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有個畢業(yè)的學(xué)姐說,她剛上大一的時候闞陽就在修路,畢業(yè)了還在修。
不過城市建設(shè)就是這樣。挖好了這里挖那里,總有一條路要寫著:此路不通。
阮姝猜等她畢業(yè)了,也是一樣。
只是這施工影響到居民供電,就讓人很煩,尤其是在這樣炎熱的夏天。
阮姝舔了下干燥的唇,說:“哦?!?/p>
表情平平,倒是看不出有多煩躁。只是太陽光照著她,曬得像棵蔫巴的植物。
“這阮妹長得是真瘦,又白……”等人走了,何云飛又嘖一聲。
季延聽到動靜,手里的臟毛巾扔過去,人有點躁,“什么軟妹?”
“就阮姝啊?!焙卧骑w說,“你不覺得她很白嗎?”
闞陽這么大太陽都曬不黑她。出門還不打傘的,估計就她一個,不過瘦瘦小小的,看著還真讓人想欺負。
季延說你不會說話就滾蛋。
“別啊哥,我就是開個玩笑?!彼加信笥蚜耍趺纯赡軐θ铈€有想法,他就是嘴笨,看著想欺負,其實也就是有保護欲的意思。
季延冷笑,“什么保護欲?我看你滿腦子都是破壞欲。你也別在我這門口嗑瓜子,懶得給你清理,一會兒走的時候給我自己掃干凈?!?/p>
上次他在自己家里抽煙喝酒的事情他還沒有開始算賬。
何云飛連連道錯。
說好的哥,延哥,我這就給你掃干凈。
心道今天的季延火氣是真旺,也不知道是誰又惹到他了。
晚上八點果然停電了。
阮姝在家眼前一抹黑,幸好剛出門買了幾支蠟燭,小電風(fēng)扇呼啦啦地吹,但緩解不了半點燥熱。
加上有這幾支蠟燭不斷地燃燒氧氣釋放二氧化碳,她瞬間感覺更熱了。
受不了室內(nèi)的悶熱。
阮姝到陽臺上吹風(fēng)。
腳邊點了盤蚊香,倒也還挺安逸,卻不想抬眼看過去,對面的陽臺同樣燃著一抹紅點。
阮姝的心又咯噔一下。
季延大概在那已經(jīng)有好一會兒了,腰上系著條浴巾,精壯的腰部和胸肌十分明顯,看到阮姝的那一瞬間,他顯然也跟著愣了一下。
兩個人都沒說話。
阮姝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季延把手里的煙掐滅,“我去穿件衣服……”
倒也不用這么解釋。阮姝心說。
然后說話也開始不過腦子,直接問:“那你是還要出來跟我聊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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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厲害,一百珠了!謝謝老婆們?。ㄎ疫€要,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