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濤等李秘書走遠(yuǎn)立馬撒丫子就跑,一路狂奔出醫(yī)院,直到躥到車上慌忙發(fā)車離開,待到跑出醫(yī)院范圍了,他才拍著胸膛緩口氣。
“臥槽,嚇?biāo)缹殞毩??!碧ゑR的都是什么事兒??!
好不容易平穩(wěn)下砰砰跳的小心臟,李文濤開始琢磨之前和小叔兩人的談話,下意識探究話里的深層次含義。
那什么,既然喬顏的孩子不是趙景翰的兒子,而是他弟弟,那趙大佬和喬顏的關(guān)系是確定坐實了的,公開是早晚的事。
窩草草草,這么一來,趙景翰可就酷斃了啊。
前女友變小媽,哦不不,是前女友變后媽,誰都沒他牛!
李文濤想到此處心情震蕩了一會兒,隨后又不免回想起小叔提到的趙景翰頭頂一片大草原的事。
難道除了喬顏這件事,趙景翰還被其他的桃花給綠了?哎喲喲,咱們的景少可真是個有故事的男同學(xué)啊。
李文濤越想越樂,已經(jīng)能預(yù)料到昔日的發(fā)小在真相來臨的那一刻是怎么個反應(yīng)了,肯定十分精彩。
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了,不過暫時還不能捅出去,他得憋住,趙家那位千年難得一見的桃色事件,他可不敢說出去,只能暗戳戳地樂呵樂呵,坐等看戲咯。
然而李文濤雖然自認(rèn)嘴巴嚴(yán)實,但是一遇到酒就出狀況了。
忍了一天,他憋都快憋壞了,最后在晚上和朋友喝醉之后,最終忍不住給頭頂放羊的發(fā)小發(fā)去了一條消息。
“景少,我今天偶然間看到你爸和一個大肚子的女人在醫(yī)院婦產(chǎn)科哦,或許等不了多久,你就要有個弟弟妹妹了,提前恭喜一聲……”
李文濤躺在床上,以往清明的頭腦被酒精催發(fā)的幾近于無,臉紅脖子粗地嘻嘻笑著將信息打出來,一鍵給趙景翰發(fā)了過去。
他發(fā)完就倒頭睡過去了,殊不知接到消息看到具體內(nèi)容的趙景翰是如何的震驚和恍然。
趙景翰的手機提示音響起時,他正和許雅雅在酒店大床上為愛鼓掌,完后兩人就和好了,把之前因為親子鑒定一事鬧起的矛盾忘的干干凈凈,恢復(fù)了你儂我儂的真愛情意。
什么你不信我你侮辱我你不愛我等等之類的矯情糾結(jié),沒有一場啪啪啪解決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就再來一場。
趙景翰完事拿起手機,一邊查看通信軟件的即時消息,一邊下床去浴室洗一洗。
許雅雅躺在床上,渾身的青紫痕跡,兩眼含春媚色無邊,顯然還沒從情潮中反應(yīng)過來。
或許是趙景翰啪啪啪的太用力了,等了好一會兒,她仍然保持著胸脯劇烈起伏兩腿岔開的引誘姿勢,乍一看去仿佛被人蹂躪過千萬遍受苦受罪了一樣。
許雅雅自己是怎么想的不知道,反正那一臉沉浸在余韻中的滿足之色是遮不住的。
只是有些人眼瞎就是看不見,一心認(rèn)為她是被強迫的,那副享受的模樣完全是心傷到呆愣了,急需有志之士上去拯救啊。
祁銘城悄悄推門進(jìn)來時,看到床上的那一副限制級的畫面就是這么想的,臉上頓時閃過心疼憤恨委屈等等情緒,最后全部歸結(jié)為一聲悲傷的嘆息。
看著心中的寶貝被如此對待,是個男人都不好受。
更何況男人的占有欲作祟,以往知道他們避免不了會有上床的事發(fā)生是一回事,沒看到就可以騙騙自己當(dāng)作不存在,但是現(xiàn)在親眼見到兩人事后的現(xiàn)場就是另一回事了。
