫妻吶?！?/p>
“沒辦法，誰叫我愛她嘛，”
五條揮了揮手離開，“當然我也很愛杰啦——任務(wù)報告就拜托了哦！”
夏油看了看手腕上的發(fā)圈。
十一
半夜被嗓子疼醒也算久違了。
你披了件衣服起身去廚房倒水，關(guān)上冰箱門才意識到沙發(fā)上坐著人。
不確定該不該開口，對方聽到你沙啞的聲音，會不會稍微情緒化一點。
這么一想就還是問了，“先生要喝水么？”
還真是啞的嚇人啊，你在心里感嘆了一句。
久久沒有回應(yīng)，久到你以為自己看錯了。
“不是叫‘悟’叫的很順嘴么?！?/p>
意料之外，對方聲音也有點啞。
“這都說了啊，”你失笑，靠在料理臺邊換了一下重心，“失誤失誤?！?/p>
本來就沒做過他會勃然大怒的設(shè)想，硬要逼著人生氣你也沒那個本事。
所以還是乖乖的做件物品，像不小心撞到的桌角那樣，哪怕磕痛了也不會像小孩子一樣罵茶幾吧。
“沒必要做到這種程度。”
開口了，還是陳述句。真罵茶幾?。磕愕故菦]想到。
你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睡人老婆，殺爹殺媽，斷后路這種，比較直觀嘛。”
索性向著客廳多走了兩步，靠著門廊站定，慶幸穿著他喜歡的那雙細高跟拖鞋——當時臉上笑嘻嘻的敷衍先生眼光好，心里媽賣批哪有傻逼在屋里穿的拖鞋是這樣的叁陪小姐同款——現(xiàn)在穿了還是慶幸，因為你知道會顯得自己腿格外長。
宅在屋里瘋玩你視力不好的很，但這個距離夠?qū)Ψ健翱础鼻宄忝恳淮缇€條了。
你不確定他什么反應(yīng)，忍不住補了一句，“而且離圣誕節(jié)還有好幾個月吧，總不能光讓馬跑，不讓馬吃飽——” ↑↑下意識抖了一下，別說你這種廢物，估計其他特級也很難有這種速度。你反應(yīng)不過來，杯子里的水灑出來，順著無下限的邊緣都落到地上。
“所以問題的癥結(jié)在老子沒喂飽你？”
隔著眼罩都能看到高挑起的眉毛。稱謂都變回去了。
可說呢，剛剛一晚上說的話比今年對你講過的所有字加起來都還要多多了。
沒法給肯定回答吧？果然說什么都別說男人不行。你打算糊弄過去，不知道這時候再端正態(tài)度來不來得及，
“自作主張想著哪怕能幫到您一點都好，反而給您憑添了困擾，真的非常非常對不起?！?/p>
完了好像更糟糕了，連氣壓都低了幾度，你要花很大精力去阻止雙腿發(fā)顫。
很惡劣，但你心里高興瘋了。
緩一下還是繼續(xù)？你不確定，那就再扯遠點，
“……確定是和羂索？”
想想都不可思議。六眼唯一的摯友和千年來的六眼殺手聯(lián)手，這種程度的叛逃值得你給Dreamlist打勾。他也真沉得住氣吶，你知道的時候都吃了一驚。
倒也不是特意說給你聽，怪也只能怪自己做夢的時候管不住嘴。兩叁個聽不清的詞就夠你嚇出一身冷汗了。
這么炸的話題總能多說幾個字吧？
完全不接茬。
“老子喂不飽你？”
十二
被掐著脖子按在墻上操了。
有種罪惡的滿足感，過激又變態(tài)的興奮全部建立在對方的失控上。
不被當人看的、沒有存在感的東西，光是對其的占有欲就能達到這種程度么。
還是羞辱，是從雄競層面的刺激？
或者是背德？
又或是單純的傷害他報復(fù)他就足以讓你滿足？
——你根本不會妄想他愛你。神怎么能有弱點？不做這種可笑的白日夢就絕對不會有難以承受的失落。
