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
這樣一對豐盈的乳與她通透的一雙眼形成極鮮明的比對,似她是個貪戀凡欲的天上仙。
他提步跪在檀檀身前,雙膝撐起力量避免壓著她,昂揚的性器在她臉上方耀武揚威,檀檀低聲道:“這樣子,我不喜歡的。”
那挺硬的頭部在她臉頰上滑動著打轉(zhuǎn)了一圈,溢出的熱氣噴在她臉上令她面紅耳赤。
“我喜歡?!彼曇裘闪藢忧橛?,喑啞誘人。
粗熱的陽物插入她乳間的溝壑中,熱物的摩擦在檀檀的身上點燃火,她被燒的遍體通紅。
“乖乖,等我射了再做你喜歡的。”
他用詞太過直白了,檀檀好像被他的隔空戳中了腰窩,她感覺自己底下濕盈盈一片。
她喜歡什么呢?
她只是想不再空虛罷了。
他有意控制的時候,能夠做到無限久,檀檀兩眼發(fā)昏,已快睡過去,忽而熱液噴灑在她皮膚上,嘴唇上,胸乳間盡是。
她一抿唇,不小心將唇上的精斑抿進口中,小臉立馬皺起來。吃了癟的神色讓賀時渡心悅,他彎腰在她唇上輕吻,“又不是沒吃過?!?/p>
“你一定沒有嘗過,好難吃的?!?/p>
他輕笑一聲說:“不害臊的檀檀。”
見她是一本正經(jīng)在跟自己控訴著那事物的口味,很快就有了其它的壞主意。
他伸手探入檀檀裙下,摸到一片濕軟,中指指停滯了片刻便插入了進去,他搗弄出更多的密液,又伸一指進去,兩指勾出足量的蜜水。
在檀檀迷離的注視下,他伸舌將手中的蜜水盡卷入口中,含著遞向她的唇舌。
“你都嘗過了,告訴我哪個好吃?”
檀檀則是恨死他變著法地欺負、玩弄自己,這些東西原本就不是吃的。
她激憤地親他的嘴,堵住他要開口的話。她卻忘記這是天下最狡詐之人,他要事事稱第一,床笫間也不容別人占據(jù)主動權(quán)。
魚水之歡,他只能是水,她這條愚蠢的小魚不得翻出他手上。
他的舌尖在檀檀的軟舌上輕探一圈便收了回來,二人唇齒分離了不過半分遠距離,他傲慢道:“你我之間只能我來做主?!?/p>
這都是沒有原因的,只因他是賀時渡,上天都更偏愛于他。
檀檀摩挲雙腿的動作被他發(fā)現(xiàn),他一手攬她入懷,另一手在花戶上撫摸:“想要我插進去嗎?”
“你知道的?!彼抗夂唤z期盼地望著他。
“我要你說出來?!?/p>
“那,那你插進來?!?/p>
他原以為她會驕矜一陣,萬萬沒料到她是這么直白。霎時間,他身下又硬幾分,一片情欲紅悄悄爬上他的脖子。
他分開檀檀雙腿,將自己陽物抵了上去:“你懷胎已過四月,可以了。”
“不,不不行的?!?/p>
“你敢不信我?”
“你又沒做過阿爹,怎么知道可以?!闭f罷她赧然轉(zhuǎn)過臉躲開他的目光。
“趙侯說的。”
她一緊張,就不由自主地收緊,他為了能被她吸,此刻不得不耐心地扶著性器在她花戶上撫弄。
“我不會傷到你的?!?/p>
“那你...輕一些?!?/p>
火熱的柱體才擠進去些許他就出了汗,她咬著手指的模樣與緊致的穴頭仿若處子一般。
他亦生出錯覺,仿佛自己也是個初次尋歡的男子, 頂端卡在穴中,不知是進還是退。
“你放松,讓我進去?!?/p>
檀檀都快咬斷自己的手指了,她無措道:“我...我不知道要怎么放松。”
他向來只顧著享樂,但凡他提出要求,必有人想方設法去滿足他。
他從來未遇到這樣蠢笨的女子,吸也要人教,放也要人教。
“那你忍耐一些。”
他狠心送入,檀檀還未做好準備,突然的闖入令她頭皮發(fā)緊,她愈發(fā)不得放松,內(nèi)壁似綢緞布帛將他緊緊裹住。
隨著他的抽動,檀檀發(fā)出了愉悅痛苦夾雜的聲音,忽然體內(nèi)噴射來熱液,她的聲音戛然而止。
賀時渡眼里升起紅血絲,難堪的神色在他臉上一閃而過,他抽出半軟之物,似獎勵一般拍了拍檀檀的臉頰,倨傲道:“如此能吸,不愧是我看上的人?!?/p>
她松了口氣,默默想,好險,她怕他做的太激烈會傷到自己和孩子,同時又覺得心里一陣暖——他說不會傷害自己的,他沒有食言。
她眼眉一彎,單純道:“這次很快呢?!?/p>
“此次顧及你的身子,也只能匆忙了事?!?/p>
情欲退去,他謊話說得面不紅心不跳。
檀檀和他對望一眼,“我們的小阿囡,一定勝過趙侯的兒女?!?/p>
“這還用說?”他拿帕子慢條斯理地為二人拭去身上的痕跡,舉手投足仍是南池矜貴公子的模樣,“趙侯那廝,又如何及我一二?”
檀檀已經(jīng)習慣了他這恨不得把自己吹噓成天下第一男子的模樣,她呆呆地望著頂上的帷帳晃來晃去,賀時渡才淺眠過去,耳邊傳來一句不討喜的話,驚擾他的睡意。
“我能不能見一面弘年法師?”
她怕他誤會,急著解釋:“他一個人在秦國四十八年,我是他的親人,至少,我也要送他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