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洗手臺到洗衣機,只要是能借力的地方,都被他利用到極至,溫可意已經(jīng)累的睜不開眼,軟塌塌的掛在他身上,連求饒的話都說的有氣無力:“周懲,我不行了會死的!”
“死不了”他托住她的屁股挺腰狂插幾下,頂?shù)阶钌钐?,射完還舍不得拔出來,抬起她的腿盤在自己腰間,“夾住了,別流出來?!?/p>
周懲撩開她額前的濕發(fā),吻她的眉心,溫柔摩挲她的后背,小聲嘀咕:“射進去那么多,會懷孕的吧?”
他迫切的想有個,擁有他倆血緣的孩子,這樣再也斬不斷兩人的關(guān)系。
被溫可意聽到耳里,她從意亂情迷中掙扎出來,拒絕的干脆了當:“不行。”
她用手撐著洗衣機,往后扭動身子要把體內(nèi)半軟的性器擠出來,逃離他。
“怎么不行了?”大掌攬住她后背,往前一頂,插的她一哆嗦。
“我不想要孩子…”她莫名恐懼,豎起尖尖的獠牙對著他保衛(wèi)自己,“尤其是你的!”
“懷他的行,懷我的不行?”周懲目光一冷,手移到腰間,掐著她的腰又頂了兩下。
溫可意咬著唇,美眸續(xù)上水光,顫聲柔氣:“對…他是我未婚夫,天經(jīng)地義,我憑什么懷你的孩子!”
妒火中燒,醋意滔天,太陽穴突突亂跳,他全身緊繃,火氣十足的在她體內(nèi)堅硬如鐵。
周懲粗暴的撈起她,抱到臥室,往床上一丟,掰開她并攏的雙腿,覷她兩腿中間,小穴被肏的狠了,變成深紅,穴口被撐大,正無比淫靡翕張著往外吐乳白色精液,他兩手抬著她的腿,喉頭滾動,眼生烈火,“不能浪費”龜頭抵在穴口,捻著那些混合體液狠喇喇的插進她身體,狂搗直送,狠插猛肏。
“啊我不要混蛋不要再頂了,嗚嗚嗚難受?!?/p>
她哭唧唧的顫抖,痙攣,高潮一波又一波,最后累的暈過去。
周懲不知道射了多少次,最后射不出來但仍然挺立堅硬的插在她體內(nèi),摟著汗津津的她睡著了。
溫可意是被雷聲吵醒的,臥室的窗戶沒關(guān),雷聲雨聲聽得格外清晰,屋內(nèi)光線灰暗,她睜開眼睛就對上一雙锃亮的雙眸。
“醒了?”
她把臉扭到一邊閉上眼睛,不愿搭理他。
他翻身把她壓在下面,不曾清理過的花穴,濕滑粘膩,壓根不需要再多擴張,輕而易舉的把他吞掉。
溫可意掀開眼皮,羞怒瞪他:“有完沒完?”
他挺腰抽動,動作狠厲,鐵架子床吱嘎亂響,“沒完?!?/p>
電流布滿全身,他插一下,她的身體就抖一下,難受又舒服,要死不活的,溫可意忍無可忍,抬手打他:“你瘋了?”
“瘋了!”
她掐他,咬他,扇他巴掌,都阻止不了,他射在她身體里。
最后兩人都筋疲力盡的躺在床上,喘息咻咻。
周懲握著她泛紅的手,疼惜的輕輕揉揉,“畫畫的手是用來打人的嗎?”
她瞥著他臉上的巴掌印,真是又生氣又想笑,“你是不是有???還是臉皮厚到都感覺不到疼了?”
“你自己使多大勁沒數(shù)嗎?”周懲親吻她的手背,“你手都紅了,我能不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