隨便怎么歸因，無論什么理由。陰暗的目的達到了，你激動到顫栗，每一根血管里都沸騰著骯臟的快感，胃都在絞痛著，你差點干嘔出聲。
邊哭邊笑，像分裂成了無數(shù)碎片，每一片都鮮血淋漓的，盡可能沾滿愛人的血。
沒什么不好承認的，你愛他而已。
哪怕對方是你一切苦難的源頭，卻也同時是無盡黑暗里唯一閃爍過的光斑。你不去追，因為光斑只是艷陽施舍下折射出的騙局。
只是看一看就好，你無法想象它從指尖消失時自己會作何反應(yīng)。
不抱任何希望，時刻做好最壞的準備，無數(shù)次的自我提醒最終還是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愛是最扭曲的詛咒，你心甘情愿的被其碾碎。 ↑↑沒有著力點，手臂也再沒力氣勾住對方，整個身體全靠著那雙你迷戀的大手托著。
下體可能撕裂了，你之前都不知道沒做前戲硬捅進來會有多痛。
血腥味比體液來的快的多。
忍不住想起你們第一次在地板上交臠的時候，當時也流了好多血，毫無快感，疼的你邊哭邊罵。像首尾呼應(yīng)的小說，像重復(fù)和弦的休止符，疼痛開啟一切的苦難，疼痛告結(jié)一切的折磨。
后背也磨破了，你套著的對方的襯衫上很可能蹭上了血。
忘不了那身血乎乎的制服折磨了你多久。明明對家務(wù)一竅不通卻又要偷偷摸摸搜索血跡如何處理。好多個晚上嘗試各種奇怪的東西，檸檬消毒液鹽巴燒堿，搓洗到指節(jié)都疼到僵硬。大功告成的時候半夜起身偷晾去陽臺，晚風(fēng)里雪白的衣角被吹的翻飛。下意識覺得對方在身后正默默注視著你，就在那一刻自我感動到徹底淪陷。
被擺弄站定后，側(cè)拽起了一條腿，直到這樣也站不住了還是沒被放過。
又被扯過身背對著推到墻上后入，扭著腦袋接吻。
舌頭攪進來，意外有苦辣的酒氣。
不能碰酒精吧，術(shù)式效果怎么辦。
“去他媽的術(shù)式?！?/p>
忍不住笑出聲。是何德何能，竟然真讓你等到了。
你想過要嚎叫的質(zhì)問他為什么不能放過你，你想過流著淚反諷為什么偏偏落下你這個爛橘子，你想過揪著他大罵就是因為那點他媽的自私所以你這輩子注定發(fā)臭發(fā)爛。
你有數(shù)不清的空閑，早都考慮過一遍又一遍，連因果關(guān)系都替對方梳理清楚了。
但現(xiàn)在全都不重要了。
說白了你只想要回應(yīng)，發(fā)瘋的想要。明知道不可能也想要到心臟被揪扯般的疼痛。
不奢望是理想的答案，無論是什么回應(yīng)都可以。
憤恨的、厭惡的、鄙夷的，你照單全收。給一點回應(yīng)就好了。你不介意自己表現(xiàn)的多么惡心下賤，你只在乎這一刻不管是什么情緒僅歸屬于你。
現(xiàn)在你得到了。
比想象中的一切都還要更為甜美。
曾讓靜海有過一絲漣漪，你就能心滿意足的赴命。
十叁
因為被幸運的滿足了一切渴望，所以接下來的日子過的異常平靜。
重讀了一遍那些書，重打了一通那堆卡帶。
你做好了一切準備，以至于年底終于收到消息時也沒太多情緒。
從十二月起就攥著沒人會撥打的手機在等。一邊暗自期待著永遠收不到消息，一邊覺得懸在頭頂?shù)睦羞€是早點落下為好。
不做任何懷疑，哪怕是最壞的預(yù)測你都給予絕對的信任，只要是他提的就夠了。
