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姝第二天是被鬧鐘吵醒的。
但在吵醒之前,乳頭就感覺被什么東西含著,濕濕熱熱的,包裹在溫?zé)岬目谇焕?。舌頭在上面頂弄,又被吸住,阮姝仰著脖子呻吟,頭發(fā)全散亂在枕頭上。
渾身赤裸。
阮姝摸到一個人的腦袋,頭發(fā)有點(diǎn)扎手,又去摸他的耳垂,無意識的呻吟和呢喃都在叫他,“延哥……”
季延嘬著奶頭猛吸了一口。
“啊……”阮姝底下都是水,吐出的黏液濕濕滑滑,小穴癢得瑟縮。
季延的手摸上來,她就夾住了手腕蹭。
整個人窩在他懷里,捧著奶子讓他吸,又用手腕蹭她的逼。季延把腕骨都頂上,讓她磨,濕漉漉的花蜜蹭了他一整個手臂。
褲襠里的雞巴充血挺立,硬邦邦的。
真想一大早就把她按在床上操。
“這么吸奶子舒服嗎?”季延本來也沒多清醒,這會兒看到這樣活色生香的一幕,精蟲都把睡意趕跑了,埋頭在她胸前舔吃了好一會兒,他才捏著她后頸親脖子,嗓音沙啞。
小逼已經(jīng)被他摸到高潮。指頭似有若無地剮蹭著陰蒂,延長她的快感。
阮姝爽得直哼哼,像只小貓似的掛在他脖子上,“延哥。”
“嗯?”
好舒服。
她想說,不只是身體上的舒服,只是這樣一覺醒來就看到他,在他懷里,她就覺得好舒服。
但末了只是想他抱自己去浴室。
有點(diǎn)享受這種事后的待遇。
清醒之后,岑白霜來找過她。
說是自己這兩天要去外地,請她幫忙看一下孩子,阮姝說覃哥不是在嗎?
可男人看孩子哪有女孩心細(xì)。再說阮姝還是大學(xué)生,能幫忙輔導(dǎo)小孩寫寫作業(yè)。
岑白霜也不是讓她白干,是準(zhǔn)備要按請家教老師的待遇給阮姝的,可阮姝又覺得只是看看孩子而已,小學(xué)一年級和幼兒園的課業(yè)難度也不高,街坊鄰居的不必這么客氣。
“那這樣,之后你在家就來我這吃飯,想吃什么我都給你做,別客氣啊。”
岑白霜好客,她之前也沒少去蹭飯,阮姝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連連說不用,可岑白霜已經(jīng)當(dāng)她說定了,下午就把孩子送了過來。
“姐姐?!?/p>
再開門,已經(jīng)是大眼瞪小眼。
桐桐站在門口,手里還拿著她最喜歡的小羊玩具,小樺是哥哥,一手牽著妹妹一手拿著書包,很懂事地說:“小姝姐姐,我們要打擾你了。”
午飯是在阮姝家里吃。
她的廚藝只會煮兩個蛋和熱牛奶。
知道覃覆也是個不會做飯的,于是岑白霜在她這里存了些錢,讓阮姝吃飯的時(shí)候帶上桐桐和小樺。
至于覃覆,不用管。
晚上把孩子扔給他就行。
所以這會兒,在兩個小孩如饑似渴的眼神注視下,阮姝點(diǎn)開手機(jī)瀏覽了一圈,最后默默放下,舔著唇說:“或許……你們喜歡吃麥當(dāng)勞嗎?”
桐桐說:“草莓?!?/p>
阮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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