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攏了一下頭發(fā)繼續(xù)收拾行李,眸中的那一抹亮光隱匿在了所有的黑暗之下。
程渝臨出門的時候才說他不會跟著一起下船了,也就不會送她到市中心去,女孩兒頓了頓,背對著他點了點頭。
她開門的時候程渝終于沒忍住,一把摟了她進懷里,手不老實地往她衣服里鉆,說不清楚是想要耍流氓,還是貪戀她身上的溫度和溫暖,軟軟的小手抓住他的大手,兩個人一起按在她柔軟飽滿的胸部上。
“程渝我和你說個事?!?/p>
“要不然你不要走了,想想冤冤相報,什么時候是個頭呢,我執(zhí)著于給我父母報仇沒有錯,可你有你的無奈,我讓你全部承受這些未免有些太過了,你也是受害者,我們一起下船可以嗎?有什么事情一起面對,這個國家很安全,你給了他們想要的臣服,他們就會保障你的一切,很公平。不要去了,和我走吧,好不好?”
女孩兒軟軟地呢喃一句,窩著頭在他懷里轉(zhuǎn)過來抱他,誘惑著他。
外面走廊里人來人往,程渝清醒了一下。
手從她小小的乳房上收回來,摸了摸她的頭發(fā),低低地道:“這事沒你想的那么簡單,你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相信我了嗎?我做的決定一般都有跡可循,從來不是胡亂做的,夭夭,記住我的話,和傅堅好好的,或者,自己好好的?!?/p>
我會看著你的。
林夭夭覺得自己盡力了,她用了渾身的解數(shù)留他下來,不成。
他要去。
有時候林夭夭覺得他最終是為了自己,卻貌似又不全是,他到底為了什么一定要去,她要——
去跟著看看。
女孩兒推開了程渝,黑暗里看得見她掉下淚來,落在地板的地毯上,她推開了他來扶的手,打開門走出去,房間恢復(fù)了一片安靜。
安靜的就像程渝剛上船時候的那樣,他認真檢查了這里的所有監(jiān)控設(shè)備,像個東躲西藏的老鼠,他知道自己不被這個國家所容,甚至不被這個世界所容,他本該習(xí)慣這種生活了,他卻還是很沒尊嚴(yán)地來了,和她告別,然后去做他該做的事。
現(xiàn)在林夭夭也走了。
程渝站在那里,一身落寞。
島津今天風(fēng)特別大,女孩兒頭發(fā)被吹得極亂,她打開靜音的手機,里面一堆的電話和信息,她翻出對話框來找到自己之前給他發(fā)的那條消息,往下看,他答應(yīng)了。
女孩兒點開了一個小小的軟件,黑色的屏幕被一片密密麻麻的東西覆蓋,半晌之后才出現(xiàn)一個小紅點。
她撫摸著那個小紅點,終于露出一抹凄涼的笑,走向機場方向。
范玲來接了林夭夭。
“怎么樣啊這個盛典,聽說你們因為天氣原因臨時靠岸嚇?biāo)牢伊?,我差點跑去島津找你,沒碰上什么不該碰見的吧?”
女孩兒搖搖頭,說,“沒有。有點暈船。有點累?!?/p>
“傅堅還是很忙,不過他說他等下就過來找你,大概6點開完會就去你那兒?!?/p>
6點。
女孩兒點點頭,“行啊,剛好一起吃飯。”
范玲詭異地笑了笑,說:“年輕人,小別勝新婚,今晚我和你姨夫去招待所見個老朋友,不回家,你們倆愿意去我們的那個小別墅里玩玩也行?!?/p>
這是暗示晚上她可以和傅堅在一起。
女孩兒臉紅了,突然傅堅發(fā)來一條消息,她回了一條。
“小堅發(fā)來的?”范玲湊過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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