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牧的手指靈活,得了準許后更是肆無忌憚,兩指跟鐵鉗似的牢牢箍在奶頭上,把人玩的后背弓起來躲他。
但他要是松手,紅熱柔韌的騷籽又追著他跑。
明明受不住那種玩過火的尖銳快感,騷滴滴的小女孩還貪戀讓人頭腦發(fā)白的舒爽。
兩點尖尖角腫脹,叫男人指腹細搓搓地左右捻玩、時不時把滾圓紅腫的小葡萄捏扁抻長,每一下都能惹得小南細顫顫地尖叫出聲,好像連接著一個開關。
麻癢的尖酸脹意從奶肉一口氣流竄到小腹,一股又一股潮熱的水液把兩腿間的浴巾噴到滴水。
還能感覺到……修剪齊整的指甲被用來,一下又一下,漫不經(jīng)心地刮搔著奶孔。
堪稱甘美的電流在她的前胸炸開,那種鞭笞般帶著痛意的擊打就像牙尖劃過——小主播腦子暈乎乎地、想起更尖利的碰過奶頭的另一樣,還有高熱濕潤的口腔。
“嗚啊——什……什么啊!”
潔白潮熱的后背貼著他的胸膛顫抖,哭腔透過交迭的骨骼引起共鳴,哪怕看不到,他也能想象出最鮮紅的蕊芯是怎么被自己的指甲剝離、剮蹭。
另一只手還在揉面團似的揉捏著臀肉。
指尖陷進高熱的臀縫里,承受著因為過于多、噴出去還會溢出到屁股瓣中間的淫液。
“什么啊……你猜猜?下面怎么這么能噴啊,”他懷著一點惡意的好奇,特意用堅硬的指甲刮著已經(jīng)顫巍巍張開一個小縫的奶孔,想看這么嬌滴滴的小女孩到底有多少水出來,“把我手都泡皺了,壞寶寶?!?/p>
壞寶寶聽不進去話,快樂的腦子都變成一灘漿糊。
“別,別戳……不要!嗚,嗚——”
鐘牧牙尖癢癢地埋到小南頸后,張嘴,用鋒利的牙關叼起一點皮肉,含在口腔里細細地磨。
下面的孽根幾乎要爆炸,他渾身汗?jié)瘢瑹岬幕腥舯涣一鹱茻?/p>
嘆息和舌尖一起落在她的后頸上,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小南的透亮迷茫的眼珠已經(jīng)微微翻白,濕紅的小舌頭不受控制地往出夠,小狗一樣舔吃一點外界低溫的空氣。
身體里好像點著一把火,把漂亮妹妹架在絞刑架上干干地燒灼,快感變成刑具、游走在身體的各個角落。
平時冷感到經(jīng)常觸碰的其他肌膚這會兒敏感的要命,一碰一抖、在布料上的摩擦都能激起甘甜到尖銳的快感迭加。
在她身上四處點火的人聲音低沉暗啞,又恨又憐地咬她,“還不要,太壞了,”腰胯控制不住地往前頂了一下,沒沾水的兩腿中間濡濕一點、彭起的頂端,“太壞了……”
他不是太好性的人,硬生生為了懷里的笨蛋忍成這副模樣,小南也看不到、身上人薄唇鮮紅,青筋暴戾地盤亙在肌肉表面。
汗液像蜜糖一樣、給他打上一層釉質的軟光。
渾身使不完的氣力只能在兩只手上發(fā)泄,他再恨,捏著綿綿大奶的手也不重,這種隔靴搔癢似的力道根本不能滿足徹底被玩出淫性的騷奶子,奶芯嬌滴滴地張著小口,吃進一點堅硬磨人的指甲尖。
奶肉里好像有只饑餓到火燒火燎的胃袋,干被揉出口水,一點都吃不到。
“好癢……”
小南空虛的哼哼唧唧,自己的手也爬上奶肉,碰到高熱的鐘牧手掌,被人一把包住。
奶子沒有支撐地、徑直壓在床上。
鐘牧捏著她的指骨咬牙切齒,真想嚼一嚼這手生嫩的指骨是不是甘蔗芯,沁甜到能止他的渴。
單手,一點點掰開她抓握的指尖,從手背插入指縫、扣攏,讓粉白的手指去抓床單。
他又去吃她香香嫩嫩的耳朵,“不是好癢,是好騷,對不對?” ↑↑“小屁股饞死了,”他輕拍手下肉圓的小屁股,雙腿被漆黑的西裝褲包裹著、隔在粉白柔嫩的兩腿中央,擠出豐腴飽滿的腿根軟肉,“這就喂乖寶吃一口,嗯?”
“好好抓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