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逸挑了挑眉,痞氣地說:“喜歡談不上,只是覺得富有挑戰(zhàn),畢竟這位可是網(wǎng)文圈女神。娛樂圈的女人
睡膩了,能睡個網(wǎng)文圈女神想必滋味兒不錯。”
“只是可惜三少從開始布局到現(xiàn)在都沒睡成?!?/p>
“是?。 睒且莸哪抗饴湓谶h處,呢喃細語:“真是可惜呀!”
——
一離開眾人視線,凌萌初就用力掙脫掉霍聲遠的手,臉當(dāng)場就拉了下來。
霍聲遠:“……”
“初初,我們找地方談?wù)?。”霍?dǎo)很無奈,就近將小妻子帶到寺廟的一角。
格外清幽寧靜的一小方地方,周圍種著幾株健碩的銀杏樹,地上鋪了厚厚的一層枯葉。映入眼簾的是一
棟古老的建筑,大門緊閉,看上去久經(jīng)雨雪,歷盡風(fēng)霜,飽受時間的摧殘,遲暮的滄桑顯露無疑。
這棟樓像是憑空出現(xiàn)的,和周圍其他的廟宇都格格不入。它前面是香火鼎盛的朝陽殿,后面是成片蔥綠
的竹林,有條小路直直通往銅卜山。
周圍的景色秀麗宜人,空氣清新淡雅,是個休憩的好地方。
可不知為何,這個地方像是被人遺落了一樣,沒有任何游客踏足。
直到走近了她才注意到深紅色的大門前立了塊牌子,上頭寫到——
藏經(jīng)閣重地,閑人免進。
難怪沒有人來!
霍聲遠將她帶到了藏經(jīng)閣后門。
凌萌初背靠著墻面,冷笑一聲,陰陽怪氣地開口:“霍導(dǎo)演技見長啊,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實在是讓人佩
服?!?/p>
霍聲遠:“……”
霍導(dǎo)認錯的態(tài)度相當(dāng)誠懇,“老婆,我知道錯了?!?/p>
她挑了挑眉,“說說看錯哪兒了?”
霍聲遠:“我不該沖你發(fā)脾氣,強/迫你吃飯。”
“還有呢?”
“沒有了。”
“沒有了?”凌萌初瞬間提高聲線,提醒霍導(dǎo):“非常時期,霍導(dǎo)不妨說說什么叫做非常時期。”
霍聲遠:“……”
“你敢說你沒有故意讓顯星他們誤會我懷孕?”
“老婆,我真沒有故意讓他們誤會,我說的是實話?!彼那目拷?,右手覆上她平坦的小腹,埋低腦
袋,沖著她耳蝸吹氣,惹得她一陣戰(zhàn)栗,嗓音深醇又曖昧,“你忘了嗎?除夕那晚我可是沒戴/套的。沒準兒
這里已經(jīng)住了小聲遠了呢。”
凌萌初:“……”
經(jīng)霍聲遠提醒凌萌初這才想起,除夕那晚兩人都格外動/情,從去年一直折騰到了今年。家里的裝備剛好
又沒有了,霍聲遠完全是輕裝上陣的。他說弄在外面,可后面兩人太過忘我,他一時也沒控制住。她說事后
吃藥的,可一直拖到現(xiàn)在都沒吃。
“霍聲遠你混蛋!”她臉頰一紅,抬腿往他褲襠處狠狠地踢了一腳,咬牙切齒地說:“我回去就吃藥。我
研究生都還沒畢業(yè),你要是膽敢讓我懷孕,我一定跟你沒完!”
霍聲遠眼疾手快,趕緊避開,緊緊摟住她腰,胸膛貼著她,“老婆你別謀殺親夫呀!踢壞了可沒人伺候
你了?!?/p>
凌萌初:“……”
“流氓!”他湊上前親她唇角,笑得痞氣十足,“老婆,我就對你流氓!”
凌萌初:“……”
凌萌初實在是無語了,這人無賴起來簡直讓人無力吐槽。她在他懷里使勁兒掙扎,揮舞著小拳頭,“你
快放開我……放開我聽到?jīng)]有……”
他一手死死箍住她腰,一手捏住她纖細的手腕放在胸口處,整個胸膛都貼在她身上,“初初你最好安分
點聽我好好說話,不要動來動去的。不然你知道的我這個年紀的男人精力都很旺盛的,我不介意在這里跟你
上堂黨課的?!?/p>
凌萌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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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磨了磨牙,從牙縫里擠出話:“霍聲遠,佛門圣地,你說這話不怕褻瀆神靈嗎?”
可他卻絲毫不在意,眉眼帶笑,理所當(dāng)然地說:“初初你大可放心,一個無神論,一個有神論,佛祖是聽
不懂黨課的?!?/p>
凌萌初:“……”
這人鬼扯的本事她也是很服氣了!
不過這招確實有用,她瞬間就安靜了。因為依到霍聲遠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搞不好他還真會付諸
實踐的。為了不褻瀆神靈,她最好還是安分點。
見懷里的人兒安分了,霍聲遠這才松開她手腕,手撐到墻壁上,形成一個保護圈,她至于他的臂彎之
下。
他斂了神色,用格外嚴肅的口吻告訴她,一字一句,“聽我說初初,樓逸那人很危險,夏荏苒那女人心
機也很深,這兩個人你盡量遠離他們?!?/p>
難得看他這般嚴肅,她不免心頭一震,當(dāng)即問他:“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
“算不得什么發(fā)現(xiàn),只是一種直覺和猜測,還沒有任何依據(jù)?!?/p>
“跟我說說。”
“你答應(yīng)我不吃藥我就告訴你?!?/p>
凌萌初:“……”
她甩了臉,“那我不聽了?!?/p>
“我沒有強迫你生孩子的意思,就是覺得那東西傷身體?!彼挠沂謴膲Ρ谏下崎_,抬手摁了摁眉
心,語氣懊惱,“這種事不會發(fā)生第二次。我回去會找人查查樓逸和夏荏苒,得到消息后再告訴你。因為我
也不知道我的猜測對不對?!?/p>
然而事實是沒等到他找人調(diào)查,娛樂圈就掀起了大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