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結束后陸唯的感冒好了,許宜泠卻開始蔫了吧唧無精打采。
起初她根本沒把它當回事,總覺得靠自身的免疫力能熬過去。但事實結果是……就算她每天十點半準時上床睡覺,感冒的苗頭也依舊沒能成功掐滅。
她之前在童夏面前說過的“生病只靠睡覺就能好”仿佛成了一句失靈的魔咒。她傻乎乎地等啊等,一直等到周四也沒見絲毫起色,反而讓病毒先一步突破了她身體的免疫系統(tǒng)。
因而周四下午的數(shù)學課一結束,她直接一頭栽在桌子上睡死過去。
“許…許宜泠?”
4班的學習委員李明軒走到許宜泠旁邊時恰逢她在酣睡。他呆立在過道里,喊了她好幾遍也沒把她叫醒,正猶豫著要不要拍她肩膀時,突然看到童夏也朝這兒走來,便趕忙向她投去求助的目光。
但童夏壓根兒就沒注意到他。
她一屁股坐到蔣崢的位子上后就開始使勁地扒拉許宜泠的胳膊:“宜泠別睡了快醒醒!”
許宜泠睡得正香,突然被人打攪自是不悅。她心里頭慍著怒氣,迷迷糊糊抬起頭后第一眼便是李明軒那張靦腆訕然的面孔,正打算發(fā)作一番,旁邊的童夏先一步開口了:
“宜泠你終于醒了!”
好吧,原來是她搞錯了。
許宜泠有氣無力地把頭轉到右邊,看著一臉興高采烈的童夏,頗為無奈地開口道:
“你要干嘛?”
“今天晚上岳高有萬圣節(jié)游園會,我聽邵澤成說特別好玩,你要不要和我一塊兒去?”
許宜泠揉了揉自己有些發(fā)緊的太陽穴,沉吟了一會兒才慢慢開口:
“唔……還是算了吧,我感覺今天頭更暈了?!?/p>
“啊不會吧?你感冒還沒好嗎?”
童夏湊過去用手摸了摸許宜泠的臉頰,又摸了摸她的額頭,非常不解地問:
“你上周末到底干了啥把自己弄感冒了?你這都快病殃殃一個禮拜了……”
許宜泠眼神飄忽了一下,大腦不受控地回憶起某些片段,臉頰有些不自然的發(fā)熱:
“沒干嘛,可能是晚上睡覺踢被子著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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