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梁子欽皺著眉去推他懷里巨型奶狗兒的腦袋,膩味死了。
梁子玉這回學(xué)會了,滾就是黏上來,他總算悟明白了,他膩著哥哥最多是被嫌煩,要是他聽話滾開了那才是會讓哥哥生氣。
“沒完了你!”梁子欽拍拍小笨狗的腦袋瓜,“停!”
“……真的,可以嗎?”梁子玉還沒忘了剛才哥哥說的什么,抬起頭,目光灼灼。哥哥的那里,又小又嫩,看起來嬌弱得很,他雖然不是什么特別宏偉的尺寸,但也很是擔(dān)心哥哥。
“我說可以就可以!”梁子欽一把抓過梁子玉的手,捏著他的食指往自己的穴口送,他指尖涼涼的,碰上去還算舒服,想他梁子欽二十幾年不敢直視自己,真沒料到竟然會有一天扯著弟弟的手去操自己的屄,“這兒,操進(jìn)去。”
梁子玉顫著手,輕輕頂進(jìn)那嬌巧的粉嫩口子,濕膩軟熱的穴肉推推擠擠,水聲唧唧,緊緊裹著他的指頭,嫩嫩的,水水的,他甚至不敢抽送,怕弄壞了那嬌嫩的地方。
“……”梁子欽咬咬牙,他沒覺得有多舒服,那從沒用過的地方像是被撕開了粘連的皮肉,酸脹中帶著疼,牽扯著下腹都酸疼難言,好像塞進(jìn)的不是指頭而是石頭,帶著鋒利棱角那種,割得他每一寸穴肉都疼得發(fā)顫。
“哥……”梁子玉聲音發(fā)顫,他太熟悉哥哥的每個表情和身體下意識的反應(yīng),哥哥強(qiáng)忍著難過的表情他也再熟悉不過,顫栗的肌肉表明哥哥正在為他承受著痛楚。
“操進(jìn)來!不許停!”梁子欽目眥欲裂,眼球的血絲都浮了起來,他不在乎這點兒疼,不是僅為了梁子玉,也為了他自己,矯情點說破繭成蝶的過程總是充滿了痛苦的,他想和過去軟弱怯懦的自己一刀兩斷,這點痛苦就全當(dāng)做浴火的劫難罷了。
梁子玉盯著梁子欽的眼睛,他確定,這一次他沒有理解錯哥哥的意思,他不再詢問也不再遲疑,只是彎腰抱住哥哥。梁子欽環(huán)住弟弟的背,他不結(jié)實甚至有些單薄,皮膚也是不溫暖的微涼,但這一刻他卻無比可靠。
龜*頂上濕漉漉的穴口,梁子玉盯著哥哥的眼睛,慢慢沉腰。逼仄的穴絞得他都生疼生疼,更不用說哥哥,但哥哥就是那樣瞪著他,絕不給他一絲退卻的機(jī)會。
梁子欽很疼,但他只是咬著牙,他甚至嘗到嘴里一絲淡淡的血腥氣。
進(jìn)入的過程緩慢而痛苦,但卻很順暢,沒有處女膜,沒有鮮血,透明的黏液不斷從*合處滲出,滋潤著兩具痛苦的肉體。
當(dāng)然是痛苦的,肉體的痛苦能使精神清明,梁子欽覺得自己的精神和肉體已然分開,疼痛已經(jīng)影響不到他,他摸上弟弟和自己極為相似的臉龐。他選擇了一條“錯”路,從今以后就只能和梁子玉一道風(fēng)雨同舟,無論發(fā)生什么,他們兄弟倆一起扛。
梁子玉從沒想過他和哥哥的第一次會是如此的慘烈,在哥哥摸著他的臉溫柔地笑的同時,他就不可自抑地射了出來,埋在哥哥溫暖濕熱的身體深處,他腦子里白了幾秒鐘,才想起來內(nèi)射似乎不太好,急忙把自己拔出來。
梁子欽痛得縮成一團(tuán),他也射了,但整個下身都在抽痛,剛才靈肉分離似乎只是錯覺,酸脹火辣的疼痛這時候成倍地反噬回來,他精神還好,感到滿足,但肉體真的疼到痙攣,他那不怎么發(fā)達(dá)的淚腺這時候也運作起來,眼前一片模糊。
“哥,你沒事吧哥!”梁子玉想不出究竟是怎樣的痛苦才能讓哥哥這樣的堅強(qiáng)的人疼成這樣,他心里慌亂,把哥哥緊緊抱在懷里,“哥要不要叫救護(hù)車?”
