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卻忘了,這失聲的事如何能輕易混的過去的。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她定定的瞧著宋景溪,嘴角扯起了一抹笑,指著丹口,搖了搖頭。
宋景溪如何能聽懂她的意思,當(dāng)下便怒意涌上心頭,“噌”得站起了身,便要去找那個畜生。
直至胳膊肘被一雙白皙的手拉住時,他的神智才清晰過來,他竟被氣的糊涂到預(yù)備留她一人在此。
良久,他雖再未說一句話,卻每次撞到她的眼神時,眸中都泛著紅。
見甄妘坐的遠(yuǎn),便走過去將她扶在火堆旁,握著她的雙手放在火旁,“這樣才暖些?!?
就著火光與月色,她側(cè)眼瞧著他。
察覺到那道柔和的目光后,他特意直了直身板,單手撐在膝上支著下頜,緩緩旋過身來,面對甄妘道:“既想看我,如此方便些?!?
清澈如山澗泉水般的墨眸凝在她身上,眸中甚至映著她一襲紅衣嬌艷的模樣,秀眸一轉(zhuǎn),她抿著唇正視回前方。
篝火中夾雜著幾根潮濕的樹枝,燒起來噼里啪啦的作響,甄妘閃躲著收回了手。
深夜的山里本就濕冷,加之天氣轉(zhuǎn)涼,她搓了搓手環(huán)住了雙肩。
宋景溪蹙著眉挪的近了些,拉起她的手圈在掌中。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少年體形頎長,連一雙手也要大出甄妘好些,能將她的手嚴(yán)嚴(yán)實實握著。他將她的手拉近,呼了幾口熱氣。
滾.燙的氣息噴灑在她指尖,都道十指連心,那氣息亦宛若吹在她心尖上。她眼睫輕顫,片刻便掙回了手。
宋景溪愕然抬眸,卻瞧見她紅透的耳尖,便不再惱,反倒勾起了唇角。
“還冷嗎?”他未及思考便脫口而口,見她垂眸搖著頭,才想起她不能說話,登時,只覺喉間一哽。
“你好生待著,我去去就來,”他驀然起身,走了兩步,又回身道:“不會走遠(yuǎn)的,別怕?!?
不多時,他果捧來了些干草,就地鋪在了離火堆不遠(yuǎn)之處。
堂堂世子爺,哪里做得這些?可即便再凹凸不平,甄妘卻仍睡的舒暢。
翌日轉(zhuǎn)醒時,她睜眼便瞧見了趴在她身旁的宋景溪,瞥了一眼火堆,還泛著星星點點的火光,許是守了一整夜的火。
趁著他睡著的功夫,甄妘便走去大道上探了探路,見有幾個押送酒水的人走過來,她下意識便走了過去。
欲開頭問路時,方想起自己失了聲。
前頭牽馬的人見她站在路旁,卻不說話,只當(dāng)她是有意找茬,呵道:“去去去,別擋道!”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甄妘忙怔怔的往后退了兩步,讓開了路。
押著車的那人卻眼珠子滴溜一轉(zhuǎn),笑道:“姑娘想去哪兒?我們可以載姑娘一程?!?
在前頭騎馬的男人忽而勒住韁繩,道:“還不快走!莫要在路上給老子惹麻煩!”說罷掃了一眼甄妘,便驅(qū)馬前行了。
那人聞言只得悻悻的低了頭,眼睛卻不舍的鎖在甄妘婀娜的身段上,畢竟這般美艷的小娘子,甚是少見。
甄妘卻遙遙的望著方才馬上之人,她總覺得,那人身為眼熟,可至于在何處見過,卻怎的都憶不起來。
一陣風(fēng)吹過,她攏了攏衣襟,驀地想了什么,忙從懷中取出那紙畫。
雖不那么準(zhǔn)確,但下頜右側(cè)的痣,卻分毫不差。
宋景溪一面扯著韁繩,一面低首對坐在他身前的道:“你當(dāng)真能斷定,他是那日林大娘口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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