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午飯時間,他們便一起去了食堂。帥哥加美人的組合頓時吸引了無數(shù)目光,姬憐又恢復了人前的冷淡,任是誰也看不出,他方才還躲在廁所里無恥地發(fā)騷,蹲著用女性尿道撒尿給男人看。
姬憐的下體全是騷液,襯衫又剛到大腿,他哪敢坐凳子,只能無奈地坐在西澤爾腿上。西澤爾雙手環(huán)著他,胳膊有意無意地壓著姬憐的奶子,大手每次經(jīng)過,都要偷偷揉幾把。姬憐苦惱無比,又不能當場發(fā)作。何況,他也好舒服……于是,便裝著不知道,隨便男人在身上占便宜。
姬憐自己吃完,又去喂西澤爾。在長的男人都羨慕不已,姬憐絕對是頂尖的美人,而且奇異地融合了冷艷與風騷兩種氣質(zhì),沒想到這一臉難搞的雙性美人,竟然愿意在大庭廣眾下坐男人的大腿,給男人喂飯。
西澤爾和姬憐早已憑借著拔尖的外貌成了風云人物,兩人火速搞在一起的消息一下午就傳遍了大半個學校。姬憐高貴的出身也被扒出來了,倒是西澤爾,來歷神秘,誰也不清楚。要是姬憐知道,自己這個未來太子妃,還沒見過王子呢,和另一個男人的就緋聞漫天飛了,估計要氣暈過去。
好不容易吃了飯回到宿舍,兩人也閑不下來,因為有個新生歡迎晚宴在下午三點舉行,一直持續(xù)到午夜,是帝國大學傳承多年的一大盛事。
姬憐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身體洗干凈,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哪里都是臟的,因為身上的騷肉都被西澤爾碰過了,逼上還沾著他的精液。雖然這種臟他并不討厭,可那也不能繼續(xù)留在身上。
可誰料宿舍里竟然停水了,姬憐欲哭無淚,他可不想再帶著精液去參加宴會。這時,西澤爾笑瞇瞇地走過來,道:今早我存了一壺熱水,雖然不夠洗澡的,但可以借給你,先把屁股洗干凈。
姬憐做出十分矜持的姿態(tài),與方才發(fā)騷時判若兩人,禮貌道:謝謝。
他本以為兩人是心照不宣,都不再提起之前的隱晦事件,誰知道西澤爾大惡魔又提出了變態(tài)條件:水可以借給你,不過得我給你洗。
姬憐臉上的表情瞬間蹦了,傻愣愣地看著西澤爾,他……給自己洗屁股?那畫面哪怕是想像都讓人面紅耳赤,身體酥軟了,怎么可以……
姬憐是可以抵死不從的,但一想到男人的大手又要摸自己那里了,還要親手洗掉他射在上面的精液,姬憐就激動得無法自控,不自覺就點了頭。驚覺自己應得太快,姬憐忙掩飾道:就沒見過你這樣惡劣的人,我……我是沒辦法了,要不然,才不會讓你碰我的,我的逼。
西澤爾哦了一聲,意味深長道:那屁眼就可以隨便碰了?
姬憐臉紅了,怒道:你說話別這么粗俗。
西澤爾笑而不語,親自把水倒進小盆子里,端著來到了姬憐的房間。他把水盆放上床,示意姬憐上去蹲著。
這次姬憐倒是動作熟練,也沒太過別扭,畢竟上午都在廁所里蹲過了,一樣的姿勢。姬憐背對著西澤爾,并看不清他的動作。只是敏感的下體突然感受到了一點溫熱,那是西澤爾的手指在摸自己……
姬憐的淫穴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極致的舒服和羞恥快要淹沒了他。雖然之前被男人壓在墻上摸過一次,可那時他緊閉著腿,陰唇合并著,不過是被男人擠弄著大陰唇玩了幾下,又揉了幾下陰蒂而已??涩F(xiàn)在這個姿勢,騷穴完全敞開,男人的手指能碰到穴內(nèi)的軟肉……不過幾下,姬憐的眼里就已經(jīng)水波迷離。
西澤爾的動作很輕柔,手指撩著溫水,在姬憐的騷逼上一點點地清洗著,只見畫著圈兒清洗著穴口的軟肉,還柔聲詢問著:弄得舒服嗎?
姬憐還嘴硬:不過是洗一下穴而已,有什么,嗯……舒服不舒服的,恩啊……手指進去太多了,不要洗里面,啊……別,別走,前面還要洗,咿呀,舒服,手弄得騷逼好舒服。
西澤爾狀似無奈,道:誰讓你的騷嘴兒那么饞呢,吞了不少精液進去,不洗干凈,你懷孕了怎么辦?
姬憐被懷孕兩個字嚇壞了,好像……體外射精也不是完全安全的。不可以,他的逼已經(jīng)被玩弄得不再干凈不再鮮嫩了,要是再懷了別人的野種……姬憐根本不敢想,愈發(fā)努力地張開騷穴,哭唧唧道:不要懷孕,我讓你進來,啊……再深一點,手指插進來,幫我,恩啊……幫我洗干凈,不要精液在里面……
西澤爾感嘆著姬憐的好騙,手指又深入了一點,把姬憐弄得呻吟不斷,但他也沒太過分,畢竟不想弄壞姬憐的處女膜。洗完了騷逼,西澤爾又將手指移到姬憐的屁股里,道:順便把你的嫩屁眼也洗洗吧。
他居然還要碰自己那里?太過分了,兩個騷洞都不愿意放過嗎?姬憐想拒絕,可男人的手指已經(jīng)摸了上去,動作細致而認真,姬憐再次被迷惑了,生不出一點逃離的心思,差點沒一下子坐下去,把男人的手指吃進濕滑的屁眼。
屋子里滿是兩人深深淺淺的喘息聲,彼此都動情了,卻還要裝著正經(jīng)的樣子,一絲不茍地洗騷穴。
等終于洗完,姬憐毫不猶豫地把西澤爾趕出了房間。他氣惱地看向濕乎乎的大床,西澤爾臨走時不小心把水盆弄灑了,水灑了一床。這男人,真是越來越過分,可自己為什么就拒絕不了他的無理要求呢?
【章節(jié)彩蛋:】
姬憐自暴自棄地坐在地上,眼見時間快到了,只好起身換衣服。
他打開衣柜,本來想穿件白襯衫了事的,可忽然撇到最邊上掛著一件暗金色的衣服,竟然和西澤爾頭發(fā)的顏色一模一樣,漂亮又華貴,他的手指忍不住在上面劃過,仿佛在摸西澤爾的頭發(fā)似的。
姬憐觸電似的放開手,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干什么想那個討厭鬼。但最后,他還是穿上了那件長款襯衫,又在外邊穿了一件純黑色的長款西裝,兩件衣服都到臀部以下。姬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裝扮,嗯,褲子就不用穿了。
姬憐捂臉,他以前不是這樣的,怎么自從遇上了西澤爾,就在放蕩的路上越走越遠。一想到是和西澤爾一起出去,連褲子都不想穿了。
他一伸手就能摸進自己衣服里,他會不會喝著酒,突然就來摸一把自己的屁股,然后趁他不注意再攻進腿間弄幾下騷逼?應該,是會的吧……
姬憐才不會承認,他不穿褲子,只是想在西澤爾面前露得更多,想引誘他來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