梁子欽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他上高中時曾經(jīng)見過班里的女同學(xué)因為痛經(jīng)痛到昏過去,那時候不明白,現(xiàn)在想想應(yīng)該就是這種感覺吧,他也佩服自己疼成這樣還能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他拼命眨眨眼甩掉眼眶里的淚水,聲音啞到不像自己,“給,給杜若風(fēng),打電話……”
“風(fēng)哥我是梁子玉!我,我哥他……”梁子玉不明白這個時候為什么要找杜若風(fēng),但還是撥出了號碼,另一邊很快接了起來,但是他實在不知道這個狀況要如何描述,一時語塞。
“你哥怎么了?”杜若風(fēng)嘴上問著,心里已經(jīng)隱約猜到了。寒假的時候,他第一次主動對別人提起了老狼的性別問題,當(dāng)然是在征得了老狼的同意之后,他對梁子欽講了。
“老子,老子要疼死了……”梁子欽有氣無力地喊完這句話就又栽了回去,他疼到無法思考,剩下的事就交給他的笨弟弟和小王子解決吧,他好不容易柔弱一回,總得有點特殊待遇。
“子玉你冷靜,聽我說,你們那兒有浴缸的話放熱水讓你哥泡著,射進(jìn)去的東西通通洗干凈,給他慢慢揉小腹,讓他放松,”杜若風(fēng)lū 一把自己的頭發(fā),老狼第一次的時候幾乎沒怎么疼,真不知道梁子欽怎么會疼成這個樣子,總之后續(xù)處理都是差不多的,“你去找你哥有一個黑色的單肩包,背面的拉鏈里有管藥膏,給他抹上,放心沒事,過會他就沒那么疼了?!?/p>
藥膏是杜若風(fēng)寒假的時候偷偷塞進(jìn)梁子欽包里的,他知道梁子欽的毛病,有什么東西都是往最大的那個袋子里胡亂一塞,那些小暗袋他從來都不打開。
“嗯,我知道了?!绷鹤佑褚矝]空問你怎么什么都知道,現(xiàn)在還是他哥要緊。
“行,你先照顧你哥,有事再給我打電話。”
掛了電話梁子玉就行動起來,先給哥哥蓋了條薄毯,然后去浴室里放熱水,他們有一個很小的浴缸,平時不會泡澡,這時候倒是派上用場了,接著就是去哥哥的包里找藥膏,果然在背后的夾層翻到了一支鋁管。
直到泡在熱水里梁子欽才覺得好了一些,起碼思考能力恢復(fù)了,梁子玉跪在浴缸旁邊溫柔地替他揉著肚子。身體的痛楚漸漸消解,梁子欽揉揉頭,剛才大概是因為太緊張了吧,才弄得這么慘烈。
“你好點了么哥?”梁子玉輕輕碰碰哥哥蒼白的嘴唇,他不喜歡哥哥脆弱的樣子,他喜歡哥哥欺負(fù)他時那種張揚得意的樣子,活潑鮮妍,每一寸都散發(fā)著熱力。
“死不了!”梁子欽摸摸小笨狗的胳膊,冰涼的,十月的林城已經(jīng)算是冷了,他就這么赤身裸體地跪在冰涼的地磚上肯定吃不消,“你快滾去穿衣服,感冒發(fā)燒我可沒勁兒伺候你!”
“嗯……”梁子玉應(yīng)承著,卻一動不動,依舊細(xì)細(xì)揉著哥哥的小腹。
“快去!我自己泡一會兒,又不會淹死!”梁子欽戳戳這個犟貨的腦門,看著他一步三回頭地出了浴室,喜歡這么個小笨狗好像也不錯。至于別的,他連自己這關(guān)都能過,還有什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