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半個胸脯在眼下起起伏伏。
他吻她側(cè)臉,舌頭舔去后耳,一手大力的抓揉她的奶子,一手落到性器連接的地方,指頭剝出陰核嫻熟地按壓 刺激,直揉的那里膨脹著圓圓水水的一顆。
眠風的臉色很不好看,男人的壓抑的粗喘熱氣噴到臉上,胯下又是激烈的一撞,她忍不住低叫一聲。
叫完后惱羞成怒,咬牙切齒道:“你這是玩哪一出唔搞偷情?”
季仕康毫不動怒,掰著她的腿心頂?shù)綁γ嫔?,這樣他既可以看清自己如何把粗壯的肉棒插進可憐蠕動的嫩肉里,又可以徹徹底底大開大合的動作。
他撞的很猛,手臂到后肩的肌肉涌動著緊繃,喘息的間隙也不忘刺激她:“不是我偷情,是你,是你對不起人
家榮教授,跟自己的大哥在飯館里合奸?!?/p>
“你看你下面的小嘴,流了多少口水,”季仕康含住小妹抿直的唇,細細的咬,再把舌頭頂?shù)剿暮韲堤帲骸笆遣皇亲鰤舳荚趬糁蟾缑H你,嗯?自己用手了?”
.你唔唔你偷窺我.
眠風張嘴要咬斷他的舌頭,被他卡住兩頰,口水抑不住的流出來。
“吸得這么緊小騷貨,放松點,大哥不想這么快就射給你?!?/p>
他有意地把罪責施加到她的頭上,令她可憐,令她臟污,令他可以有借口對她為所欲為。
于是這樣他就可以不用選擇,他既可以愛她,為她鋪好后半生的路。也可以侵犯占有她,把她全方位的拽在手心里。
也許他有勝券在握的得意,也許沒有,不管有沒有,當他把半軟的物件從蠕動顫抖的小穴里抽出來時,迎接他的是一只兜頭砸下的花瓶。
眠風合攏了雙腿從柜子上跳下來,這只青花瓷的花瓶老早在男人的撞擊下,已經(jīng)快要從櫥柜上滾下去。
它總之都是要碎的,眠風盡力讓它碎得豐功偉業(yè)一些。
季仕康緊抿著薄唇,額角蜿蜒著流下一條紅絲,紅絲細而豐沛,慢慢地滴到他的眼皮上。
隨意的撩上衣領,眠風對他露出一絲笑,季仕康很難形容這笑是個什么意思,眠風已經(jīng)彎腰撿了碎片,不顧瓷片上棱角,抓起就往他的臉上劃。
季仕康閃避得極快,然而眠風原本就不是為劃他的臉,手掌往下挪著,把尖尖的角扎進他的左胸。
就這么一下,感受到瓷片插進人肉里,眠風短暫的獲得了至高的快感。
瓷片不大不小,足夠她拿手上握住,卻不足以直接插到人的心臟。
手心處滴下溫溫的血,男人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也沒急著弄開她,整張臉陰云密布著:“你瘋了?”
眠風朝他斯斯文文的呸了一口,收回自己的手,順便把手掌上的血跡貼在他的白襯衫上,左右揩了揩。
兩下整理完衣服,她偏著臉,壓著秀眉,斜著目光射向她:“你才有病?!?/p>
接下來她就宣布,要從季公館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