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把租來的公寓當(dāng)婚房,鄔小姐已經(jīng)多少知道廖縉云曾經(jīng)照顧過顧太太幾年,事后她從后面摟住自己丈夫嬌嗔慫恿,應(yīng)該問那家的男主人多要點回報才行。
鄔小姐已經(jīng)是位體面總經(jīng)理的夫人,所以自覺應(yīng)該過上富太太的生活。既然是富太太,請傭人,出去參加牌局,購買服飾珠寶也是很自然的事情。她很不喜歡玉容,當(dāng)著丈夫的面會關(guān)愛他,只要丈夫出差不在,她就扔給他幾張錢,讓他自己解決飯食問題,懶得多看他一眼。而她請的傭人,當(dāng)然也就學(xué)會了太太對付少爺?shù)倪@一套。
又是兩年過去,廖家銀行存折上的錢總是進(jìn)來之后,馬上就被人花了出去。廖縉云從泰國回到家,家里冷冷清清地不見人影,他的衣服亂糟糟地扔在櫥柜里,浴缸似乎很久沒有清洗過,廚房里甚至還有沒洗餐盤。
鄔雨柔不在家,廖縉云給她常駐的酒店打去電話,質(zhì)問她怎么管家的。
鄔雨柔不耐煩道:“傭人生病請假了,我有什么辦法!”
“你沒手嗎?”
“我的手這么金貴,是拿來做家務(wù)的嗎?”
廖縉云壓著火氣,又問:“玉容呢?”
鄔小姐嘻嘻地笑,似乎喝了不少酒,旁邊還有推麻將的聲音:“小孩子長大了,誰知道他去哪里玩了?”
廖縉云砸了電話,玉容的身影忽而從房內(nèi)鉆了出來,低低道:“爸,我在家呢。”
廖縉云端詳著兒子,覺得自己失敗透頂。
鄔雨柔早晨回來睡覺,竟然還是精神奕奕的模樣,兩頰帶著酡紅,上床來糾纏廖縉云。
廖縉云對她早就沒了任何情欲,對著一只野鶏,也比對著她強(qiáng)。
鄔雨柔趴到他的雙腿間,把物件送進(jìn)嘴里,含了半天不見動靜,便鉆進(jìn)男人的懷里:“哎呀,老公,你真是好難伺候啊?!?/p>
廖縉云轉(zhuǎn)身,這位夫人又道:“昨天打牌輸了點,縉云,你手上有錢嗎?你也知道那些富太太,欠她們一次就要被嘲笑好久的....”
“多少?”
“也沒多少,就八千塊。”
廖縉云徹底氣醒了:“八千?你知道你這個月已經(jīng)花了多少錢嗎?你這是逼著我去搶劫嗎?”
他往她身上聞了一下,更是大驚:“你抽大煙了?”
鄔雨柔渾不在意,裸著身體貼過來:“什么搶不搶的,反正你是總經(jīng)理,弄點錢還不簡單?他們本來就欠你的。”
“還有,你看看我們住的地方。那些上等人家,誰不是住公館,住別墅?只有我,這兩年跟著你住這么破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