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又浪叫哭吟:“二弟又捅到子宮里了……饒了嫂嫂罷,嫂嫂的肚子要爛了……”
——其實連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捅進來的是夫君,什么時候干穿她的又是小叔。
兩個男人就這樣輪番插干著她,一個剛拔出來另一個就立馬肏進去,仿佛只要讓她的騷屄空上那么一會子就會出事一般。一人肏穴時,另一人就在她的身上四處愛撫玩弄,甚至還揉搓她被另一根性器塞滿的腿心,把手指也插進去,和其他男人的肉棒一道干她。
秦雪恐怕自己終其一生,也無法再體會到這一天的感覺。
雖然從此之后就是三人同歡,被兩根肉棒四只大手一起玩弄的時候絕對不止這一次,但不會再有哪一回能如同初次這般,給她一種近乎震撼的沉淪。
她早已忘記了自己的小屁眼可能還會淪陷,也拋卻了一切的廉恥道德,她不停求著小叔當(dāng)著夫君的面插死自己,又在小叔射精時拼命搖著屁股讓夫君也干進來射爛她。
射了滿滿一花徑的精液混雜在一起,分不清究竟哪些是霍陵射的,哪些又是玄昭卵囊里積存的濃漿。她從跪趴挨肏的姿勢變成被霍陵抱在懷里,玄昭站在身后扭過她的小臉親吻。干了一會子,玄昭又把肉棒捅進去,霍陵就握住她的兩只奶子,一邊捏擠一邊含著奶頭嘖嘖吸吮。
泄身的次數(shù)太多,到最后,秦雪已然暈厥過去。
只見她的小腹高高隆起如同懷胎婦人,那一絲不掛的嬌美玉體被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男人夾在中間,一個英武陽剛,一個清冷出塵,相同的是,他們二人凝視著她時眼中遮掩不住的癡迷。
即便小美人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他們還是如同永遠不知疲倦般盡情侵犯著她,滿屋里都是濃烈的情欲氣息,滿地上都是灑落的淫液精水……
這場背德淫亂的交歡盛宴,竟足足持續(xù)了一天。
到了最后,那可憐小少婦的嫩屄已經(jīng)腫得根本不能看了,不僅如此,她嗓子也哭啞了,眼睛也哭紅了,雙腿更是合都不敢合攏,在床上躺了好幾天才能勉強下地。
兩個男人自然是又后悔又心疼,霍陵不必說,玄昭更是連夜調(diào)制出一味消腫化瘀的獨門秘藥,抹上去之后不但肌膚能恢復(fù)如新,長期使用,還能比以往更加嬌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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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З`●)
輪流伺候(高H,共妻cp,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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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凡女子就沒有不愛美的,秦雪得了這藥自然也是歡喜,卻又想到,自己如今已是被他兄弟倆弄得這般慘了,若是身子還要再嫩些,豈不是連床都下不得了?
又想到他二人不知射了多少在自己的子宮里,若有孕了,也不知那孩子的父親是夫君,還是小叔……
一念及此,不禁臉上羞紅。這世間恐怕也沒幾個女子如她一般,有這等難以啟齒的煩惱了。
好在霍陵和玄昭約莫也是考慮到這點,加之又憐惜她嬌弱,恐怕她一直承受著兄弟倆的索取會吃不消。那日三人同歡后,玄昭很快就返回了白鶴觀,不過從此之后,秦雪也開始了在霍家和道觀輪流伺候兩個男人的日子。
明面上,她是因身體不適才會經(jīng)常去拜見遠近聞名的“小神醫(yī)”,其實在玄昭打坐冥想的靜室里,清冷的道人與嬌美的少婦不知纏綿交歡了多少次,往往秦雪一進門,就會輕解羅裳,露著自己高聳的美乳和濕軟淫屄供小叔玩弄。
偶爾霍陵休沐,便會攜妻一道來訪,或是邀玄昭回家中小住。此時便是他們?nèi)斯残心窃朴曛碌臅r候,美人兒已經(jīng)習(xí)慣了同時被兩根棍子填滿的感覺,只要有一個小洞里塞進了硬物,另一個便會汩汩淌著蜜水,扭著搖著地求大雞巴來搞她。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霍陵似乎還沒放棄她的小屁眼,每次與嬌妻云雨時都會把手探到她臀間,趁著小美人被肏得神志昏蒙咿呀亂叫時把手指捅進去,讓她適應(yīng)菊穴被侵犯的感覺。
或許是他們兄弟倆自有默契,沒過多久,連玄昭都開始玩起嫂嫂的屁眼了。他雖然是出家人,但道家許多學(xué)派中都精研黃赤之術(shù),且玄昭又是學(xué)醫(yī)的,對人體的了解可謂是無出其右。
他比之兄長,更多了許多技巧。每次都趁著嫂嫂被弄到神魂顛倒時溫柔開發(fā),沒用多久,秦雪的屁眼已經(jīng)能吃下三根手指了。
想到自己終有一天是要被他兄弟二人玩遍身上幾個小洞的,秦雪雖然羞窘,到底也默認了他們的種種舉動。
況且……被玩菊穴時,雖然很漲,但是也麻麻的很是舒服呢……每當(dāng)屁眼受了刺激,她前面的嫩屄就會癢得愈發(fā)厲害,被肉棒肏起來時也更加舒爽了。
秦雪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真是個天生適合被男人搞的騷婦,否則怎么會連這般羞人之事都樂在其中?
