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坐下來后,看到父子兩的著裝,神態(tài),她的心臟慢慢地往水底里沉。
她陪著他們喝了咖啡,又用了點水果,眠風拿餐巾紙抹了下唇角,道:“你們急著回去嗎?不急的話,我們?nèi)タ磮鲭娪鞍?,好萊塢新上的影片,應(yīng)該很有意思。”
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黑黢黢的電影院里,玉容主動坐到爸爸的右手邊,讓媽跟他坐一塊兒。
廖縉云沒怎么看電影,雖然眼睛是朝前面望著,然而所有的感官系統(tǒng),全部朝旁邊的女人身上灌注過去,他聞她身上的香水味,感受她幾乎聽不見的呼吸聲。余光中,看到那只雪白修長的手掌搭在扶手上,他要 抑制住全部的力量才能不去握住。
越是見不到她,他就越渴望她。
可是,他沒福氣啊。
拿著高薪還過著失敗的生活,生活里還全是污點,他早就配不上她了。
看完電影后,阿奴把車開了過來,眠風把父子兩送到公寓樓下,吻一吻玉容的頭頂:“記得多來看看我,媽在家也很無聊的?!?/p>
玉容點頭,把頭埋在她柔軟的胸口,抱了好一會兒。
如果不是廖縉云在,她還會給他一點零花錢。
眠風對著廖縉云,終究還是把手伸了出去,給他整理沒有理好的領(lǐng)口,擺正他的領(lǐng)帶:“縉云哥,好好照顧自己。”
廖縉云的手,短暫地在她的手背上貼了一下,很快就放開:“我知道的,很晚了,趕緊回去吧?!?/p>
阿奴把車子開出去不遠,后面?zhèn)鱽砩榷獾穆曇簟?/p>
眠風從后視鏡里,看到鄔雨柔打了廖縉云,阿奴問她要不要停車,她說不用。
然而回程的路上,溫笑地臉已經(jīng)沉了下去。
車子進了院內(nèi),眠風從車內(nèi)跳了下來,快步地進了正屋。她在二樓的臥室里找到顧城,顧城穿一件靛藍的綢緞睡衣,老太爺似的架著眼鏡,手邊很有閑情地擱著一杯加冰威士忌。
顧城看了她一眼,把眼鏡摘了下來:“怎么了,我得罪你了?臉色這么難看?!?/p>
眠風抽掉他手里的報表,扔到床上去:“大哥,你告訴我,廖縉云到底在公司里怎么樣?”
顧城含著一點笑,仿佛洞悉了萬事,點了一根香煙:“哦?你還是忍不住了?”
他又笑,重吸了一口香煙:“平常對什么都沒興趣,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怎么,廖縉云有點事你就來神了?”
眠風深吸一口氣,踢了他一腳:“大哥!”
顧城把她拉過去,撩開下擺把她摁著坐下:“來,趁著你還有精神,先幫大哥一把。”
眠風低哼了一聲,兩手抓住他的肩頭,腰肢順著他的力道擺弄。
“真乖?!?/p>
顧城滿意地享受著,眠風憤恨地過去咬他的脖子。
后半段情事轉(zhuǎn)移到床上去,顧城將她對折起來,巨大而成熟的物件,在滑膩的肉穴里滑進滑出,插得眠風好不難受。
他把精液射到她的肚子,下床拿了毛巾過來擦拭兩下,便摟住眠風半靠在床頭邊上。
“他的做事態(tài)度,當然是沒什么問題。但是,有人報來說,他太太把公司里的消息賣給了別的對手,還拿了他的私章蓋了兩份合同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