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宮被硬挺粗碩的陽物塞滿,雞巴頭一直頂?shù)綄m頂最中間,熱騰騰的粗長硬物幾乎要把最深處鑿穿,好像肚子里只剩下這根肉物,不需要自己活動,都能感受到莖身撐開宮腔,碾著脆弱的囊壁摩擦,把拳頭大小的宮囊脹成橡皮套子,薄薄的宮壁撐大到快要透明,勾勒出肉棒上盤去的青筋。
杜莫忘仰頭望著天花板,嘴巴微張,眼球上翻癲癇一樣瘋狂顫抖,難以言喻的快感似洶涌的洪潮席卷全身,下身漏尿般淅淅瀝瀝地淌出透明的液體,屁股水光淋淋,屄口含著雞巴棍子吸的時候發(fā)出“噗呲噗呲”的水聲,肉環(huán)饞得不斷吸絞,恨不得快點把肉棒榨出精液。
大口大口地喘息,試圖將腹部里的酸脹緩解,但才剛從高潮的余韻里回過神,低頭看到杜遂安的那張俊美無儔的面龐,腫痛的穴又蔓延出絲絲的癢意,仿佛有無數(shù)只螞蟻在里面爬。
“先生……你真的好棒……”杜莫忘胸脯劇烈起伏,撫摸著杜遂安的臉。
男人平靜的睡容裂開了一絲痕跡,眉心微蹙,做噩夢一樣,額頭泌出霧蒙蒙的冷汗,眼睫也閃著極淡的淚光。
“是憋得難受嗎?”她問,“沒關系,很快就好了,射進來就舒服了?!?/p>
她心疼得不行,親吻他柔軟溫暖的側臉,舌頭貪婪地舔弄男人耳窩,她一邊嘬吃著男人珍珠般的耳垂,一邊抬起屁股擺動腰桿,開始上下套弄屄穴里粗硬的肉棒。
杜莫忘使出渾身解數(shù),水軟的穴道又夾又吸,小腹有節(jié)奏地收緊吸氣,肚子里的雞巴越來越硬,越來越燙,杵在宮底的肥碩的龜頭宛如燒紅的烙鐵,燙得整個下半身不止地發(fā)大水。
夜色籠罩的典雅和室內,年少的女孩脫光衣裳,渾身皮肉病態(tài)地泛紅,坐在男人胯上主動吞雞巴,瘦弱的身體蕩漾出淫靡的肉浪。被她睡奸的男人一動不動,似一具美麗的玉雕人偶,只在幾個重重的起落間呼吸凌亂,鬢角的發(fā)絲被汗打濕,粘在玉白光潔的臉頰上,雨打嬌花般破碎凄慘。
杜莫忘猛地坐下,屁股肉重重拍打在杜遂安堅硬的腰胯,發(fā)出清脆的皮肉碰撞聲,她差點被雞巴撞得把胃里的食物吐出來,還沒來得及緩一緩,宮腔里的肉棒有自我意識般小幅度地顫動,屁股下的兩個沉甸甸的睪丸也變得更加飽滿,粗圓的雞巴根一跳一跳的,龜頭埋在屄最深處深處蓄勢待發(fā)。
“先生,你是不是要射了?”杜莫忘臉上浮現(xiàn)病態(tài)的艷紅,她嘴角夸張地向兩邊勾起,熾熱的目光幾乎要在杜遂安臉上燒出兩個大洞來。
沉睡中的男人沒有回應,只有身體的本能,雞巴耀武揚威地在杜莫忘的逼道里汩汩跳動。
“射出來,老公,射到我子宮里,”杜莫忘不顧依舊酸軟的腰肢和腫痛的穴道,抓住杜遂安的兩只奶子,騎馬似的坐在男人胯下飛速地套弄,屁股甩出淫蕩的波浪,“射進來,來,老公,哦哦哦好大,捅太深了……哦呃!快點射,來,全射給我……嗯嗯哦,要老公的精液,快點嘛老公……哦哦呃好深啊要把子宮捅穿了,干死我……老公,老公,老公哦哦哦哦哦哦哦!”
