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凍死了!”杜若風(fēng)搓著手鉆進車門。自從他銷假回學(xué)校以后,老狼就天天來接他放學(xué)。
“吶,給你暖暖手?!泵骼市χ嘁话研♂套拥念^發(fā),遞給他一杯熱奶茶,然后俯身給他把安全帶系好,“天兒說冷就冷了,我看你去年羽絨服也穿不了了吧,明兒買衣裳去?”
“啵!”杜若風(fēng)趁老狼抬頭飛快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好,你也買件羽絨服吧,穿大衣不暖和。”
“好~聽你的我的小少爺!”明朗摸了摸嘴唇,笑著發(fā)動車子,一打方向盤從學(xué)校門口的車流中駛出去,“喝呀,這家奶茶還不錯,N大門口天天排隊買呢?!?/p>
“以后少喝外邊買的奶茶,都是糖和香精,對身體不好,要喝回家我給你煮。”杜若風(fēng)說著嘬了一口奶茶,還好不是甜得發(fā)膩,喝兩口倒還可以。
“不好你還喝?”明朗睨他一眼,口是心非的小兔崽子。
“你特意排隊給我買的嘛!而且我很冷!”杜若風(fēng)撇撇嘴,如果老狼愿意那他也不想喝奶茶的,哪兒有老狼的奶好喝,還可以用老狼的大奶子暖暖手,“如果你愿意的話……”
“打??!”趁著紅燈明朗轉(zhuǎn)過頭來,看小崽子這表情明朗就知道他想說什么,這小子最近真是,“我說你腦子里裝的都是黃色廢料么?”
“明明都是你~”杜若風(fēng)扯扯嘴角,比了個五的手勢,“今天周五!”
“真是怕了你了!我知道我知道!”明朗雖然答應(yīng)了那種事情如果小崽子需要他隨時奉陪,實際上也不可能由得他日日宣淫,周五是他們約定好的日子,整個周末杜若風(fēng)都可以賴在床上胡來。
“寶寶?”明朗看著坐在單人沙發(fā)上的小崽子,小家伙今天又不正常,平時早就撲到他懷里了,他手機里有什么西洋景兒,連叫他都聽不見?
“!”手機被從上邊抽走,杜若風(fēng)仰頭看著明朗,“老狼你怎么都不出聲?”
“嘖,”明朗看著手機屏幕上正在播放的視頻,一雙手揉奶子的特寫,他把手機塞回小崽子手里,捏了捏他的鼻梁兒,“我說怎么連我叫你都聽不見了呢?比我的好看?”
“按摩教程!”杜若風(fēng)扔了手機,把他爹按倒在沙發(fā)上,抽了他浴袍的帶子,露出一對大奶子來。
杜若風(fēng)一手虎口捏著奶尖兒往上提,另一手從乳根開始轉(zhuǎn)圈地摁,果然在右下方摸到了硬塊,他手上略微用點力氣明朗就疼得叫了出來,“嘶……疼……”
“疼很久了吧?”杜若風(fēng)撅撅嘴,又去摸另一邊,他昨天就隱隱摸到老狼奶子里有硬塊,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長的,老狼竟然也不和他說,“我昨天就摸到了,疼你也不和我說,要是我手上沒有輕重把你弄壞了怎么辦?”
