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許宜泠從高潮的余韻中恢復意識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掐著陸唯的脖子朝他發(fā)火:“你讓我怎么回去啊?我的褲子都被你弄臟了!”
是他弄臟的嗎?他怎么知道他不過是稍微逗一逗她就潮吹噴水了?明明都怪她自己的身體太過敏感。
不過陸唯也只敢在心里這么嘀咕。他面上神色如常,冷靜地讓許宜泠先把手松開,說如果自己被掐死了那她就更沒法從這間教室走出去。
聞言女孩忿忿地收回了她的那雙白骨爪,瞧著他的眼色還是不甚滿意的。
陸唯抱起許宜泠,把她放到另一把椅子上,然后轉(zhuǎn)身從墻沿邊上的儲物柜里取出一套新的校服。
許宜泠看著他的眼神霎時間多了一層耐人尋味的意味,似乎是看破了他所有行為后面的真實意圖。
她似笑非笑地晲著他,略帶譏諷地開口:“陸大會長可真是懂得未雨綢繆啊?!?/p>
陸唯的目光閃爍了一下,耳根有些微微發(fā)紅。他沒有接許宜泠的話茬兒,而是不聲不響地拿過桌上的紙巾,蹲下來開始仔仔細細地幫她擦拭她腿心的濕痕。
在事后照顧這點上陸唯一直以來都做得極好。之所以會如此,其一可能是和他本身的性格有關(guān),其二則離不開許宜泠過去一年多里對他不厭其煩的“諄諄教誨”。
天知道要把一個什么都不懂的愣頭青調(diào)教成現(xiàn)在這樣有多不容易?雖然目前來看似乎有著“過猶不及”的趨勢,但許宜泠突然好像有點兒不舍得把她的栽培成果拱手他人了。
陸唯重新把女孩抱進懷里,幫她褪去原先那條沾上了愛液的校褲,準備把新褲子給她換上,不想她突然從他懷里站起來。
許宜泠當著他的面,把自己那條滿是濕痕的淺藍色的內(nèi)褲脫下來,然后里面什么也不穿地直接套上褲子,接著在陸唯錯愕的目光中用內(nèi)褲去擦會議桌上的水漬。
她唇邊勾著抹淡笑,鄙夷地瞧了一眼呆愣愣坐在位置上的陸唯,而后不緊不慢地拉開他的褲襠,把自己手中這條濕噠噠的內(nèi)褲塞了進去。
“送你了,不用謝?!?/p>
把球鞋后跟提上去,不等陸唯開口說話,許宜泠已經(jīng)哼著輕快的小曲兒迤迤然從會議室出去了。
……
后來陸唯是怎么處理那條內(nèi)褲的,許宜泠不得而知。不過依照他的個性,大概率會帶回家洗干凈然后再還給她。至于要怎么想方設(shè)法瞞著父母偷偷把她的內(nèi)褲洗曬干凈,那就是他的事了……
也不能怪她故意給他下絆子。拜他陸唯所賜,今天中午她沒能把覺補回來,因而下午上課的時候一直在瞇眼打哈欠,哪怕老班的眼風掃過來好幾回都沒用。想看更多好書就到:w anb enge.c c
所以下課后許宜泠被老班叫到辦公室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宜泠啊,你今天上課是咋回事兒呢?是因為最近學習太累了嗎?”
老班是個很和藹的中年老頭,對著小姑娘那張水靈靈的臉蛋兒也說不出什么重話,左右不過是在暗示她把注意力放回到學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