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哼著發(fā)笑:“果然是想大哥的肉棒了,在車上插你,行不行?”
受著季仕康話里的引導和幻想,眠風咬住下嘴唇,強忍著穴內(nèi)的空虛和騷動,勉勉強強地道一聲不好。
季仕康說完,自己也受了蠱惑,把眠風抱到大腿上,拿披風蓋上她的身子,兩手在內(nèi)隱忍地作亂。單是把褲鏈
緩緩悄悄地拉開,放出了巨物,然后抓揉著眠風的翹臀壓上。
早已做好準備的 甬道吃力的含進整根肉棒,眠風不好動作,淫水流得更多,虛軟著靠在他的懷里假寐。
季仕康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關懷道:“不舒服的話先睡一會兒,到了我再喊你?!?/p>
眠風用一道低迷的聲線回應了他,實際上兩手已經(jīng)從他的腰間滑進衣服里,抓撓著男人結(jié)實的后背。
季仕康扶著她的腰肢,肉棒深深的插在里面,順著路況的顛簸突發(fā)地往上頂弄,直頂?shù)奖M頭的軟肉。龜頭碰到
媚肉里的凸起,邊用力的磨上幾下。
他的褲子很快濕噠噠地糊了淫水,于是對著眠風的耳洞吹氣:“你看你,騷得一塌糊涂,要是離開我,你可要
怎么辦?”
雖然沒有大肆的抽插撞擊,但也禁不住長時間的摩擦頂弄,離季公館還有一條街的距離,花穴抽搐著死咬住男人的粗壯巨物。
季仕康沒有射精,他強忍著龜頭的酥麻酸軟,預備把人提到書房去盡情地操上一頓。
明天她就要去南京了,起碼十天半個月吃不到嘴。
他是個欲望強烈的人,不知怎地以前好似無處施展,到了現(xiàn)下的鏡況,倒是一心一意的灌輸?shù)矫唢L她的身上。
她有什么好的地方嗎?是有額外的魅力嗎?
似乎都沒有,更多的時候就是欠揍,還有欠操。
這能怪他嗎,不能吶。
還沒找到答案時,車輛到了大門口處,一位著俄暖色旗袍的年輕女人立在側(cè)邊,她翹首以盼地盯著過來的車輛。
車子剛一停下,她便猶猶豫豫過來,對著季仕康乖巧地喊一句大哥。
季公館來了客人,還是以前很住過一段時間的黃如玉,不消長官吩咐,武志平顛顛地跑去廚房,頂著廚子做幾道上好的佳肴。
大理石的餐桌上,冷冷清清地坐著三個人。
季仕康待黃如玉還是很客氣,也算得溫柔,叫她別拘謹。
眠風坐在黃如玉對面,說不出是個什么感情。思量想去的,斷定自己應該沒有任何感想。
之前對黃如玉的體貼關心,那都是裝出來的?,F(xiàn)在不需要她了,也就不用再多此一舉。
然而她才一抬眼,便對上如玉充滿感情的眼睛,這雙眼睛非常干凈,明明白白地寫著好意,就像一條毛茸茸的小狗,渴盼著主人的關注和關愛。
眠風八歲的時候,養(yǎng)過一只老山羊,山羊是母的,滿身的跳蚤癩痢,屁股上還吊著半截腸子,總是一副快要病
死的模樣。她跟這只老山羊人不人鬼不鬼地生活了兩年,每天晚上她都要抱著她睡覺。老山羊吃喝不多,奄奄一
息,卻總是拿那雙大大的眼睛看住她。她那時候把山羊當媽媽,當姐姐,后來顧城把她撿回去,她也一意要給老山羊養(yǎng)老,給她好吃好喝。然而在困苦艱難的環(huán)境里她沒死,在舒服有肉吃的后院里,卻是死的無聲無息。
眠風盯著黃如玉,著實無法討厭她,于是也愿意拿出一二分敷衍的功夫,慢慢地同她聊了起來。
季仕康吃得慢條斯理,仿佛沒有看見二人的互動。
三人吃完飯,又移坐到茶廳去,季軍長忽的起身,面色看不出好壞,道:“你們先聊,我上去處理點事?!?/p>
黃如玉啊地一聲,羞愧不已,來了這么長時間還沒來得及問候他。
“大哥”
聽到這稱呼,季仕康掃了眠風一眼,眠風沒什么反應,單是順著黃如玉地呼喊看著他。
季仕康皮笑肉不笑地安撫黃如玉,叫她多坐一會兒,有什么困難盡管提出來。
眠風聽到這里,在心口大大地嗤了他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