秦母打發(fā)人來接她和秦霜姊妹倆家去時,頭一天晚上,她還在床上被夫君和小叔輪番玩了一夜,醒來時身邊一左一右夾著兩具精壯赤裸的男子健軀,一個將手搭在她腰間,一個睡夢中猶還握著她的奶子——
若是教秦母知道,怕是老人家立時就要驚得厥倒。
一時姊妹倆各自別過,登車回家,因著秦母的囑咐,秦雪便想著舉辦一場賞花宴,席間自有各家夫人帶著女孩兒們走動。
其時正是盛夏,因京中慣來有夏時游園賞蓮,登船嬉水之俗,秦雪尚未準備妥當(dāng),便接到了攝政王府打發(fā)人送來的帖子,玉姝竟與她想到一塊去了。ρǒ壹⑧K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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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姐姐:緊緊捂住小菊
偶遇外男
偶遇外男
原來因玉姝新婚,且她正經(jīng)的娘家遠在江南,秦母自是不好隨意打發(fā)人接她回秦家去的,但祖孫倆亦時有通信,但凡玉姝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總是想著孝敬老人家。
秦母憂心于秦沄續(xù)弦之事,玉姝自然也深知,她如今貴為攝政王妃,雖說地位尊崇,要來往的各家女眷也更多了。
其中最要緊的自是宗室里的太妃王妃們,另有京中一等的豪門貴婦,亦不可輕忽。還有朝中重臣清流們的夫人,周景宵門下人的女眷,甚至是那些五六品的誥命……
雖說眾人的地位其實都不如她,可交游不是以勢壓人,玉姝既做了這王妃,自然也想為夫分憂,如今正可借著一場花會打開局面,又可解秦母之憂,豈不是一舉兩得?
當(dāng)下秦雪亦是大喜,忙給玉姝回了帖子,又恐她第一次操持此事有所疏漏,連著幾日都至攝政王府幫持。又有吳國大長公主打發(fā)來的嬤嬤指點,秦霜等姊妹亦來幫忙,攝政王府、公主府、魏國公府、慶國公府、傅家……這幾家的面子加起來,大半個京城都傾動了,一場花會連辦三日,可謂是權(quán)貴如云、滿目朱紫。
此處卻說這三姑娘秦露,自姊妹們都相繼出嫁后,她獨處閨中,深感寂寞,雖說明珠同樣云英未嫁,但秦家與蘇家日漸冷淡,她亦不好與明珠頻繁來往。
她又是個天真爛漫之人,打小兒就被全家嬌寵著長大,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如今玉姝的這一場花會恰如瞌睡來了送上的枕頭,頭一日還有母親姐姐們稍加拘管,后兩日玉姝等都各有事忙,更是憑她四處玩樂了。
這日她不知打哪里翻出一套小子的衣裳,興興頭頭地穿上了,對鏡一照,只見鏡中的少年眼比水清,面白勝玉,雖比之男子到底纖弱些,若不細瞧,真真是個秀麗無雙的公子呢。
她那貼身丫鬟綠柳見了,不由噗嗤一笑,道:“姑娘又作怪,若教老太太太太瞧見了,準要說姑娘不曉事?!?/p>
秦露笑道:“老太太才舍不得說我,就是太太……”想了想,抿嘴兒一笑,“不教太太瞧見不就好了?”說著拉了綠柳的手,“咱們出去,瞧我穿上這一身嚇嚇她們,看她們有幾個認不認得出來是我扮作的小子?!?/p>
原來秦露在這幾日已結(jié)識了不少手帕交,都是與她年齡相仿的少女,或活潑,或嫻靜,因各個金尊玉貴,總也與她一般有幾分爛漫。
眾人聚在一起,作弄嬉鬧亦是平常,秦露也越發(fā)膽大,方才起了這個怪主意。
當(dāng)下便往外走,綠柳攔不住她,只得隨她去了。一路上撞見的丫頭婆子或是驚或是笑,見了她這一身打扮,都笑個不住,秦露方想到,眾人這般議論著,恐怕她還沒走到,姊妹們都已知曉了,如此還怎么作弄她們?
想了想,她遂拐向一條人跡稀少的小路,誰知因此處乃是攝政王府在京畿的別業(yè),占地廣闊,秦露又對路途不熟,漸漸地竟偏離了原本方向,有些不知身在何處了。
她此時方著了慌,欲原路返回時,半空中忽有烏云匯聚,天色竟晦暗下來,倏忽間便是悶雷滾落,驟雨來襲。
秦露無奈,只得四處找尋可以躲雨的地方,忽聽得路旁的草叢里傳來沙沙聲響,一個黑影飛快躥出來,她登時嚇了一跳,腳下一滑,朝后跌倒。
一只大手斜刺里伸出,將她攔腰一攬,秦露的尖叫尚還堵在喉頭,慌忙捂住嘴,入目所見,只看到一雙湛然若神的黑瞳,和一張清雋冷然的俊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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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cp,也是最后一對cp粗場啦【悄咪咪探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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