當然最終收到時還是如釋重負。
會給你冷漠又憐憫眼神的男孩已經(jīng)成長為相當可靠又潛力無窮的咒術(shù)師了，你忍住不去揣測其中有多少他的影響。由男孩告知你再合適不過，哪怕只是“涉谷事變”四個字，也足夠你知道其背后是什么分量。
幾乎是收到信息沒兩分鐘后，你連道謝的回復(fù)都沒編輯完，房門就被叩響。 ↑↑你不去應(yīng)，自然也會被撞開。
幸好早就梳洗整齊恭候了。
雖然深綠色這件不太吉利，但今天有認認真真戴著花簪呢。
竟然來了這么多人吶，未免也太看得起你了。
也是嘛，畢竟被當作了最不穩(wěn)定的危險因素呢。
啊啦，真的呀？第一個被拜訪的就是自己么，還真是與有榮焉。
明明先生才剛被封印，也太囂張了點吧。是你的話，可不敢這么自信誒。
交代束縛的條件和解除咒術(shù)的方式？
忍不住要把白眼翻上天去了。這么多年了，怎么就沒點新鮮東西。
是的是的，畢竟除了你所有知情人都被清理了嘛，先生寵你，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呀。
說起來，夏油先生都不親自來見一面，未免也太薄情了點。明明約好了如果跳槽一定要再好好做一次來著。
好嘛好嘛，那就先說束縛條件好了。為什么這種時候還要這么著急啊，你又沒本事跑的。這么久沒人一起說說話總歸會有點寂寞嘛。
束縛的建立必須在對雙方公平的基礎(chǔ)上這是常識，就算你術(shù)式就是如此，也不能今天換一個去替死，明天換一個給續(xù)命，你又沒那么多條命的。
所以一定要對等平衡才能生效嘛。
和婚約沒關(guān)系哦，又不是封建社會，憑什么老公死了老婆陪葬，這根本不講道理吧。結(jié)婚當然是因為愛嘛，跑腿卒看起來就一臉缺愛解釋也解釋不通懶得講啦。
先生的命確實放在天平上比你的重好多，雖然不想承認但事實如此，六眼就是牛逼你也沒辦法啊。所以嘛，束縛是這么確立的，
五條悟要是死了，你替他死，他再活一次；
你要是死了，你們第一時間無條件瞬移交換位置，由他替你報仇。
合情合理嘛，只要能替你報仇你就足夠滿意了。這樣一來對等平衡束縛生效怎么想都很公平啊。
別害怕?。恳赖氖悄?，你都不怕誒？
你說完就攥著匕首給自己來了一刀天逆??同款傷疤，怕死不了還在脖子上多割了一刀。
幾個人反應(yīng)再快也都愣住了，不要命的咒術(shù)師沒見過啊？明明是了不起的家族傳統(tǒng)吧？
你手很穩(wěn)的，畢竟這幾個月以來練過很多次了。練完旁邊會反轉(zhuǎn)咒術(shù)的先生同事就幫你復(fù)活。倒是還挺對不起她的，估計讓她留下了慘痛的心理陰影。
總之做好了萬全準備，給自己開膛破肚的輕車熟路。一輩子體術(shù)就練了這一招自殺技，爐火純青干凈利索，到最后這一刻條件反射一樣說死就死，自己都沒空猶豫手已經(jīng)動了。
圓滿完成使命嘛。
大概馬上死透，畢竟頭一遭你也沒什么經(jīng)驗。
彌留之際像站在第叁視角看自己。怎么渾身是血的躺在一片黑漆漆里，遍地骸骨。獄門疆里就這個條件，幸好也沒讓他待太久。
你睡過去。
涉谷事變，高層血洗，叁日平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