即將到達噴發(fā)點的雞巴終于沖破防線,龜頭搖擺著跳動,“噗”的一聲對準子宮花心激射,嘩啦啦的精液噗噗打在嬌嫩的宮壁上,幾秒就灌滿子宮,射得囊袋像只裝滿水的氣球,重重地垂在小腹深處。
杜遂安射精的時候,杜莫忘忍著不適,按捺住逃跑的欲望,強迫自己的屁股用力地朝下坐,迎接高壓水槍般激射的滾燙精液。肥厚的陰唇綻放到最大限度擠壓變形,富有彈性的屄口恨不得把雞蛋大小的兩只囊袋都吞進去,陰道口緊緊地絞住柱身,不讓一點精液流出來。
“老公……好厲害,哦哦,又要去了……呃呃……進好深,裝不下了……怎么還在射……要炸了……”
她屁股顫栗著又達到了高潮,靈魂霎時一飛沖天,子宮里的精液還在繼續(xù)噴射,兇猛的熱流澆灌著,肚皮繼續(xù)鼓起,脹得腿根打著擺子,差點坐不穩(wěn)。
進來了,都進來了,好燙,好多……射滿了……
不知過了多久,杜莫忘平坦的小腹都被射大了,鼓起一個小小的弧度,雞巴才偃旗息鼓,半硬著埋在濕軟的甬道里,時不時彈跳一下,又刺激得少女打顫。
她滿足地捂住鼓脹的肚子,露出淺淺的、癡狂的笑容。
“喜歡,好喜歡你,杜遂安,”杜莫忘捧住杜遂安的臉,著魔地盯著他微啟的菱唇,“老公,好漂亮,第一眼就喜歡你?!?/p>
她像是拜神般,虔誠地、緩慢地吻上荷粉色的嘴唇,觸碰的瞬間,她激動得渾身顫抖。
如同吻住了一片云,一縷霧,清淺的香氣從他嘴里飄出來,被她全部吞進唇里。他的唇是軟的,糯米粉蒸熟的軟綿,白玉打磨拋光的柔滑,她吻到他唇下的溫度,暖的,熱的,是嘴唇間鮮活盛開的一朵小花。
他的軟舌躺在口腔里,似撬開珠蚌露出的嫩肉,柔順地被她嘬出來吮吸。杜莫忘癡迷地舔吻,舌頭在他口腔里攪動,大口大口地吞咽杜遂安分泌出的口涎。
好軟,好香,好甜。
喜歡,好喜歡你,你睜眼看看我,我在親你,我在吃你的雞巴。
高興嗎?還是恐懼?又或者生氣?怒斥一頓?會打我嗎?
沒關系,你什么樣的反應我都喜歡。
和我在一起吧,一直看著我吧,無論是欣喜還是厭惡。
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和我結婚! ↑↑……
墻上的掛鐘時針指到一點,阿菊躺在被窩里,還睜著眼。
晚上發(fā)生的事情翻來覆去地在腦海里重播,她捂住臉,痛苦地在榻榻米上扭來扭去。
太丟臉了,背后說客人的八卦就算了,還被當事人撞上,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她實在睡不著,爬起來準備了一份和果子拼盤當?shù)狼付Y物,用漆木盒子包裝好,專門掏出壓箱底的仙鶴紋緯錦西陣織做最外面的打包裝飾。
阿菊帶著賠罪禮物到杜家父女下榻的客房,是旅館內專門隔出來用作接待高級客人的小筑群里,最為私密的一座,外連封閉走廊,透過落地玻璃窗,能看到庭院內皚皚雪景。
夜幕低垂,阿菊接近客房,隱約聽到貓一樣的叫喚,混合著連綿不斷的清脆拍打聲和漣漣水聲,那道尖細柔媚的呻吟忽然拔高,像是瀕臨崩潰的哭喊,隨即四周恢復了死寂。
……這是怎么回事?
阿菊并非是不通人事的雛鳥,杜家客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安保措施也嚴格,不可能有野鴛鴦在這里恣意交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