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喘幾口氣克制住爆插她的沖動,陸景時握著筆桿把毛筆從小穴抽出來。
炸開的細毛又重新聚在一起,蘸粘著更多的淫水從穴道流出來,滴在地面,淌滿腿根。
季舒卿沒法反駁,她也覺得自己的身體太騷了,稍微碰幾下淫水就流了一地,剛被抽插著高潮,沒幾分鐘又想要了。
小穴饞的發(fā)癢,屁股一縮一縮的蠕動,就連那么細的一根毛筆也不放過,恨不得它直接插到最深處搗弄攆磨。
只能說不愧是黃漫女主的替身。
陸景時不管她在想什么,他繼續(xù)抽動毛筆,修長的手指拿著筆桿進進出出,每次都把控在花穴吞沒筆毛就抽出。
“嗯——”季舒卿難耐的哼出聲。
穴里的筆毛最多進入到一個指節(jié),眼看著就要碰到她的騷點,卻又抽了出去,來回反復(fù),不僅沒有紓解她的欲求,花心反而更加瘙癢難耐。
‘這哪算是獎勵,是懲罰還差不多?!臼媲湎搿?/p>
她忍不住說:“你再深一點...”
“深一點?我可不滿足壞孩子的要求。”陸景時道。
季舒卿瞬間明白他想讓自己認錯,她當(dāng)然不愿意,咬著唇不說話。
陸景時卻打定了折磨她的心思。
毛筆抽動的速度減慢,還不時在穴口打著轉(zhuǎn),從肉縫中間的陰蒂輕輕劃過穴口下方的菊花。
筆毛磨人的勾動著季舒卿的欲望,要碰不碰的擦過她的敏感點,每次她顫抖著快要高潮就停手,放任她委屈難耐的扭動。
等她快感消退時陸景時又重新拿起筆觸動撩撥,不厭其煩的重復(fù)這個過程。
季舒卿快被折磨的發(fā)瘋,花穴流了一地的水。
她就像是漫畫中追著胡蘿卜跑的驢,可胡蘿卜綁在驢身上,她怎么也夠不著,只能折磨得崩潰。
終于,在季舒卿又一次顫抖收縮著花穴即將高潮卻得不到滿足時,一股腦的拋棄了剛才‘寧死不屈’的想法、拋棄了禮義廉恥,孩子一般委屈崩潰的哭喊來: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陸景時停下手問:“哪里錯了?”
“我不該說我們結(jié)束了!不該離開你!”她喊道。
陸景時滿意的勾起唇,“知錯就改就是好孩子。”
“我是好孩子!”季舒卿忙說。
陸景時笑意更深,他放下毛筆,起身貼近季舒卿,一手伸到前面蹂躪著她的陰戶,一手扶著硬到脹痛的大雞巴,碩大的龜頭淺淺戳弄著穴口。
柔聲說:
“好孩子的要求我當(dāng)然是會滿足的?!?/p>
“還會給你吃更大更粗、把你插的更爽的東西?!?/p>
——
陸景時:她竟然關(guān)注我演的角色,她心里一定有我!她肯定喜歡我!
季舒卿:……只是想研究這個狗男主后期怎么殺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