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杜若風刷開房卡,被眼前的房間嚇了一跳,古色古香的民國風,中西合璧金碧輝煌,雕花架子床配上金色的巴洛克式沙發(fā)竟然異常和諧。
明朗脫了自己的大衣露出一身旗袍,竟然和這房間完全融為一體似的,連眼梢的媚意都像極了民國時期老海報上的電影明星,他慵懶地倚進貴妃榻,裹著絲襪的瘦長腳掌交疊著放在茶幾上。
若是一名真正的淑女來做這種姿勢想必是不堪入目,但那是明朗,正如他陰陽同生的身體,他是陽剛與陰柔、粗魯與優(yōu)雅、端莊與浪蕩的矛盾結(jié)合體,無論他做什么也只會讓人覺得那就是他該有的樣子,所有的矛盾在他身上最終揉成的就只是性感。
杜若風福至心靈,他取出手中紙袋里的盒子,里面是一雙蕾絲面兒的酒紅色尖頭高跟鞋,他覺得自己像捧著水晶鞋的王子,又像黃金白璧買歌笑的公子哥,他甚至覺得自己就像穿越時空做了一場香艷無邊的春夢。他屈膝,顫抖著手捧起男人的絲足,為他穿上那雙精致華美的鞋。心底里最后的一絲缺憾也被填補整齊,圓滿了。
“小少爺,我可能走不過去了……”明朗笑著抬抬下巴指著床,十公分的高跟鞋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杜若風喉頭一滾,自己都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打橫把他爹抱了起來,明朗原本也只是說著玩兒,哪想到小崽子竟然真的把他抱了起來,沒出息地尖叫一聲抱緊了小崽子的脖子。
短短的幾步路杜若風已經(jīng)熱淚盈眶,他懷里抱著的就是他的全世界,老狼是最懂他的人,老狼的愛不是嘴邊的甜言,他的愛是他身上的旗袍腿上的絲襪,是他腳上的高跟鞋,他不言不語,卻用情至深。
“我有那么重么……”明朗笑著去擦小崽子的眼淚,卻被抓住了腕子,杜若風一邊扁著嘴流眼淚一邊把他爹的手用領(lǐng)帶綁在了床頭的欄桿上,明朗無奈地笑,“怎么,還報復(fù)我?。俊?/p>
杜若風不說話,只是蹭蹭老狼的臉,老狼給他的太多,連說聲謝謝他都覺得那是糟蹋了老狼的心意,只好身體力行孝敬他爸。
輕柔的吻劃過下頜和頸子,男人胸前的盤扣被一顆顆咬開,柔軟到幾乎能流動的乳肉從斜襟處溢出,半邊酥胸羞答答得探出頭,襯在酒紅色的絲絨上溫潤如玉,青年低頭,含住上邊紅瑪瑙似的奶尖兒挑弄嘬吮,極盡情色之能事。
男人手指絞住床頭的橫桿,一身結(jié)實的筋肉仿佛都被一件輕飄飄的旗袍束縛住了,在溫柔的愛撫下化成了陽春三月的柳條,在和煦的輕風中擺動著纖柔的身體。
熾熱的手掌順著旗袍的開衩滑入,從涼滑的大腿外側(cè)一路撫摸揉捏到粘膩濕漉的腿心,那是溫柔鄉(xiāng)銷魂冢,任你是銅皮鐵骨也需得熔作一腔柔情,更遑論他杜若風是冰做的皮子裹熾熱的肚腸,本來就恨不能把自己也化作一川水去滋潤老狼。
“別弄了寶寶,快操進來!”被壓在下面的男人衣衫散亂玉體橫陳,眸含春水眼梢飛紅,卻是一張嘴就破了這鏡花水月似的舊日春夢。
“老狼……”杜若風胡亂撩了他爹的旗袍下擺,挺腰操進那濕熱的甬道。他倒不覺得惋惜,這才是他喜歡的老狼,無論他穿著什么扮著什么,眼角一絲靈動狡黠才是全部的精氣神兒,他愛老狼漂亮的皮囊,更愛他炙熱的靈魂。
