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吃蝦米:哥是什么,哥們是狗嗎】
攝像頭滴溜溜地飄進來,機械都透著一股哀怨。
“笨蛋。”正巧撞上小南罵人。
香香的,嬌嬌的。
【爽了】
【叁叁:干嘛?一進來就罵我???】
鐘牧眨眨眼,眼尾風流無辜。
“要你幫我穿,我干嘛選浴巾啊……”小南看著這時候腦子不機靈的家伙,說話聲低低的,像要掩去那股子羞惱勁。
“床頭柜里……”臉色越發(fā)艷紅、瑩潤的小珍珠窩在一看就很香軟的浴巾里,烏發(fā)如瀑,閃爍著一看就有很好打理的光澤,說話吞吞吐吐,“你打開呀。”清醒點就開始鮮活地催人。
那個……一般用來放一些、私密物品的地方。帶著一點遐思,某人捏捏鼻骨,拉開抽屜,被里面的瓶瓶罐罐驚呆了。
難得有些天真地看小南。
妹妹眼眸含水,還是那副含羞的模樣,裹著小被子把自己包成一團軟綿綿的小湯圓,睨他一眼。
羽毛拂過心臟一般的酥麻讓他觸動讓人心悸。
“那個,粉色瓶子的,”她把臉埋進枕頭里,露出紅撲撲的臉頰肉,“會吧?”
身體乳。
他握著瓶子的手一抖,喉結滾動。
【小魚吃蝦米:??我又成外人兒啦??啥啊啥,讓我瞅瞅啊】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潤滑油吧老婆,老婆老婆我不允許你這么草率的讓人草了】
【給我點心理準備啊啊啊啊啊啊我不接受?。?!豆沙了豆沙了豆沙了】
這個時候誰能說不會?鐘牧嗓音克制地言簡意賅,“會,”又溫和地哄人,“我去洗手,好不好?”
湯圓里伸出一只纖長的手臂,手指漫不經(jīng)心地飛了飛,催他快點。
鐘牧從來沒覺得自己打字這么快過,搜涂身體乳的注意事項的同時,讓寧白送一身衣服過來,仔仔細細洗一遍手,他抬頭,看鏡子里的自己。
發(fā)尾微濕地貼在臉側,上衣狼狽地一塌糊涂。
調(diào)整了一下唇角的弧度,手指修長、骨節(jié)青白,甩了兩下,把皮肉上冷水激出的涼意甩下去,指尖充血,才出門。
小南等的眼眸微闔,一只素白的手沒什么氣力地搭在床邊——被鐘牧包裹著乳液的手攀上。
男人的體溫高,很快融化白膩的乳脂,散發(fā)出水蜜桃沁甜的汁水香,被他順著桃花瓣一樣的指尖磨,揉著生嫩甜脆的骨頭、給皮肉抹上一層桃子香。
細伶伶的手腕也逃不過,鐘牧握著手腕讓她的手臂伸直,直接在甜白瓷的手臂上擠出成團的膏脂,然后用手一點點、一點點揉開。
柔軟細膩的手臂肉生嫩光潔,生生叫男人的手揉出一種血氣豐沛的淺紅,軟肉在他手下跟面團似的溢出他骨節(jié)分明的指縫,乳液過多的后果是小南遭殃。
為了把那點乳液都揉進去、揉化掉,不得不更長時間地細細去磨,每一寸包皮嫩肉都被指腹舔過,汩汩得血液和另一個人的指尖傳遞脈搏。
他的體溫捂熱一截玉臂,那點幽幽清甜的桃子氣被熱度捂出更為蒸騰、好像摻了點別的味道的香來,勾和膩手的皮肉一起,勾得人頭昏眼花。 ↑↑“嗚——”小南沒埋住臉,缺氧似的喘息。
太過漫長磨人的涂抹,只局限在一截小臂,明明是毫不隱私的部位、卻在這中密匝匝地揉捻里仿佛多了一千一萬個神經(jīng)末梢。小南控制不住自己被握在他人手里的手臂發(fā)抖,如果鐘牧沒托住,這截滿是桃汁香和他人氣息的手臂就要游魚一樣掙脫開來。
鐘牧一刻不挪眼地看著漂亮妹妹,鬢邊微微發(fā)汗,蓬云般的烏發(fā)飄出兩縷黏上白里透紅的豐潤臉頰,臉上流露出一種忍耐著歡愉的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