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過散打的出拳又狠又快,冷戾而毫不留情,專挑人身體的痛點打,幾秒時間,光頭佬求饒不成,昏昏死了過去。
副駕駛座的另一個男人見苗頭不對,也顧不上同伙,搖下窗,就想往另一邊竄逃。
紀楚頤抓起鐵棍,一腳踩上車蓋,就往人后背砸去。
那人大聲慘叫,幾乎能聽見骨頭碎裂的聲音。
這兩個人不是專業(yè)販子,只是偶爾會針對落單女人和孩子下手,再轉(zhuǎn)管道私賣,手邊根本沒有殺傷武器。
瀟瀟從后車廂被抱出來時,衣不蔽體,雙手緊緊環(huán)住胸,不發(fā)一語。
頭發(fā)凌亂,臉蛋腫了一邊,沒有哭,沒有抖,既堅強又脆弱的讓紀楚頤心口抽痛。
他緊緊抿住唇,二話不說,脫下自己的上衣,就往人身上套。
"要報警嗎?“紀楚頤開口問。
報警就得要有受害人作證,所以紀楚頤尊重瀟瀟。
靠在男人裸露的胸懷里,瀟瀟搖搖頭。
那兩個販子被捆在一塊,堆在坡邊上,一動也不動。
瀟瀟走了幾步,驀地頓住腳,"等等,把棍子給我。"
鐵棍拖行地面,發(fā)出長長的摩擦聲。
哐當……
光聽就夠毛骨悚然。
其中一個販子半昏半醒,見瀟瀟抓緊棍子走近,以為又要挨打,下意識縮起身子護住頭。
誰知瀟瀟不按套路,她停下,冷笑一聲。
"操你媽的逼就是特緊。"
抬起靴子,往倆下體狠狠地各踹了一腳。
似水又似火,不服輸?shù)幕钇F神情恍如烈焰玫瑰,直直撞進紀楚頤的眸子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