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申拿著衣裳來回瞧了幾次,嗚咽道:“這是那丫頭那日去買藥時穿的衣裳,我也曾苦口婆心勸她莫做這等低賤之事,世子的妾室豈是那樣容易作的,可那丫頭到底是死心眼兒。最后人沒落著,命都搭進去了。”
“這定是還有人想害她??!”楊申大哭了起來。
宋景溪緩步走了過來,拿走了楊申手中的藥,瞧了瞧道:“若真有人想害她,也不必將整包藥都放在她的身上,除非,這原本就是她的東西?!?
說著,他頓住了。
或許,這包藥,才是喜鴛該給他下的。喜鴛的死,不過是滅口罷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楊申,喜鴛的確不是我殺的。但這件事,我會去查明?!彼尉跋兞四樕@不只是喜鴛的事,也是他的事兒,有人要殺他。
甄妘亦明白了過來,在宋景溪出了楊家院子后,攔住他道:“你不是說過會聽我的嗎?這次也聽我一次,不要去查了,行嗎?”
宋淮的手段,她已經(jīng)見識過了。他已多時未再對宋景溪下手,或許他現(xiàn)下已轉(zhuǎn)移了目標(biāo),若是宋景溪出了手,難保他不會再次下死手。
她說罷,宋景溪并未答話,只自顧自的往前走著。
“宋景溪?!闭鐘u見他神色堅決,聲音便冷了下來。
宋景溪終于頓住了身子,回頭道:“是宋淮,對嗎?”
喜鴛雖說是母親安排給他的人,那人確是從偃玉堂里撥過來的。
代替父親將他養(yǎng)大的二叔。
他想都不敢想,可甄妘越是如此維護,便越說明就是他。
“所以你才這般護著他,”他頓了頓,眸色深了下來,帶了兩分譏諷的笑,道:“你們……是一伙兒的罷?!闭f罷,他不等甄妘說話,便徑自走開了。
他不想聽,也不敢聽。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走了沒多遠,他察覺到身后的人似乎沒有跟上來。遲疑了半晌,還是折了回去。
甄妘被兩個男人攔在了角落,他們嘴角帶著不懷好意的笑,緩緩逼近她:“小公子,你是外地來的罷?!?
她的衣裳雖然華貴,卻滿身縫補。一瞧,便像落魄了的公子哥兒。甄妘的身形在女子中并不算矮小,可相較男子來說,到底矮了些,端的是個清雋的小書生。
眼瞧著其中一個男人的手伸向了甄妘的肩,他們背后突然傳來出一句:“把你的臟手給老子拿開。”
他們做的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兒,聽得人一聲呵斥,心里也發(fā)毛了。懨懨的收回了手,準(zhǔn)備罷休時,轉(zhuǎn)過身一看,竟是個瘸子。
當(dāng)下立時換了副神色,笑道:“我當(dāng)是哪里跑出來的英雄好漢,原來是個瘸子。爺我今天還就動了怎么著吧!”那男人說著,又將手伸向了甄妘。
宋景溪慢慢的站直了身子,將木拐拿在了手上,只兩三下就將兩人打的滾在了地上,只喊著饒命跑了。
甄妘眼角微微泛了紅,走上前道:“腿,沒事嗎?”
宋景溪甩開了她扶上來的手,道:“擔(dān)心我?你心里怕是在笑罷。笑我無論如何,都被你攥在手里?!?
他的心就像被什么踩過一般,只覺得疼,也不知為何而疼,腦中一片雜亂。
“這是最后一次了。你們,哪一個,我都不會放過?!彼尉跋莺莸亓滔铝艘痪湓挘阕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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