祁銘城捂著胸口接近那張遍布白灼一片狼藉的大床,聞著空氣中腥膻的味道,他心中那股妒火瞬間就燒起來了,不做點什么都澆不下去。
浴室的水嘩啦啦地響著,里面的男人正在沖澡,估計不到片刻出不來。
房間中的粗喘聲越來越重,床上的女人一臉**、滿身春光,岔開的黝黑之處能清晰地看到某些東西緩緩流出,帶著無限誘惑。
“咕咚……”
祁銘城看得兩眼發(fā)直,控制不住地咽了咽口水,隨著床上之人的伸手,他慢慢地走過去。
握住那只柔弱無骨的女人手,祁銘城禁不住虎撲了上去。
嗯嗯啊啊的聲音再次在房間里響起,被浴室里傳出來的嘩嘩水聲掩蓋,里面的人正被看到的消息震驚著,外頭的野鴛鴦糾纏了一個來回,速戰(zhàn)速決,雙雙覺得刺激無比。
當(dāng)趙景翰終于從父親竟然要給他添個弟弟妹妹的信息中回過神來時,他站在浴室里已經(jīng)澆了好一會兒,皮膚被水泡的都有些起皺,反應(yīng)過來后立馬簡單地沖了個澡,穿上浴袍出去。
他出來時,房間里已然平靜了,和他進(jìn)入浴室前沒多大差別,除了空氣中的腥膻味更重了,外加床上的許雅雅換了姿勢,從光溜溜的躺在那兒兩腿岔開變成蓋著被子一臉媚意地陷入沉睡。
趙景翰看著眼睛中閃過柔色,以為心上人是被他累著了,故而憐愛地走過去親了親她的臉頰,然后留了一條留言,依依不舍地離開。
雖然還想和心上人溫存,但是眼前最重要的是去找父親問清楚所謂的弟弟妹妹之事,不然他不安心。
所以只好先讓真愛委屈一下了,等他忙完回來再好好彌補她一夜。
……
趙景翰開車駛往盛海大廈,途中不停地?fù)艽蚋赣H的私人電話,然而一直沒有人接聽,慢慢地心中因為得知那個消息而升騰而起的憤怒和委屈就被磨的一點點消散了。
等到他來到盛海集團(tuán)樓下時,已經(jīng)自己開導(dǎo)自己,想開了一些。
父親單身多年不容易,現(xiàn)在能有個知冷知熱的人也不錯,他不能因為個人的別扭情緒就妄想阻攔對方尋找幸福。
何況,實際上他也攔不住不是。
如果父親成了家,有個溫馨的家庭能緩和一下他們父子二人的關(guān)系也好,那么對于貿(mào)然闖進(jìn)他們生活的陌生女人,他何不大度一點,看在父親的面上不用計較太多。
如此一想,對于家里將要多個人的事,趙景翰自己先把自己說服了。
心理上不再排斥后,他不免暗自猜測能讓單身幾十年的父親鐵樹開花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有機會他可要好好認(rèn)識認(rèn)識。
至于弟弟妹妹什么的,小媽他都準(zhǔn)備忍耐著接受了,哪還會在乎多家里再多幾個沒什么用的小嬰兒。
畢竟父親老當(dāng)益壯,添弟弟妹妹不是早晚的事嘛,
反正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年,也在商界站穩(wěn)了腳跟,那些尚且需要二三十年才能成長起來的小毛孩,怎么可能會威脅到他的地位。
趙景翰傲然一笑,看著電梯逐漸跳動的樓層數(shù),挺直了身板,眼中閃過不屑。
叮的一聲,頂層到了,電梯打開,露出李秘書一如既往精英范兒的臉。
“景少,你怎么來了?”李秘書詫異問道。
“我聽說爸要給我添個弟弟妹妹,來跟他說兩句話?!?/p>
趙景翰的話成功令李秘書臉色微微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