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狂歡結束后新一周又開始了。
禮拜一早上例行的升旗儀式結束后,許宜泠和童夏夾在人群中慢悠悠地走回教室。因為昨兒晚上熬了個大夜補作業(yè),許宜泠今早困得不行,剛回到自己位置上就想倒頭補覺。
可偏偏童夏不知道是那根筋搭錯了,y是湊到她課桌旁拼命拽她的衣袖,非把她搞醒了才算完。
“我的姑NN?!?/p>
許宜泠無可奈何地抬起頭,快被她搞得沒脾氣了:“有什么事等會兒再說不行嗎?我真的困死了……”
童夏見她終于“醒”過來,趕忙蹲下來湊到她耳邊說悄悄話:“你居然還睡得著?你知不知道今天早上有個不得了的大新聞……論壇上都傳瘋了!”
“和我有什么關系?”
許宜泠下意識地回了一句,結果被她“啪”地一下拍在大腿上。
童夏臉上五顏六色的表情著實精彩,許宜泠還沒來得及笑,就聽到她再度小聲耳語:“陸唯!他脖子上的咬痕被人拍下來壇上了,現(xiàn)在她們都在猜是哪個女生g的……”
哦,原來還真是個大新聞。
也和她有關系。
許宜泠的睡意被童夏三言兩語給驅散,正要說話,余光卻發(fā)現(xiàn)同桌蔣崢剛好拿著接完水的保溫杯走回來。她只好朝童夏使了個眼色,用口型說有人來了。
童夏吃瓜吃到一半就被趕走,頗有些不情不愿,以一種“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現(xiàn)在滾回來”的哀怨眼神瞪一眼蔣崢后嘆氣離開了。
蔣崢:?。
他心里琢磨著童夏剛剛那表情到底啥意思,坐回位置上的時候一個沒留神,保溫杯里的水晃蕩一圈后撒出來些許,剛好濺在許宜泠的課本上。
完蛋嚕。
蔣崢張大了嘴,還沒等許宜泠發(fā)作J皮疙瘩就已經爬遍了整個后背。他正打算跪求“饒恕”,許宜泠已經不緊不慢地抽出紙巾自己去擦書封上的水漬了。
擦完以后許宜泠把書本放回原位。她瞅著被嚇得大氣都不敢出的蔣崢,忍不住嗤笑:“你怎么一副見了鬼似的表情?我又不會吃了你?!?/p>
蔣崢終于回過神了,手忙腳亂地把保溫杯蓋子擰緊,磕磕巴巴地說:“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p>
“知道你沒這個膽子?!?/p>
許宜泠輕飄飄地撂下這么一句,然后就哼著歌起身離開座位了。蔣崢看著她晃蕩著馬尾辮的背影,覺得很不對勁兒,但又說不上來是哪里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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