“你不捏也不怎么疼……”明朗理虧,說話都沒了底氣。兒子教訓(xùn)老子,真是沒天理了。
“什么時候長得?”杜若風(fēng)又在他左胸摸到了一塊,嘴撅得更高了。
“就前兩天,不小心撞了一下,然后就……”明朗架不住小崽子的委屈攻勢,只好從實招來。
“你躺著等我會兒,我給你揉開,也不知道長奶結(jié)那么疼你怎么忍了的!”杜若風(fēng)癟著嘴從男人身上起來,去浴室里去了。
明朗躺在沙發(fā)上嘿嘿地笑,還是他家寶貝兒最貼心。其實他那奶結(jié)長了有兩天了,每天都覺得胸前揣了石頭似的,特別是裹上束胸,整個人都像是要炸了。小崽子問他怎么不說,他也得能拉的下這張老臉啊。
杜若風(fēng)端了盆熱水出來,里面泡著兩塊毛巾,他擰干了毛巾疊好蓋在老狼的奶子上,“燙么?敷一會兒,軟了才好揉開。我先給你捏捏肩。”
“不燙,挺舒服的……”明朗舒服得縮了縮脖子,眼都瞇了起來。
“那你閉上眼睛休息會兒吧,揉奶結(jié)特別疼,你還是攢點力氣吧?!倍湃麸L(fēng)笑得不懷好意,心里卻也是打鼓的,他只看過視頻,也不知道能不能給老狼弄好。
“你別嚇唬我!你爹吃的苦受的痛多了去了!”明朗笑著,他能不知道有多疼么,當(dāng)初小崽子還小的時候,他每天被吮得奶尖兒都是破皮的,裹起來的2時候那才叫鉆心的疼。
杜若風(fēng)從肩開始捏,慢慢順著鎖骨向下,再一路捏到腋下。老狼胸大,肩背胸肌的負(fù)擔(dān)格外重些,他就格外用了些力氣,幫他放松僵硬的肌肉,雖然疼一些,但捏完了就會格外輕松。
“老狼,謝謝你……”杜若風(fēng)捏著捏著紅了眼圈。
“怎么了這是?好端端的說什么謝???”明朗睜眼看他,小家伙眼淚兒汪汪的,看的他心都化了。
“我這幾天查資料才知道,喂奶有多疼,人家吃到一兩歲,我都快二十了……”
“傻小子,早就不疼了,”明朗揉揉小崽子的臉,小家伙突然說這個他還怪難為情的,“說什么謝不謝啊,我是你爸!我們家寶寶喜歡吃就一直吃啊,老狼最喜歡你趴我懷里吃奶了……”
“那以后身體不舒服可不許再瞞著我了!”杜若風(fēng)憋回了眼淚,又開始板著臉教訓(xùn)他爹。
“嗯,以后都和你說!”明朗擦擦小崽子眼角溢出的一點水痕,真是個小哭包。
杜若風(fēng)抽抽鼻子,老狼就是這樣,不拿身體當(dāng)回事。他撅著嘴,兩手合在一起把掌心搓得滾熱,然后揭下老狼胸前的毛巾,左手捏起他的奶尖兒,右手找到奶結(jié)的位置虛虛捏住,“準(zhǔn)備好了,開始了!”
“啊——!”第一下明朗就沒忍住,表情猙獰地叫出聲來,脖子上青筋都爆了起來,渾身都浮上了一層汗。那堅硬的奶結(jié)在小崽子手里被不斷揉捏擠壓,從身體內(nèi)爆發(fā)的尖銳劇痛讓這個向來堅強的男人幾乎叫破了喉嚨。
杜若風(fēng)聽得心若刀絞,他感同身受地體驗著老狼所有的痛苦,但手上卻一絲也不懈怠,早晚是要疼這一遭的,長痛不如短痛。
明朗疼得三魂七魄都不知飛到哪了,等到那堅硬的奶結(jié)終于慢慢軟化最后被揉散,一股黃白的奶汁從他肥潤的奶尖兒中噴涌而出,胸前陡然的輕松總算喚回了他的神智,劇烈的喘息仿佛劫后余生。等到小崽子替他揉另一邊他干脆連叫的力氣都沒了,癱著身子任由他擺弄。
“還疼么?”杜若風(fēng)用毛巾擦了擦老狼流了滿身的奶湯兒,把老狼攬在自己懷里,兩手?jǐn)n著他的奶子輕柔地按著。
“好多了……嗯,這樣舒服……”明朗嗓子都叫啞了,渾身水撈的似的,他渾身都沒了力氣,軟塌塌地偎在小崽子懷里,享受著他溫柔細(xì)致的按摩。
“家里沒有按摩油,我隨便給你揉揉,要是舒服明天買個按摩油回來,我天天給你按!”杜若風(fēng)動作輕得很,生怕再把老狼弄疼了,今天他奶子遭了罪,杜若風(fēng)也不敢按太久。
“行了,我再給你捏捏腳。”杜若風(fēng)坐到茶幾上,又捧起他爹的腳放在膝上,老狼的腳修長有力筋骨分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了肌膚之親,杜若風(fēng)看明朗哪里都美得很,對著他的腳都能b-o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