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出去兩個小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眼見希雅眸光晦暗,臉色蒼白如紙,布蘭克無數(shù)次地想伸手擁她入懷,又無數(shù)次地克制自己的沖動。
想抱但不敢抱,想問也不敢問,怕更加地刺激到她。
自從項圈事件過后,他面對希雅時無比的小心謹(jǐn)慎。不知道該不該說的話就不說,不知道該不該做的事就不做,滿心盼著只要給希雅時間空間,她就會快點好起來。
帶她去人類城鎮(zhèn)不過是舉手之勞,但布蘭克心里有苦難言:明天是與希芙約定好的日子,今天還要做些最后的準(zhǔn)備。
希雅的情況明顯不好,以至于他剛才猶豫了一下,要不要暫緩與希芙的約定。
但是他已經(jīng)延期很多次了,再耽誤下去,希芙也不會再信任他,如果在與希雅會面時說些不該說的……
“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辈继m克想了又想,開口道,“或者,你告訴我你想去做什么,如果沒有替代的方法,我就取消我這邊的安排,今天就帶你過去?!?/p>
希雅用無神的眸子對著他,緩緩搖頭。
“不用?!彼f。
布蘭克不知道該怎么做了。他向桌上的文書伸出手,試圖用整理文件的行為來掩飾自己的無所適從。盡管那些文書擺放得很整齊——過分整齊了。
他的指尖正要觸及到紙面,一具柔軟的軀體忽然撞了過來。
是希雅。她從椅子上跳向他。
布蘭克連忙抱住了希雅。
“別……別做無關(guān)的事了……”希雅柔滑的嘴唇抵在他的頸窩,聲音里帶著布蘭克從未聽見過的妖艷,“看著我呀……看著我就夠了……”
她仰起頭,唇瓣摩挲布蘭克的嘴角。
希雅伸了舌頭。布蘭克詫異地注意到了這一點。在所有的想不通中,這是最讓他想不通的一點——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讓希雅在索吻時,主動伸出了舌頭?
他努力回憶自己剛才做了什么。
他準(zhǔn)備整理文書。
希雅不希望他整理文書?可是為什么?
很快布蘭克的注意力被引到了其他地方。隔著薄薄的布料,希雅一只手按在他的胸膛上,輕輕地?fù)崦?/p>
她的手掌微微顫抖,指尖在他的胸膛上打圈,逐漸移到乳暈處,然后,對著乳首,不輕不重地?fù)芘艘幌隆?/p>
“是那些東西重要,還是我重要?”希雅低聲問道。溫?zé)岬臍庀娫谒牟弊由稀?/p>
熱血一股腦地涌上頭頂,布蘭克的呼吸亂了,他抱著希雅,慢慢地坐到地上。
勾引?他只能想到這個詞。
但為什么要勾引?
不必?fù)?dān)心從布蘭克懷里摔下去后,希雅勾引的動作變本加厲。她坐在布蘭克腿上,撩起自己的裙子,撅著屁股,磨蹭他的大腿。她的小穴從未干涸過——無非是很濕潤與非常濕潤的區(qū)別——每一次磨蹭,都給布蘭克腿上的布料暈上一片濕痕。
“嗯……嗯啊……”希雅小聲地呻吟,用如煙的媚眼望著布蘭克。她兩只手握住布蘭克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
乳肉綿軟,乳暈卻硬得如同小石子,鮮明的對比帶來無比強(qiáng)烈的感官刺激。布蘭克呼吸沉重,肉棒動了動,就要抬起——
然后被貞操鎖卡住了。 ↑↑他一直戴著那副金屬籠子,恪守諾言,只在要與希雅交合時才取下。
此時此刻,布蘭克無比慶幸他戴著這副鎖具,肉棒被卡住時的疼痛讓他維持住清醒,他艱難地把手從希雅胸前移開,啞聲問道:“……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您在說什么啊……”希雅望著他癡癡地笑,“我發(fā)情了,我又想要了,快點,快點操我啊……”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