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嶼:“… …”
傅延升當(dāng)時說,蘇竟離開紅妝,扭頭要再搞個'綠妝'和'黃妝'出來,林煥收了也是白收……呵,現(xiàn)在看來,還真是這樣。
一頓飯吃了近三個小時,等快十點(diǎn),四人才起身,葉欽如問蘇竟:“你什么時候能過來?”
蘇竟反問他:“你希望我什么時候來?”
葉欽如:“當(dāng)然是越快越好!”
蘇竟“哈哈”大笑,揶揄他道:“剛誰說我急性子?葉總,我看你比我性子更急!”
葉欽如:“你都說我急性子了,那好,一會兒我就帶法務(wù)去你酒店找你!”
蘇竟:“帶法務(wù)去酒店?你想干什么?”
葉欽如:“把合同簽了!”
蘇竟無語道: “都這么晚了,你還怕我跑了???”
傅延升笑說:“葉總,不忙。今天大家都喝了不少酒,也不急這一時,讓蘇總回去休息一晚上,明早再見面正式談待遇吧?!?/p>
聽傅延升這么說,葉欽如總算作罷,叫了車送蘇竟回酒店,幾人就此分別。
傅延升也送戚嶼回家,戚嶼不怎么喝白酒,今晚也喝得有些多了,在車上坐了一會兒,整個人就有點(diǎn)暈,他想起傅延升在飯桌上跟蘇竟交流那些技術(shù),對這男人的知識閾值好奇不已,閉著眼快問道:“傅老師,你真聽得懂蘇竟說的那些東西?”
傅延升:“我對人工智能、機(jī)器學(xué)習(xí)這一塊沒有深入研究過,但他講那些東西從數(shù)學(xué)角度來看,有些建模原理是相通的,所以大概懂一些。不過,蘇竟能把這么核心的內(nèi)容都分享出來,也能看出他是誠心想跳槽來投奔你了?!?/p>
戚嶼閉著眼睛哼道:“你就裝吧,葉總管這么大一個科技部,平時估計(jì)也沒少跟技術(shù)部的人開會,可我看他聽得都有點(diǎn)稀里糊涂。”
傅延升偏頭看他:“我在你心里就這么厲害?”
戚嶼握住傅延升的手,在身側(cè)與他十指相扣,低聲道:“總覺得你還有很多事情瞞著我……”
傅延升: “……”
過了一會兒,戚嶼又道:“對了,明天一早你們和蘇總談待遇,我還有些事,就不過去了?!?/p>
傅延升問:“你有什么事?”
戚嶼: “我明天中午和唐偉燁約了見面吃飯。”
傅延升蹙眉道:“你約他干什么?”
戚嶼:“跟他打聽一下司航的情況?!?/p>
感覺到手上的力道縮緊,戚嶼不由睜開眼睛,斜眼看他,卻見傅延升抿著嘴,似乎有點(diǎn)不高興,戚嶼斂目一笑,懶洋洋道:“吃個中飯而已,醋勁這么大?那以后你走了,我每天應(yīng)酬和不同的男人女人吃飯,你怎么辦?”
傅延升:“……”
到了南郊別墅,傅延升把戚嶼送到家門口才離開。
因?yàn)橛行┖茸砹?,戚嶼回房間后洗了把臉就睡了。次日起來他給蘇竟打了個電話,表示自己今天還有重要的事,待遇方面有什么要求,讓對方只管和葉欽如說——這也是一種談判策略,雖然司源集團(tuán)肯定不會虧待蘇竟,但戚源誠建議談這方面問題時讓戚嶼不要親自出面——蘇竟客氣了兩句,兩人便掛了電話。
吃早飯時,戚嶼碰上戚源誠,在飯桌上跟對方簡單匯報了昨晚和蘇竟談判的結(jié)果,戚源誠表示滿意。
戚嶼想起昨晚蘇竟透露的紅妝技術(shù)信息,又曾提到林煥說許敬是他的好友,心里莫名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問戚源誠道:“爸,敬哥離職要簽競業(yè)限制協(xié)議么?”
戚源誠:“自然要簽?!?/p>
戚嶼剛松了一口氣,又聽戚源誠道:“但他不是技術(shù)類人員,這種協(xié)議對他的控制幅度非常有限,他以前利用山雨投資積累的人脈去了別處仍然可以用到,今后所做的事會對我們有利還是有害,全看他自己的良心。”
戚嶼一顆心又提了起來,他心不在焉地扒了幾口飯,就放下了筷子。
臨近中午,戚嶼跟唐偉燁確認(rèn)了見面時間和地點(diǎn),準(zhǔn)備出門時,見蘇竟給自己發(fā)了條消息:“你身邊那個傅延升,到底是什么來頭?”
戚嶼一愣,回復(fù)道:“他怎么了?”