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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血痕濺落在地上,那小丫頭手里原捧著藥盞,見狀如何不大驚失色?
想到是自己一句話惹得主子吐血,雖不知何故,早已渾身抖如篩糠,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口中不住道: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
良久,方聽到秦沄沙啞的聲音:“……出去?!?/p>
小丫頭連連滾帶爬起身,又聽他道:“方才之事,不許漏出去一個字?!?/p>
小丫頭一顫,忙連道了幾個“是”字,一步也不敢耽擱,匆匆離去。
秦沄無力地倚靠在枕上,心口那股撕裂的疼痛愈發(fā)劇烈,而他渾身的力氣,也仿佛在那一口鮮血嘔出時被抽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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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了人家,果然,她如此決絕。
一開始他就應(yīng)該預(yù)料到的不是嗎?蕊娘雖看似柔順,其實內(nèi)里剛烈,當(dāng)初她可以不顧一切地離開秦家,如今,同樣也可以不顧一切另嫁旁人。
她對他是有情的,若不愛,自然也就不會恨。
但這世上的有情之人何其多?又有幾個能終成眷屬,能相伴一生?
秦沄恍然明白,如今,終于是他不得不放手的時候了,即便剜心蝕骨、痛徹心扉。他不可能再去糾纏一個有夫之婦,既是因他的驕傲,也是因他這一身所肩的闔族榮耀臉面。
“……真狠啊……呵,你還真是心狠啊……”
寂靜的屋子里,男人嘶啞又譏誚的笑聲斷續(xù)回蕩,他笑著笑著,竟仿佛凄凄哭聲。
她是何等聰慧?自然也深知此因。所以,蕊娘無疑是在用這個方法b他放手,哪怕殘忍決絕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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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天y,半空中忽有又有烏云攢聚。夏日的天總是這樣,說變就變,一絲征兆也無。
秦沄靜靜地倚靠在枕上,如同泥塑木雕。
滴答、滴答……雨滴落在檐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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