“唔……”滾燙的雞巴一操進來明朗就覺得腰都化了,從嫩屄到子宮全都被填得滿滿當當,舒服又滿足,一腔嫩肉全都自發(fā)諂媚地吸吮討好著那硬熱的東西。
“老狼……嘬……”杜若風低頭吮著老狼柔軟的唇,溫溫柔柔地抽送著,使著水磨功夫來來回回只操柔軟緊熱的宮頸,把那窄徑操得松松軟軟肥糯濕滑,子宮里一汪甜湯咕嘰咕嘰往外直涌,里里外外都濕膩一片。
“噷啊……啊~舒服……哈……”男人喘得又嬌又軟甜甜膩膩,一雙腿盤在青年腰上,直把腰扭成了春風里的柳條。他爽得渾身通紅汗如雨下,衣裳濕噠噠裹在身上,整個人都透著曖昧氤氳的潮濕水汽。
杜若風就愛看他爹被操美了的時候梨花帶雨的樣兒,明明是張又帥又爺們的臉,沾染了情欲卻性感嬌媚,讓人疼他疼到心坎里去了了。
明朗哪兒被這么伺候過,小崽子一門心思只揀著他最爽最有感覺的宮頸操,潮水般的甜美快感不摻一絲酸疼,舒坦得像裹在蜜糖的溫泉里,連頭發(fā)梢都浸在快感中,腦子里甜絲絲黏糊糊暖洋洋,直被操成了一汪甜汁兒,爽得斷篇兒連自己什么時候射什么時候潮吹都不知道。
“啊……”明朗眨眨眼,想摸把臉卻發(fā)現(xiàn)手還綁著,他腰下墊了枕頭,整個人折成90度的直角,一雙裹著絲襪筆直修長的腿被小崽子抱在懷里,濕熱的吻從他尖細的鞋跟向下,順著那條吸人眼球的紅色細線一路蜿蜒。
一雙屬于男人的結(jié)實有力的腿裹在女性意味十足的玻璃絲襪中,那種難以用言語形容的超越兩性的極致性感就是明朗最誘人的所在。杜若風陶醉地用臉頰不斷磨蹭著老狼的雙腿,用唇舌頂禮膜拜。
“你就這么喜歡絲襪和高跟鞋?”明朗懶洋洋地笑著瞇眼,足尖一挑,鞋尖從青年的咽喉一路下滑,后跟從腳上滑脫,搖搖欲墜,是致命的性感。他明明被縛住雙手任人宰割,卻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因為束縛他的人甘愿做他的裙下臣腳下奴。
杜若風捧起踩在他胯間的那只腳,隨著撫摸的動作身體前欺,俯視那張令他心醉神迷的面龐,表情嚴肅而深情,“沒有老狼它們只是死物,是你給了它們生命,是它們妝點了你……”
明朗抬頭,親親小崽子的嘴唇,他從來都知道的。
“那,你想不想射我腳上?”明朗歪歪頭,露出個寵溺的笑。他一動彈就知道,這混小子憋著壞水兒呢,都不射在他里面!
“行嗎?”杜若風果然笑得兩只眼都瞇了起來,一臉滿足的可愛樣兒。
明朗看得心都化了,他的寶貝兒誒,怎么能這么乖這么可愛!他輕輕甩了腳上的鞋,腳尖繃起雙腳并著送到小崽子眼前去,“行不行的,我不都給你捆這兒了么?”
杜若風捧著老狼的腳,喜歡得用臉蹭了蹭,挨個吮了吮十個飽滿可愛的趾頭,把襪尖吮得黏糊糊濕漉漉,然后才拿心滿意足地松了口,雞巴頂著柔軟的腳心磨蹭起來。
“舒服?”明朗壞笑著眨眨眼,輕輕踢開小崽子的手,一腳踩著他的雞巴另一腳踩著卵囊輕輕重重地碾起來。
“啊哈……哦……”杜若風半瞇著眼兒,晃著腰去蹭那兩只調(diào)皮的腳,他看電影的時候射了一次,剛剛才能忍著沒射在老狼屄里邊,這會兒是真的再也忍不了,馬眼蹭在絲襪上又酥又麻,爽得頭皮都要炸了,沒幾下就交代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