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宜泠說完后陸唯沉默了很久,久到她忍不住伸手推開擋在上面的胸膛,以便她坐起……
房間里忽然“砰”地發(fā)出一聲悶響。
許宜泠被他壓著肩膀按回床上,后腦勺猛一下撞上床板,隱痛襲來的瞬間整張臉都皺起,大腦空白了好幾秒,然后才慢慢反應過來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她閉眼沉默片刻,心頭攢積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張嘴就要痛罵出聲時忽而被他撩起衣服下擺,短袖從下而上地剝離她上身,褪到手臂時又卡住不動。
那人似乎靜靜欣賞了一會兒她在衣服里掙扎的樣子,半晌之后才把她的頭從領口解救出來,雙臂卻依舊無法動彈,不上不下地卡在衣服里,像被捆起來似的。
女孩怨懟又憤恨的目光幾欲把他盯穿,陸唯唇邊卻依然掛著抹淡笑。
他從容地迎著她的視線,慢慢從褲襠里掏出性器,炙燙的陰莖“啪”一下彈到女孩細滑的胸脯上時,他聽到她微不可聞地嚶嚀了一聲。
“許宜泠,你早晚有一天把我逼瘋?!?/p>
陸唯用目光描摹女孩的面孔,語氣自嘲地說完這句后隨即將她胸衣一把推上去,看著那兩團嫩白的乳兒像兔子似的跳出來,又像熱牛奶不小心被打翻了似的淌入他眼里。
他喉結(jié)不住地滾動了下,眼神霎時變得晦暗不明。
直至兩團乳肉被男人一點點地攏進掌中,許宜泠才終于意識到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
她奮力地朝上甬動身體,卻不過是徒費功夫的多此一舉,背脊剛離開床面一寸就被陸唯輕輕一按壓了回去,緊接而來便是他毫不留情的嘲笑:
“螳臂當車。”
許宜泠氣極,不待她開口斥駁,男人就已挺身將陰莖擠進了她的乳溝。
又燙又硬的肉棒直愣愣地貼上她胸口的細嫩肌膚,明顯高過她體溫的熱度讓許宜泠不由自主地縮起肩膀。
她下意識地咬緊唇瓣,余光瞥見那根粗長物什開始在她乳溝里緩緩滑動,雪白的乳肉綿軟地裹擁住深褐色的肉莖,呼吸不由窒住。
自她和陸唯成為“炮友”以來,一直都是她挖空心思變著法兒去玩弄他的身體,或心安理得理所當然地享受著他提供的一切“床上服務”。
所以許宜泠怎么也想不到,此時此刻的陸唯竟然膽大包天到敢用她的身體去取悅自己。
他是不是活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