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這般想著,趙景翰一早爬起來就跑到盛海等人,卻被告知人在家休息,他立即又找到了山莊這里,又被守衛(wèi)們攔在了外頭,進(jìn)都不讓進(jìn)的。
如若不是李秘書隨后到達(dá),他死皮賴臉地跟上,估計等到天黑,他都不一定能進(jìn)山莊半步。
現(xiàn)在好不容易進(jìn)門,趙景翰急著求幫助,一進(jìn)來就朝目標(biāo)去了,差不多把喬顏忽視個徹底,而后坐在花廳中抱怨了幾下門衛(wèi)竟然攔他的事就直奔主題。
“爸,請您幫兒子一把,這事關(guān)系到我的終生幸福,您不能不管啊?!?/p>
趙景翰為了心上人連霸總的架子都不端著了,舍下臉來向父親哀求,一個大男人了還扭捏著學(xué)天才兒子撒嬌,可惜因為從來沒做過的關(guān)系,學(xué)的不倫不類的有點滑稽。
趙君謙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擺手先讓他等著,然后叫李秘書匯報工作。
李秘書按部就班地將工作內(nèi)容一一匯報,沒有理會趙景翰一再催促威懾的目光,畢竟比起自家老板來說,景少爺還嫩的很。
喬顏坐在另一邊眼睛看著電視,耳朵難免支楞起來聽著隔壁的談話。
花廳和客廳就隔了一道鏤空的屏風(fēng),距離不遠(yuǎn)的話聲音完全能夠聽的清楚,那邊說的內(nèi)容清晰地傳出來,她這邊大都聽在了耳中。
電視上還在放著喬顏最近喜歡看的育兒頻道,因為隔壁在談事情的關(guān)系,她將音效降低了一些。
女傭悄聲給她端來了孕期適合吃的水果和零食,基本都切好剝好了方便她取用,其中大部分都是趙君謙給她準(zhǔn)備的天然進(jìn)口食品。
還記得上次他從國外出差回來帶了不少的母嬰用品和吃食,之后見喬顏喜歡就讓人按時購買一批回國,全部供應(yīng)給她。
雖然這事他沒在她面前說過,但是通過傭人們的口以及平時的觀察,喬顏之后還是知道了,不免心緒紛亂,不覺中被吹皺一池春水都不自知。
如今趙景翰時隔多日再次上門,看她如無物,對于名義上的孩子更是絲毫不見關(guān)心,只一頭扎進(jìn)許雅雅那邊的溫柔鄉(xiāng)里,情愿為了那對母子?xùn)|奔西跑爭取名分,都不想給她肚子里的這個‘兒子’一點關(guān)注。
兩相對比之下高低立現(xiàn),喬顏除了暗自感嘆大霸總不愧是父子天性,在不知道真相的情況下都能本能地對他兒子好之外,順便也只能嘲諷一下渣男豬貌似深情實則無情的涼薄本性。
喬顏面上跟著電視里的節(jié)目樂呵,心里唏噓了一陣。
隔壁的對話她都不再刻意地聽了,除了李秘書的日常匯報,左不過是趙景翰為許雅雅他們說的一番又一番好話。
說起來,許雅雅竟然藏了個兒子這件事,喬顏也是最近才知道,只是聽過就算,也不在意就是了。
她不在意,趙君謙這個當(dāng)長輩的貌似也不那么上心,對于便宜兒子的請求最終沒有答應(yīng)。
“我說過同意這樁婚事,但是老夫人那邊你們自己想辦法解決,別打著什么都不做就坐享其成的主意,誰都不欠你們?!?/p>
趙君謙輕飄飄地結(jié)束了話題,最后那話是說誰的,不光是在場的兩人清楚,坐在外面的喬顏也明白的一清二楚。
許雅雅想當(dāng)上趙家少奶奶,自己穩(wěn)坐釣魚臺,卻讓趙景翰一個人出來擺平矛盾,真是打的好算盤,合著以為大家都是傻子,天底下就她一個聰明人會算計一樣。
趙景翰是陷入了戀愛腦情商為負(fù)智商為零,身在廬山中一葉障目他看不清白,但是其他人可都不是好糊弄的,圈子里的哪個不是人精啊,怎么會看不懂這點把戲。
所以他這次依然無功而返,被李秘書拉著要將他拽走,不然的話就要被門口那群退伍兵抬著扔出去了。
只是沒達(dá)成目的,趙景翰不甘心,拉扯的過程中扒著沙發(fā)邊角不愿意離開。
喬顏靜靜地旁觀,就當(dāng)看個笑話,然而卻被他看到后眼睛一亮撲了過來。
“我不走,我還要跟未出世的兒子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再讓我待會兒!”說著,他就猛地?fù)涞搅藛填伳_下,一爪子搭在了喬顏隆起的肚子上。
他這一下來的突然又猛,李秘書沒拉住,好在趙景翰自己沒作死地?fù)涞絾填伾砩蠅鹤∪硕窍赂蟮牡準(zhǔn)隆?/p>
只是因為喬顏的睡衣不知何時開了一個扣子,趙景翰那的只咸豬手好死不死地恰好摸在敞開的衣擺下,那只隔了一層單薄打底衫的肚皮上。
先不講這個,光他那句話就捅了馬蜂窩,趙君謙瞬間拉下了臉,怒氣升騰。
與此同時,喬顏啪地打開了咸豬手,抱著肚子呻吟了一下。
沒等趙君謙變了臉色,上前把人踢開,趙景翰當(dāng)即驚呼一聲唰地跳開。
“?。∷鼊恿?!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