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熙初到法國那年,因為沉迷甜品鬧過一次很嚴重的牙痛,她到現(xiàn)在還記得那種神經仿佛被針扎被電擊的痛,鐘熙幾乎疼到了撞墻的程度。
后來,她對牙齒的呵護可以說是牙醫(yī)看到了都會自愧不如。
從玻璃莊園離開的時候,她的其他東西被空運回去,牙齒護理的東西倒是一樣沒少地呆在她的隨身包里。
鐘熙看著眼前這個中間細長的潮吹筆,實在是太像牙刷了。
跟從事的新媒體行業(yè)有關,鐘熙隔叁差五就會收到各種公司的運營推給她的產品,其中不乏女性愉悅自己的小玩具。
鐘熙在法國上學的時候,第一次過生日就曾收到朋友從亞馬遜購來的吮陰器,那開啟了她sex的大門。
回國后,她會把收到的這些當作附加的小禮物送給她的女性朋友。她都不知道包里這個是什么時候被她拆盒塞進來的,看了一眼,連小袋裝的潤滑油都有。
就這樣,鐘熙頭頂披著江恪之的外套蹲在海邊刷牙,一邊端詳著玩具。
和她之前用過的像是洗臉儀一樣的陰蒂吮吸器不太一樣,她對這個蓮花一樣的小頭充滿了好奇,鐘熙完全不知道原來小玩具已經更新?lián)Q代到如斯地步了。
“果然哪行哪業(yè)都存在競爭啊?!辩娢跤煤K艨谥械呐菽袊@道。
在海邊蹲到腳抽筋后,鐘熙艱難地劃著救生筏去游艇的衛(wèi)生間上了個廁所,沒想到這么點大的艇,污水排放系統(tǒng)倒是不錯。
不過鐘熙沒敢在游艇待太久,把內褲洗了晾在了甲板的桿子上后,她沒過一會兒就回了帳篷。
太閑了,怎么能這么閑,她看了看毫無信號的手機,太晦氣了,這年頭還有人可以斷網到這種程度嗎?原始人好歹還有個伴,她呢?如果江恪之在,跟他吵架應該也好過這樣漫無目的地待著。
在國內的時候,因為工作關系,睡眠對她來說是件奢侈的事,現(xiàn)在她想睡都難以入眠。
鐘熙閉上眼勉強自己入睡,始終無法成功。
她煩躁地轉了個身,在想要不要用瑞士軍刀去林子里割點樹枝留著夜里生火,她記得昨天半夜是有些冷的,一眼就看到了包里那個唯一還算有點趣味性的東西。
鐘熙好奇心重,她把小玩具拿過來后,隨便按了一下后,沒想到還帶電,上面的小頭飛速旋轉,鐘熙把食指伸過去,好尋常的震度,她不以為意地把這個隔著連衣裙往乳頭上一放。
乳頭瞬間挺立起來了,噫,好像是有點癢,但是沒什么了不起的樣子。
她手快又按了一檔,“嗡嗡嗡……“點潮筆瞬間發(fā)出不小的響聲,那種高頻定點刺激的觸感即使隔著衣物,也差點讓鐘熙腿軟。
鐘熙的性閾值不低,但是從乳尖接連到大腦的那種舒服還是讓她絞起了雙腿,好像周身的血液都聚集在胸口還有腿間一樣。
性愛有時候算是鐘熙進入睡眠的最佳選擇。
眼下,看著這個細細小小的潮吹筆,鐘熙心中天人交戰(zhàn)。
這種時候,這種地點,她還能有性欲會不會顯得心大且禽獸呢?鐘熙有些苦惱。
可是這目前是唯一能轉移她注意力的事了,她看了一眼帳篷口,江大哥不知道是去打獵還是干嘛去了,看起來完全沒有回來的意思。
罷了,就當做個測評了,老天會原諒她的吧?
鐘熙身邊很多朋友可以靠夾腿就高潮,但她完全不會,她用手diy的時候,水是出很多,不過快感很短暫,而且手好容易酸。
她一向是實干派,決定來一發(fā)之后,握著筆一路向下,把手伸進了裙子里。因為沒有穿內褲,鐘熙能很清楚地察覺到她的大腿跟已經出現(xiàn)粘膩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