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鳴聲聲。
舊式單元樓樓道的隔音差的很,樓上夫妻打架的細碎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包括喘息,林夭夭仰頭,想盡量控制鼻息,程渝卻不放過她似的,舔吻著她脖子里的細汗,拉下她的肩帶來,舔她被肩帶勒出的痕跡,一直舔到了小奶子的上端,少女瑟瑟發(fā)抖,知道了他是真的不怕。
突然,樓上有動靜傳來。
白漢英吃了飯正打算午睡的時候接了單位的電話,不耐煩地趿拉著鞋穿衣服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許主任也去了???行,行,知道了?!?
他是急診科的副主任,那邊正主任都已經(jīng)到了,說開緊急會議,大約是談?wù)摼仍牷貋砗筇岚稳说氖隆>褪谴笙挛绲拇驍_人挺煩。
樓道里,男人換鞋咳嗽吐痰,往下走的聲音很清楚。
那一瞬,程渝懷里的少女神色慘白。
她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愣住了,模擬了一下白漢英往下走的時候正巧看到的畫面,身姿挺拔的男人將嬌弱的白鴿似的少女摟自己懷里,親吻著她的奶頭,少女羸弱的不堪一擊,的確是讓人想大吼一聲沖上去給她評理。
可,那就毀了。
林夭夭一瞬間就明白了程渝到底為什么不怕,一個正常的租客會隱瞞自己過去不好的事,程渝卻沒有,可能只有這樣他才能達到他的目的,給到所有人他想要的威懾。
可,她還不想死。
之所以沒報警就是因為她不想死,這一刻,卻什么都來不及了。
程渝自然也聽見了聲音,大口含吻著她的奶子,真嫩,水做的似的,奶頭挺立起來的時候像花苞在他舌頭上綻開,程渝心頭滿足的很,可見她身子硬了,面如死灰,一臉頹敗,他就沒能忍心。
掐了手里的煙,摟住了她的腰,上了兩個臺階從叁樓的通風(fēng)窗口翻了出去,抓住樓上的空調(diào)機位吊住了兩個人。
通風(fēng)窗口外有個小小的臺子,能容納兩個人,少女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靠在男人懷里,聽見白漢英匆匆走下去了。
等白漢英從樓道出來前,他們又翻回去。
林夭夭眼眶濕潤,眼淚不知道什么時候掉下來的,到下巴了,程渝放下她的瞬間,她腳一軟掉下去。
男人抓住了她的手。
林夭夭覺得丟臉,抖著揮開他的手,在他認真凝視的眼光里,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發(fā)著抖走入家門。
程渝打開她家家門的時候少女一愣,顫抖著回過身去。
程渝又抽了一根煙才進來,手里一個小巧的鐵片,低低地道:“上次跟你說過要上保險,那個要撬開多少有點動靜,這個木門就什么都沒有。”
過去將午飯放下來,淡淡的,“坐,洗漱一下,我給你熱點東西吃?!?
少女愣住。
小手僵硬地扒著自家的窗臺邊,有一種無措又害怕的感覺。
“要是我報警了你會報復(fù)我嗎?”她訥訥問道。這個男人無所不能,又窮兇極惡,她沒報警是不是也算一時理智的選擇。
程渝頓了頓,笑,道:“夭夭,你總是想那么多,電視劇看太多了,叔兒沒什么原因要和你全家為敵,叔兒就只是想肏夭夭而已,剛剛和你說的也不是說說而已,你做一下準(zhǔn)備,本來今早叔兒就不該走的,是臨時有急事,叔兒從來不是肏完提上褲子走人的男人,而且,壓根就還沒肏完。”
原本就是打算兩天兩夜讓她不下床,所以離開的那會兒程渝擔(dān)心的不行,好在小家伙沒出事。
少女發(fā)起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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