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原本也有很多事等著他去做,但因為許宜泠剛剛表現(xiàn)出的不悅,陸唯后來便找了個借口說自己身體不適,果斷地推脫掉了那些源源不斷派過來的活。
許宜泠說她想喝咖啡,他就跑去校外給她買了拿鐵。
這會兒運動會賽程還沒結(jié)束,學生們都聚在操場,教學樓里一片空空蕩蕩,格外地曠寂安靜。陸唯獨自走進那間空教室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許宜泠發(fā)消息。
他把拿鐵放在講臺上,在等許宜泠到來的間隙里,又回想起了周一的那個晚上。
當時做完之后,兩個人久久都未曾說話。陸唯不知道他說的那些話她有沒有聽進去,也不知道她對兩人的關(guān)系究竟持何種態(tài)度。他一言不發(fā)地等她開口,但她什么都不肯說。
或許也不是不肯說,而是太累了說不動。陸唯聽著她的呼吸慢慢平復下來,最后還是沒忍住先開了口。
“要回教室嗎?”
“回個頭的回。”
許宜泠剛剛高潮過,嗓音里還帶著濕潤的水汽,語調(diào)又軟軟綿綿沒有一點力度,因而這句回懟他的話殺傷力大打了折扣。
陸唯想笑,但又怕她生氣,便壓低了聲音繼續(xù)問:
“那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你真是閑得慌?!笨春梦恼埖剑篽ei swu.co m
許宜泠一把扯開他環(huán)在她腰際的手,不耐煩地說:“我自己回去,你給我滾回教室去。”
那晚分別后他們就沒再單獨說過話。
陸唯有給她發(fā)過消息,許宜泠好像沒看見一樣,一條都沒回復過。他有點點失落,但又慶幸她沒再繼續(xù)拉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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