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事兒嗎?有事讓你家里人來說,你那手是寫字的,嘴是讀書的,干仗和打架扯皮什么的,你不行?!背逃宀[了瞇眼,沉沉的,慢慢對陳善家說了一聲。
看著陳善家吃癟冷沉的那臉色,咬一口手里汁水四濺的桃子,林夭夭莫名開心起來了。
只是要回家的時候林夭夭才突然發(fā)覺自己忘記帶鑰匙了。
敲門也沒人開。
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翻出手機來,果然看見林母突然有事出去的消息——“我老姐妹有事喊我去她家,她兒媳婦生孩子,你不用給我?guī)С缘牧?,沒帶鑰匙的話去你白叔叔家坐會兒啊,你爸很快回去?!?
程渝夜里是要出門的,出去才發(fā)現(xiàn),少女在大門前踟躕,看到他,她一下子站直了,手機放口袋里,訥訥的叫,“叔兒?!?
“不進去?”程渝問。
“……鑰匙給忘帶了?!?
“進來吧?!?
林夭夭跟著程渝往對面里走的時候,完全忘記了上一次林父是怎么囑咐自己的,只記得程渝是怎么一句話把陳善家嗆得一個字說不出來的了。
程渝開門,拿了東西,說,“我走了,你把保險上好,保險和你家的一樣,我不在,別輕易給人開門。”
少女拘謹坐在沙發(fā)上,眼眸清亮,頓了頓說:“好。樓上白叔叔家沒人,所以打擾了。”
她怕他煩,說明她也不是故意要來。
程渝出門了。
林夭夭折騰了一下累了,又吃的很飽,無聊到繼續(xù)刷徐文斌的視頻,真帥啊,看著看著她在陽臺的椅子上睡著了,上面徐文斌的小視頻還在放。
程渝回來時,丟下工具,洗了一下滿手的血,看了她會兒,將少女抱起來,放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
女孩兒臉歪到一邊,在自己家毫不設防睡得很熟。
她一條腿耷拉在沙發(fā)底下,小小的睡裙因為姿勢的關系,被撩起來,到了大腿根,姿態(tài)極其美好。
程渝抽了一會兒煙都沒嗆醒她,跟上次一樣,他淡淡笑了一下,過去撩起她的裙擺來,露出那白色蕾絲的小內褲,順著布料從最中間開始往下拉。
將內褲脫下來一半,程渝將粗糙的手指探進了少女那最隱秘嬌羞的花園里,看著她,這一次,一點沒放過她臉上的表情。
一邊掏她的花蜜,一邊細細收納她所有的微表情,她的小縫細得,果然連他中指都進不去,一進去少女就流著汗微微皺起了眉,就連上次噴了兩次水兒,也只進去了一個骨節(jié)。
程渝看得底下爆漲,硬的厲害,卻只分開了小丫頭的小陰戶,拇指碾壓住了那個暴露出來的小陰蒂,要送她上天。
少女真的是敏感,一摸就抖,抖得像篩糠一樣,程渝瞇眼看著她難忍的臉,噴了一口煙過去,經過上一次他就知道不能加大弄她力道和速度,小嬌嬌很嬌,只能慢慢的,慢慢的來。
一下,一下,幾分鐘后,才又給她揉上了一個洶涌的噴水的高潮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