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懲越想逃,偏偏避不了。
以前從未發(fā)現(xiàn)過的領(lǐng)域,一但接觸了,就會經(jīng)常的在眼前浮現(xiàn)。
同一屋檐下,統(tǒng)共這么大點地方,低頭不見抬頭見,哪哪哪都是溫可意身影。
她在家穿的單薄,背心裙、小吊帶短褲、短裙,怎么涼快怎么穿。
可能是太信任他,也可能是她還沒意識到避諱。
干活毫不顧忌的彎腰,伸胳膊,裙底,袖口處總會不經(jīng)意的春光乍泄。
下面還好一些,主要是上面,日漸豐盈的圓乳,時不時會在輕薄布料底下凸起小點。周懲發(fā)誓,他真的不是故意看到的,但眼珠子偏偏碰巧撞上!
每每出現(xiàn)在周懲眼前,他都恨不得自戳雙眼,暗暗唾棄自己禽獸不如。
這可是他妹啊!
他只能躲起來,一回家就把自己關(guān)進又悶又熱的小黑屋。
這么著不是個辦法,長兄如父,周懲覺得有必要和溫可意好好談?wù)?,他教教她青春期知識,怎么保護好自己,要是在外面也這樣,那豈不是很危險?
“哥—吃飯了?!?/p>
溫可意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想入非非。
“哦,來了!”他回了她一聲,抓起床邊短袖穿上,塔拉著拖鞋出門。
高溫天氣過去,早晚涼爽一些,晚間兄妹兩人習(xí)慣搬著小方桌在屋外月臺上吃飯。
才下過雨的晴朗夜空,干凈明晰,星月格外璀璨,夜風(fēng)習(xí)習(xí),藏匿在花木底下的蟲窸窸窣窣的鳴叫。
如此夜晚,讓溫可意想到了那天兩人從鄉(xiāng)下回家,她坐在周懲車座后頭,那時候他們要比現(xiàn)在要好。
如今,面對面坐著,卻沒有一句話說。
她攥緊手中竹筷,用余光打量周懲,他埋頭狂扒米飯,她都不用想的,他肯定是要趕快吃完再回屋。
溫可意抿抿櫻唇,出聲問他:“哥,我是不是哪里做錯了?你最近為什么老躲著我?”
“咳——”
周懲一口飯沒咽好,險些噎住,猛然咳嗽起來。
溫可意趕忙給他倒了一杯涼茶,探身給他拍拍背,“沒事吧?”
“沒—”周懲喝了一口水,一抬眼,就瞟到她寬松的低領(lǐng)下一大片雪白肌膚,他皺眉移開目光,“你領(lǐng)子,往后拽拽。”
“哦…”溫可意坐回馬扎上,抬手往后扯了扯領(lǐng)子。
“咳—”周懲猛然喝了一大口水,清了清嗓子,神情嚴肅的開口說:“往后你在家注意點,別老穿這些太露的衣服,當然,在外面更不能穿?!?/p>
溫可意低頭看看自己穿著,就是簡單的吊帶睡裙,別說是睡裙了,就是外穿的連衣裙也有吊帶款式啊,怎么就露了?
“我為什么不能穿?”
周懲不能說,我看見你這么穿,晚上老做夢,只能絞盡腦汁瞎謅:“不得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