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第一次洞房。”
他暗自想,這次總不會又要一步一步教自己怎么洞房吧?
“與平時一樣就好。怎么,今夜是想在上面么?”
檀檀使勁搖頭,可不能在上面,在上面太累了。
她還是一如往日珍饈可愛,他低頭吻住她,纏綿的吻讓她暫時忘了洞房這件事。
吻罷,她在他懷里擺了兩下腦袋,把嘴角的涎液抹在他衣服上。
往日情事上她從不扭捏,這夜卻只從他懷里露出個小小的腦袋:“壞十度,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p>
這不過尋常女子在新婚夜尋求夫婿體貼的話,可檀檀說出來是不一樣的——她說這話,便會用一生來踐行。
他滿足地將檀檀放平在鋪著鴛鴦錦的床榻上,她有雪膚黑發(fā),看向他的雙眼總是含著情。
他很清楚是,當初若殺掉了檀檀或放走她——他也許會愛別人,可再也不會有人如此坦蕩地愛他。
檀檀此時正捂著自己燒紅了的臉頰,他奇怪地問:“這有什么好緊張的?”
她鎮(zhèn)定地反駁:“這不是你第一次成親,所以你不緊張...我第一次成親呢?!?/p>
明明知道檀檀說這話不是出于嫉妒,他還是不可避免地暗自喜悅。他俯身在她柔軟的嘴唇上親一口,“我亦是第一次與你成婚?!?/p>
“那...那你溫柔一點。”
“我何時對你不溫柔了?”
“你有時候只顧著自己,上次還扯到我頭發(fā)了?!?/p>
她一頭茂密的黑發(fā)美則美矣,就是做的時候太礙事了。
“還有,你有時候趴我身上,你重死了?!彼戏劬^續(xù)指責,“我不喜歡跪著,膝蓋都擦破了,你心情不好的時候根本不管我想不想,里面都被你弄傷了,還有一次差點把我肩膀捏碎了。”
他被她說得一時之間手足無措,好像自己不會做這檔子事一樣,眼下連解她的衣帶都有些困難。繡女制了快一年的嫁衣,總不能直接撕開。
檀檀見他解得很困難,便問:“要不要叫仆婦進來幫忙?”
“不必?!彼曇裘闪艘粚討C怒。
檀檀直接推開他的手,轉(zhuǎn)過身蜷著自己:“你解不開衣服,沖我生什么氣?!?/p>
他深吸了一口氣,扶著她的肩頭將她轉(zhuǎn)過來,臉頰輕柔地摩挲著她的,細聲耳語:“氣我自己呢,誰敢沖你生氣?”
她的耳朵很敏感,他雖是溫柔地言語,卻惡意地在她耳畔噴著氣息。
檀檀身子一個激靈,潮紅從衣領(lǐng)處爬向耳根。
她胸前的衣襟被他弄得松散開來,被束胸擠出著的乳肉隨著呼吸上下波動,他直接埋頭進去吸吮。繁復(fù)的禮服下身紋絲不動束縛著她,上身卻被掀開,玉雪色的皮膚失去了保護,映著禮服的紅光,艷麗動人。
檀檀扭著肩,試著將自己的乳從他手中掙出:“你不要這樣弄,我...褻褲還沒脫掉呢?!?/p>
她怕弄濕了這一身價值千金的嫁衣。
“誰剛剛才說今夜一切聽我的?”
他知道檀檀在擔心什么,反倒更加曖昧地從她鎖骨舔至下巴。
“聽...聽你的,那...那也得先脫衣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