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中旬高二學(xué)生迎來會考,周懲雖并不十分上心,但也抽空翻了翻書,上一回高中,如果拿不到畢業(yè)證,那不是白上了嗎?
等會考一過,他就開始想法設(shè)法的找能賺錢更多的工作。
這天中午,蔣明義和幾個平時關(guān)系還不錯的朋友來家里喊他去打球,“周懲,走啊,好不容易考完試,出去玩玩放松下。”
周懲正把身上的校服短袖脫下來,套上了一件黑色T,“不去,我還得去餐館刷盤子?!?/p>
“瞧,我就說懲哥不去吧?!笔Y明義兩手拿著籃球,做出個投籃的動作,輕輕一拋,砸向了坐在沙發(fā)上李維,“他得掙錢,哪有空陪李大少爺玩?”
李維接住球,問周懲:“你缺錢?”
“廢話!”蔣明義接過話,“不缺錢誰一天打叁份工?”
李維道:“怎么不早說?”
周懲和李維關(guān)系不算太熟,他們曾經(jīng)都是一個中學(xué)的,高中不在一個學(xué)校,倒是蔣明義跟李維一直挺好。
原先周懲在網(wǎng)吧當網(wǎng)管,蔣明義和李維常常來上網(wǎng),一來二去就玩到了一起,他很少提及自己家里的事兒,所以李維并不清楚。
周懲白了一眼蔣明義,看向李維,“怎么?你有路子?”
李維豪爽道:“缺多少?我借你啊?!?/p>
周懲聳了聳肩,單手掏兜摸出煙盒,自顧自的點煙,沒搭腔。
“救急不救窮,”蔣明義伸著胳膊攬著李維肩頭,拍了拍,“他不是缺錢花,是缺錢養(yǎng)家,你能借他十萬還是二十萬?少說大話!撿點要緊的說?!?/p>
“哦...”李維問,“要一邊上學(xué),一邊工作?”
周懲嗯了一聲,吐出煙圈,用食指彈了彈煙灰,“我只有晚上有時間?!?/p>
“我二叔在明輝當經(jīng)理,你要是愿意,我?guī)湍銌枂??!?/p>
明輝是市中心最大的一家娛樂會所,有明面上的服務(wù),也有暗地里的服務(wù),生意火爆無人不知。
蔣明義“哦豁”一聲,不懷好意的沖周懲笑笑,調(diào)侃道:“這行啊,就沖咱懲哥這長相,去當個鴨頭,那不是綽綽有余么?!?/p>
“邊玩,還邊把錢給掙了,倒是個美差?!?/p>
“去你媽的!狗嘴里吐不出人話,”周懲轉(zhuǎn)身把煙頭摁在窗臺多肉花盆里泯滅,用刀子般眼神斜了他們一眼,“違法犯罪的活,我不干?!?/p>
他的底線是溫可意,要是自己怎么都好說,有她,他就顧慮很多,要是因為犯罪被抓進去,誰來照顧她?
李維笑著解釋道:“你們想什么呢,明輝是正經(jīng)場子,就是當服務(wù)員,賣酒,提成特高工資都是日結(jié),能兼職干?!?/p>
“你說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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