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聾了嗎?”
“啊—”許雯雯回過神,“你剛剛說什么?”
“我說...”
“雯雯姐,你吃晚飯了嗎?”溫可意的聲音打斷了周懲下面的話。 ↑↑“沒呢,我可以留下吃飯嗎?”
“當然?!?/p>
周懲煩躁的聽著她倆一來一往的交談,又捧著涼水澆了三四遍的涼水才關掉水龍頭。
他轉過身,伸著胳膊要去接溫可意手里的白毛巾,沒成想,她手里的毛巾最終歸宿是許雯雯的手中,她柔聲說:“雯雯姐擦擦吧。”
話說完,她看都沒看周懲,轉身就走。
“吶—”許雯雯把毛巾搭在他僵直的胳膊上,絲毫不理會他要吃人的眼神,樂悠悠的跟上溫可意進了屋。
周懲粗魯?shù)牟粮伤疂n,隨手把毛巾搭在晾衣繩上,大步流星的緊追她倆。
一進門,溫可意就端著為他晾好的白開水,他美滋滋的伸手去接,眼睜睜的看著水杯從直線變成曲線,拐了彎到了許雯雯面前,“雯雯姐,喝水?!?/p>
周懲再度石化,他看著許雯雯喝著他的水,嗓子干的直冒煙,恨不得立刻將她掃地出門,但溫可意留她吃飯,他不得不給她這個面子,趁著溫可意去拿碗筷,他湊到許雯雯耳邊,小聲說:“慢點喝...別噎著!”
許雯雯難得看到周懲這幅敢怒不敢言的吃癟的表情,心里愈加開懷,側過臉對著他挑釁笑笑:“謝謝關心...好甜啊,是加了蜂蜜嗎?”
他倆面對面,距離很近,近到溫可意覺得下一瞬可能兩人就親上了。
此時此刻她的心情全被浮現(xiàn)在腦海中的兩個字所左右——嫂子。
“咣當—”一聲,驚擾了對峙的兩人。
瓷碗就是比不得手鐲結實,一摔就碎。
盛滿白米飯的瓷碗在地板上四分五裂,溫可意蹲下身去收拾,解釋道:“沒拿穩(wěn)...”
“你別動!”周懲趕忙起身走到溫可意身邊,小心翼翼的接過她手里的瓷片,檢查過她手上沒有傷口,才放心,“我來收拾?!?/p>
站在一邊的許雯雯越發(fā)覺得周懲將來一定會是個好好先生。
吃完飯,溫可意抬頭看了一眼鐘表,挽留許雯雯留宿:“都這么晚了,雯雯姐今晚就和我睡吧。”
許雯雯欣然答應。
各回各屋后,周懲躺倒床上用手墊著后腦勺,心情很復雜,就是那種心愛的東西被迫和人分享的感覺,總而言之很不舒服。
但轉念一想,溫可意本來就沒有什么朋友,好不容易碰上個她聊的來的,他不能出言阻止她交朋友。
她的世界里不可能只有他一個,以后她還會戀愛,結婚,甚至是生孩子...
想到這里,他心悶氣短,猛然從床上坐起來,連拖鞋都顧不得穿,直接大步?jīng)_出房門,走到她房前,正要舉手敲門,就聽到里面的對話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